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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锦贼施虐,铁锁发威

却说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黄先也不是很急于赶路,到得一处村镇都要暂歇一两天,休息、补充食材和物资,也尽量不在荒郊野外宿营。走在路上,黄先一副过来人派头,对铁锁和银雪不停说教,哪里出产哪些土产,哪些东西可以采购当做货物,哪里的店铺信誉好,哪里可以多休息几天等等,借此显示着他的阅历渊博。祖渊一路上也时不时指点铁锁和银雪,不过多是针对历史名地名山去的,什么哪里打过仗了,哪里是楚国名人故居了等等。有这两位老师在旁,铁锁和银雪也乐得多接触些书本上没有的知识,以至于只要在路上看到一条河,一个山包包,就问祖渊有何典故;只要看见一个村落,看见一家旅店,就问黄先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出产,这家店名声如何等等。

这样走走停停,谈谈讲讲,已经渐渐远离襄阳,队伍走过宜城,往编县进发。

这日上,黄先对铁锁说道:“今天上午,我们会经过一个官家驿站,可惜太小,容不得我们住宿。我想我们可以在那里日中开一顿饭,下午好有力气多走段路,赶到五十里外的大镇里住宿。我这样安排怎么样?对下人够意思吧,多加了一顿饭,只是多走十几里地。”

铁锁这些天听着黄先大谈特谈他的生意经,对他那套早就熟稔在心,当下没好气说道:“黄掌柜昨晚算出账了没?别为了十几里地亏本啊,那可就划不来喔!”

黄先只是嘿嘿笑,一扬马鞭便冲到了队伍前头,把今天的行程安排吩咐下去。

计划不如变化快,在大部队到达不知名的小驿站,找了块空地,准备埋锅造饭时,两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在外面吵闹着要见商队的头儿,怎么赶也赶不走,其中一个都要跪下了。

黄先和祖渊他们都注意到了这两个半大孩子,左右无事,便走马过来问怎么回事。

大点的男孩说道:“我们俩是兄弟俩,我叫彭威,十五岁,弟弟叫彭广,十三岁,都是附近药王山里的山民。昨天村里突然闯入一帮土匪,个个凶神恶煞似得,大叔大伯他们抵挡不住,让我俩出来找亭长帮忙,谁知亭长说我们不缴税,不承担徭役,说官兵不会为我们进山。我俩好说歹说都没用,这救兵请不到,村里可要遭殃了。我俩看你们是个大商队,人人都是拿枪带刀的,所以才冒昧的想请你们进山救救我们,大恩大德我们全村人做牛做马都会报答。”

另一个叫彭广的恨恨说道:“我们村每年都会向亭里缴纳药材和各种兽皮,逢年过节的对这些当官的还都有土产孝敬,现在我们遭难了,帮我们赶走土匪,对他们来说是举手之劳,他们却不愿为,当真该杀。”

彭威彭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渐渐吸引了更多人围上来,盛方、盛成、武沛、林安、诸葛瞻、银雪等都过来要听个究竟。

在彭威彭广乱七八糟的言语中,众人明白了事情原委。这药王山是荆山的一支,顾名思义,山里珍贵药材多,只是山路崎岖难行,山林深处多有毒蛇猛兽出落,一般人根本不敢进山采药。就是药王屯的猎户,也要成群结队方敢进山,一边打猎,一边采挖药材。村里的人世代以此为生。

这次的土匪共五六十人,武艺高强,装备精良,村里的男人们虽说都是常年在山里打猎,练就了一身本领,可是事发之日村里能上阵的男人不过二十几人,哪架得住土匪人多,加上有心算无心的偷袭,村民吃亏就在所难免。铁锁和银雪很同情彭氏兄弟的遭遇,对这些见死不救的官员恨得要死。

黄先评析道:“百姓遭到土匪攻击,官兵肯定要出动的,现在亭长公然推辞,怕是这伙土匪来历不简单吧。”

盛成跟着说道:“先少爷说的不错,现在官匪勾结多了去了。这伙土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攻击你们的村寨,怕是有恃无恐居多。”

彭威顿时大急,慌张道:“那,那若真如此,我们整个村子不就完了吗?”言下之意你们肯定是不想出手相救才这么危言耸听。

盛成等不再吱声,这事他们做不了主。黄先作为头儿,打心底里不愿管这事,打乱了行程不说,弄不好还要得罪一些本不会得罪的人。不过,黄先也知道,论打架的话,有祖渊在前,不用他做决定。

祖渊听着大家说话,心里其实另有考虑,官匪勾结祖渊也考虑过,不过这吓不倒他,不说祖渊手下这帮人的战斗力,就是单说黄家,这里的所谓亭长、县令,在黄家面前也不过些小喽啰,根本不怕他们折腾。

祖渊还有更深层考虑,铁锁才六岁,正是嫉恶如仇的年龄,要在铁锁心里占据重要位置,就不能在他面前丢失道义分。当然要说服黄先就不能这么说,还要另想办法。

祖渊想了想,走到一边,招手让黄先过来,两人嘀嘀咕咕一阵子,最后祖渊笑道:“如此安排,先少爷可满意?”

黄先先是不解,然后恍然点头,最后则是一脸崇拜的表情,夸张道:“祖老,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年纪虽小,也算商业世家,世面见过不少,在家里头虽然没搞过什么大买卖,但也自诩精明过人,连我那学富五车的姊夫都承认这一点。没想到跟祖老比,我就是一小跟班啊。高!高!实在是高!”

祖渊哪会理会黄先的恭维,既然黄先答应,便说道:“那我们就这么安排吧,由尹二带着黄家家丁在此看守行李、货物,在这官道上,料没人敢动我家的货。我们则随这哥俩,进山看看情况,再做定夺。如何?”

黄先连声说好,补充说道:“铁锁和银雪就不要跟着去了,太危险了,真跟土匪遭遇,他俩可是个累赘。”

“哼,真遇到什么事,我俩才不是累赘呢!倒是你,别再拉稀就成。”铁锁见祖渊跟黄先说悄悄话,偷偷带着银雪来听,此时忍不住出言反对。

祖渊说道:“此趟出来本就是带锁少爷长长见识的,带上他俩没啥好担心的,让盛方和林安陪着他俩,能有什么问题?”

见祖渊答应,黄先也不再反对。铁锁兴奋地回头冲彭威彭广大喊:“两位哥哥,我小舅同意帮你们啦!”

得知要进山,盛成说道:“土匪是昨天洗劫的村庄,如今村里情况我们不清楚,也不知道村里能不能支撑到现在。所以我建议,让我带一队人,由彭威带路,先行赶过去,探探情况,若遇到土匪就直接灭了。祖老和先少爷带着大队,跟随彭广,从大路进山。”

祖渊和黄先都同意,直把旁边的彭威彭广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十来人对五六十人,还能轻描淡写的用个“灭”字,这不是自大的发狂,就是厉害的没边,彭威彭广自然希望是后者。很快,盛成便带人跟着彭威先行走了。

这边祖渊和黄先领着大队,带着干粮、药箱,扛着帐篷,背着铺盖,各类物资准备很齐全,跟随彭广随后进发。

铁锁和银雪分别与盛方和林安同骑一马,走在队伍里。山路果然难走,开始还或拂开树枝,或伏在马背,能稳当骑在马背上,后来山路变陡,马刨着前蹄,向上跃进,马背几乎与地平线成45度角,加上两旁灌木丛越来越密,枝枝叉叉茂密的拨不开,马背上是呆不住了,铁锁和银雪也只得手足并用,吃力的爬行。

黄先在前面一边呼呼喘着,一边跟祖渊说道:“祖老,就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你说的那秘密基地建在这里,合适吗?外面的物资也不好运进来啊。看看这路,是人走的吗?”黄先指着旁边一大从灌木,说道:“这要是有猛兽什么的躲在里面,伺机给我们一下,我们根本无法提前设防啊。”

“恩公放心,这条路上没有毒蛇猛兽的,就是难走了点,却是最安全的一条路了。”彭广在边上插话道。

祖渊抹了把汗,悄悄对黄先说道:“大汉几百年都没能把自己的统治伸进这里,自然有他的道理,不过正好给我们做基地。先少爷你想,就山里那帮苦百姓,有什么油水,值得一帮龙精虎猛的壮汉土匪去攻击?而且官府的态度又那么暧昧。可以肯定,山里肯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被人家盯上了!既然让我们碰上了,这既插一杠子能赚大钱,又能伸正义救人于水火的好事,何乐而不为?何况,此山位于襄阳去江陵的必经路上,日后荆州有变,此地也是绝佳的军事据点,出来打劫点粮秣辎重什么的可是占尽地利啊。而且,平日里无战事时,我们也可以用此山来训练我们的家丁,使他们熟悉山地作战。还有,这帮山民可都是猎户出身,若能聘的他们当兵为我们使用,可是一笔大财富啊!”

祖渊一套套的说辞把黄先说的一愣一愣的,别的黄先倒不在乎,只是那赚大钱的物事让黄先上了心,心痒难耐的与彭广攀谈起来,希望能掌握点什么线索。

铁锁往上爬着,刚才只顾听祖渊说话,一个没注意,脚底一滑,摔了个嘴啃泥。盛方忙赶过来,背起铁锁,继续前行。

不知绕了多少弯,终于看到宽敞地,进入了村落范围,只见着眼处一片狼藉,虽未见到死人,但地面上的浓浓血迹告诉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村边上,盛成他们正伫立在那里,如石雕一般,见大队上来,盛成忙领着村里的头人过来。

一番简单问候了解,知道村里头人叫荆勇,土匪来时他正带着部分猎户进山打猎,这才躲过了这场灾难。

听着荆勇的悲诉,祖渊他们知道了当天情形,留守村里的男人们抵抗了一会就发现土匪人多凶猛,他们抵挡不住,便一面让彭氏兄弟出山找官家相助,一面让女人们带着老人孩子往深山转移,他们继续与土匪游斗一会,实在支撑不住,能跑的便伺机逃进了深山里。

他们的牺牲为村民转移赢得了时间,但仍有许多村民还未来得及逃跑,惨无人道的土匪进入村落,挨家挨户打、砸、抢,老人孩子直接虐杀取乐,女人稍稍有点姿色的遭遇更惨,连遭土匪侮辱后被开膛破肚,死状极惨!

听着荆勇的哭诉,所有人都是脸色铁青,怒火中烧,武沛骂骂咧咧,盛方双拳紧握,祖渊面色冰冷,黄先让荆勇带着进村看看。走进村边的几家,进屋几乎看不到什么完整的物事,都被砸的粉碎,直把黄先心疼的不行,连说造孽!其他人也看的直摇头。

走到第四家上,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在屋里嘤嘤哭着,彭威彭广浑身一震,抢出去跑进屋,问道:“二丫,怎么就你自己,你姐呢?”

二丫哭着指了指床,一张破旧草席满是血污,彭威脸色煞白,木偶似得走过去,掀起草席,但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浑身****,几乎无一块完好皮肤,无神的双眼圆瞪着,似在埋怨苍天不公,又似在控诉土匪的罪行。彭威一跤跌倒,僵在那里,整个人三魂去了两魂。二丫又放声大哭起来。看的祖渊和黄先直叹气。

一直跟着的铁锁,之前几家的惨样,已经让他怒火满腔,现在再见到大丫姐姐的惨死,更是怒上加怒,潜意识里的场景再次被触发起来,那是埋藏了许久的记忆:中华大地遭外族入侵,到处烧、杀、抢、掠、奸!那是一个时代的伤痛,那是一个民族的伤疤,那更是每个中国人内心深处隐藏着的痛!那场大劫深深影响着几代中国人。圆明园的破败,成千上万人被杀的惨状,南京城的大劫,妇女的地狱般遭遇,一幕幕电影般在头脑中闪过,前世里每每触及这段历史,铁锁都是痛心疾首,气冲霄汉。这是铁锁暗藏内心深处的逆鳞,一旦触及就会暴走。现在眼前又现如此惨状,登时让铁锁跳着脚的爆发了!

“该死!该杀!那帮畜生,现在哪里,谁知道,快说!”

铁锁的暴怒在祖渊他们意料之中,小少爷的火爆脾气他们都耳闻目睹过,荆勇倒是吓了一跳,忙赔小心说道:“那帮土匪早走了,小爷哪里找去?”

铁锁只觉得一块大石压在胸口,又无处发泄,恨恨的在屋里来回走动,不停地嘟囔“该杀,该死!”祖渊和盛方他们知道铁锁的心情,只是土匪早走了,他们也没办法,只好铁青着脸干看着。

“我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一个山民鼓了鼓勇气,怯生生说道。

铁锁他们都是一震,武沛一步逼过去,蒲扇大的手掌拎起他的衣领,“你知道?快说,他们去哪里了?”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他们说话的,说是去找苏杨村的晦气。”被武沛吓到的山民结结巴巴的说道。

武沛一撒手扔掉他,一转身问荆勇:“苏杨村在哪里?离这里多远,你可知道?”

荆勇说道:“翻过两座山就到,走得快的话大半天就到。”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赶过去,杀了那帮天杀的啊!省的他们再多造孽。”不等武沛说话,铁锁早喊起来。

黄先看看盛方他们,都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知道跟他们说多也没用,便悄悄对祖渊说道:“追杀这帮土匪,似乎没必要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呢,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目的!”

未等祖渊说话,铁锁便冷冷说话了,“小舅,土匪的惨无人道你也看见了,这如果你都能忍住,还是男人吗?别让我看不起你啊。”

黄先知道铁锁一旦暴走就会出言无状,不分大小辈分。但一听这话还是急了,说道:“什么不是男人,这么难听,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帮助这些活着的人更好的活,而不是大张旗鼓的去报仇。意气用事谁不会,我是顾全大局。”

铁锁大声说道:“什么顾全大局,那帮土匪,打砸抢也就罢了,可是他们就像畜生般对待这些手无寸铁的女人,这你也能忍?反正今天你不同意打,休想离开这里。”

黄先气急道:“这这,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别瞎搀和。”

“三老爷,其实锁少爷说的,话糙理不糙,我们黄家要这片山,少不得要用这些山民,现在他们遭此大难,正是义愤填膺的时候,只是他们自己没有能力报仇雪恨,若我们能够仗义出手,替他们把仇人解决了,他们肯定对我们感恩戴德,以后的事情不就好办多了吗,不但买山的费用少了很多,日后开山的花费也会小很多。这笔账很划算啊。”银雪见铁锁和黄先两个顶了起来,话说的越来越狠,怕他俩闹僵,忙劝说道。

黄先一愣,正琢磨着银雪的算计,祖渊已经笑道:“哈哈,想不到银雪还是个奸商的料子!账目银雪已经算清了,先少爷是怕我们自己有损伤所以才犹豫吧?”

黄先见祖渊也这么说,也就顺坡下驴的承认了。

祖渊笑道:“若我们不知道土匪去向,自然拿他们没办法,现在既然知道他们去处,没道理还留他们在世上。这样,盛方和武沛,你们两个带人去苏杨村,务必一个不留,杀个干净,你们自己可不许有损伤,几个轻伤倒是可以接受,再多就不行了。剩下的人留在这里,帮忙料理后事,恢复家园。先少爷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黄先忙忙点头,盛方和武沛兴奋的答应,便去招呼人手准备兵器干粮,铁锁兴奋的连声叫好,祖渊的话又把药王村的村民震惊到了,荆勇忙劝说道:“各位好汉为我们报仇,小老儿非常感激,只是这帮土匪身手非比寻常,去这点人手怕是不够吧?轻敌怕是要吃大亏的。”

祖渊笑道:“对手的底细我已知道的差不多了。他们原来是跟随甘宁一起做恶的锦帆贼,后来甘宁改邪归正,归顺荆州,也带走了大部分人马,但还有少部分人死心塌地继续当匪,偷袭你们的土匪就是这些人。他们对付那些普通官兵走卒,或许称得上是土匪强兵,但在我们面前,还不够瞧的。”

武沛挥舞着他的大斧,狂笑道:“就那几个小贼,还不够我老武一顿斧子的,二十多个人去对付他们,已经是很看得起他们了。”

彭威此时突然回了魂,用衣袖擦了把鼻涕,起身说道:“我熟悉山路,让我带你们去吧,我想为大丫头报仇!”

彭广也说道:“我也去,我俩为你们带路。”

盛方沉重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旁边铁锁小声的问祖渊:“祖老,你怎么知道土匪的来历的?”

祖渊神秘的笑笑,轻轻对铁锁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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