“王翔,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倒来了。”正在王翔犹豫之时,郝維民从派出所的大门走了出来,见到王翔惊喜的喊道。
“郝所,是有我妈妈的消息了吗?”王翔惊喜的问道。
“......哦?瞧把你急的,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我请客。”郝維民迟疑了一下,说道。
王翔能不急吗,自从有了钱,他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母亲,闲暇之余,他也会想象着母亲在身边的样子,并曾经一度在遐想中嘿嘿傻笑。
“好吧。”王翔的心中原本充满了希望,见郝維民如此表现,不禁有些失望的感觉。只好乖乖的跟着郝維民走进一个小饭馆。
开饭馆的是一对夫妻,看到郝維民进来,热情的招呼道:“郝所长,快请进。”
“看来,你常来啊。不会是吃白食吧?”王翔对郝維民玩笑道。
王翔自然知道,这个郝所不会干那种事情,所以才敢这般打趣,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王翔也不敢公然说了,再者说了,王翔也断然不会跟他交往的。
听到这话,郝維民就知道,王翔在和自己开玩笑,微微一笑反问道:“我要真是那样的人,你会和我走的这么近乎?”
“嘿嘿”王翔笑了两声,没有回答。只是腹语道:“要是那样,我一样给你曝光了。”
郝維民可不知道王翔怎么想,随着老板的招呼,来到了一个向阳的位置。
“坐吧,破案专家。”郝維民也打趣D县里的头号富商被持枪绑架了,县公安局竟然在二十四小时就破了案,并且将富商毫发无伤的救了出来,如此重大的恶性绑架案能够成功破获,人质能够顺利营救,归功于一个小专家,这事儿早已在他们警界传为佳话,其他派出所的所长知道郝維民和小专家的关系不同寻常,纷纷让他帮忙介绍认识呢。为此,郝維民也一度自豪不已呢。
“哪呀。”王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了,坐吧。”郝維民勉强挤出一缕微笑,用手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
王翔看着郝維民的表现,心里有些不安,他走过去坐下后又急着问道:“有我妈的消息了?”
“我还听忠民说,雪球也表现非凡,怎么,没带它出来?”郝維民等王翔坐下,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却反而问道。
“喵呜”听到郝維民的问话,雪球从王翔的双跨包里探出脑袋,得意的叫了一声。
“雪球,缩回去。待会让老板看见。”王翔轻声说道。
“没事。这里没那么多的讲究,让它出来吧。”老板娘听到他们的对话,走过来说道。
老板娘的年纪也就三十岁左右,长得很漂亮,气质不凡,说话间面露微笑,但却笑而不媚,端庄典雅。
“喵呜”雪球听到让它出来,欢叫一声,从包里一跃而出,落在地上。
“太漂亮了,这猫咪,几岁了?”老板娘抱起雪球问道。
“喵呜”听到老板娘夸它,雪球一边欢叫着,一边用脑袋蹭着老板娘的下巴。大概它也怕毁了老板娘的妆容吧,竟然没用它那涩涩的舌头,去舔老板娘的脸颊。
“应该有八岁了吧。”王翔还真没想到过雪球的年龄问题,听到老板娘的问话,他粗略的算了一下说道。
“吆,这年龄相当于我的大哥了,可,看这猫咪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个四五十岁的样子啊。”老板娘笑着说道。
“喵呜”雪球听到这话,从老板娘的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地上,扭动起来,并且眼睛看着老板娘,眼神中充满了自傲,那意思很简单,你看我像是四五十岁的人吗?
老板娘愣住了,眼里闪出惊奇之色,惊呼道:“这是猫咪吗?它居然听懂了我的话。”
“雪球,好了,你永远都不会老去的。”看着雪球在证明自己,王翔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自己竟然把雪球的年龄给忽略了。
老人们说过,猫咪的一岁相当于人的六岁,那么雪球现在已经八岁了,岂不就相当于人的四十八岁,看来自己得好好呵护一下雪球了。
“老板娘,你是不知道,咱雪球那可是侦查能手,身形矫健着呢。”郝維民笑笑说道。
“喵呜”雪球赞同的叫了一声。
“好了,我去为咱们的侦破能手拿吃饭的家伙去。”老板娘摸摸雪球的脑袋,然后进里面屋子去了。
其实这几位纯属瞎操心,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自从王翔让雪球说人话的那时起,雪球就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猫咪,它的年龄被莫名的恢复到青年时代,并被小主人永远定格在那个年龄段了,所以嘛,自己现在仍然是个小伙子。
时间不长,饭菜上桌了,老板娘给雪球拿来一个快餐盒。然后又给雪球把饺子夹为两半。
“雪球,吃吧。”老板娘在王翔和郝維民的嘴里知道雪球的名字,自然也这么称呼道。
“喵呜。”雪球用头蹭蹭老板娘的手背叫道,看向老板娘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之色。似乎在说:“谢谢你,你是个漂亮,善良的女人。”
老板娘看着雪球的眼神非常惊讶,不过惊讶过后,她好像明白了似的说道:“不用谢。”
但是她却再也不敢去摸雪球的头。
既然雪球的年纪已经有四五十岁了,那,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的头,是能那么随便摸的吗。天知道这么一只聪明的猫大哥被一个美女摸了会怎么想。
雪球也不管老板娘是怎么想的,既然招待的这么周到,那就开吃好了,想那么多没用,填饱肚子是正事,至于自己的年纪,好像自己从来也没有在意过,反正又没人给过生日,就当自己还年轻好了。
不过想想也挺奇怪的,小主人回来后,好像什么都变了,就连自己也好像回到了青年时代,既然他们人族说猫的一岁就顶人族的六岁,那当时小主人回来时自己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自己感觉仍然只有二十几岁呢。
“郝所,快说说,是不是有了我妈妈的消息?我妈妈在哪儿?”坐下后,郝維民光扯闲篇儿了,看菜都已经上齐了,王翔再也憋不住了,再次问道。
“我说了,你可别着急,或许,或许她不是。”郝維民声色沉重的说道。
郝維民是什么人,那么干脆的一个人,现在却说话吞吞吐吐,王翔的心里顿然一紧,心绪更加的不安起来。
听郝維民的话音,似乎是有了不好的消息,不由着急的问道:“快,快告诉我,我妈妈她到底怎么啦?”
“我说你别急嘛,也不一定是你妈妈。”郝維民一看王翔着急的样子,再次劝道。
“那你快说是怎么回事。”王翔强压心头的不安,说道。
“你看这个”郝維民迟迟疑疑的拿出一张女尸照片递给王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