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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冰蝉解蛊

驱赶了厉鬼,东曼王龙心大悦,决定在宫中摆下盛宴,邀请文武百官一同出席,共同酬谢神灵。

內侍代东曼王传了口信,请落尘笑笑一并出席宴会,笑笑听了后撇了撇嘴,不满的道,“切,弄得好像是他们的功劳一样。”

落尘好笑的道,“是是是,都是你的功劳,行了吧。”

笑笑抬起头挺起胸,骄傲的道,“当然,还用你说嘛。”落尘无语的摇头,懒得再搭理她。

宴会当天,曼丽儿派人送来了精美的衣物,落尘在內侍的服侍下换上了东曼国的传统袍服,淡黄色的苏锦上绣着银白色的竹叶,衣襟处则是缀了两排米粒大小的珍珠,腰上束着一条白玉腰带,腰带的每个结眼处缀着如指甲盖大小的金刚石,头发一半盘成了发髻,扣了一顶黄玉发冠,一半垂着,远远看去,还真是一个翩翩贵公子。

宴会摆在了御花园的荷花池畔,笑笑跟着落尘,由內侍带着七拐八弯的从灵湘宫去了御花园,沿路只见树上都挂满了彩球,红红绿绿的,比过年还热闹。还未到得池畔,已经闻得鼓乐之声,待走近了一看,宫中的乐师正吹拉弹奏的起劲。

主位高台的正中摆了两张几案,显然是东曼王及王后的,主位的左右略微侧着各放了一张几案,想来是太子和公主的,后面一点是相对的两排几案,尺寸略小一点,应该是为嫔妃们准备的。高台下的两侧各摆了三排,一排八张的几案,每张几案上放有两副碗筷酒杯,显然就是大臣们的坐席了。

此时三三两两的来了不少大臣,各自寻了平常聊得来的凑在一起瞎聊天。带落尘过来的內侍把人带到后就退下了,落尘和笑笑对看了一眼,默默的走到一边,有眼尖的大臣见了,伸手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脸上的表情有羡慕的,有钦佩的,但更多的是鄙夷,是不屑,想来是知晓落尘出身贫寒,认为他是一朝得志,看不起他。

落尘倒也不在乎,大大方方的和笑笑躲在树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笑笑扫了眼全场,叮嘱道,“待会别忘了问东曼王要冰蝉。”

落尘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迟疑的道,“问别人要东西,我开不了口啊。”

“有什么开不了口的。”笑笑双手叉腰教训道,“这是我们的酬劳,况且他也是答应的,你就理直气壮的要好了。”

落尘“哦”了一声,突然拉了拉笑笑的衣服,指着右前方一人道,“你看看,他的眼神是不是感觉要吃了我们。”那人大约五十多岁,穿着玄色的锦袍,留着花白的长胡子,两只眼睛不时的往落尘这边瞥,眼中明显带着深深的敌意。

笑笑瞄了一下,又掐指算了算,心下了然的道,“他当然想灭了我们咯,好给他儿子报仇出气呗。”

“他儿子是谁?”落尘没反应过来,顺口问道。

笑笑掩嘴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好半天才答道,“就是那个绿衣男啊。”

那老头正是东曼国的丞相,本来给落尘他们挖了坑,想着让厉鬼替他出气,结果没想到落尘居然真就驱了鬼,丞相偷鸡不成,反倒送了落尘一个大功劳,那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只差没有吐出两口老血来。

待众人都到齐之后,东曼王和王后领着一票嫔妃以及曼丽儿在宫中仪仗的护送下来到宴会现场,太子曼潇磊说是身体不适,不出席了。

众大臣齐齐行了参拜之礼,东曼王大手一挥道,“今日乃是家宴,众卿不必多礼,都入席吧。”

文武百官听东曼王说家宴,顿时困惑了,不是说是驱赶厉鬼后的庆功宴嘛,怎么变主题了。但是困惑归困惑,既然大boss说是家宴,那就全当是家宴吧,他们只要吃好喝好马屁拍好就行了。

落尘随着大臣们准备在后排随便挑个地方坐下,屁股还没挨到坐席,过来一內侍在他耳边小声道,“落尘公子,您的坐席在那边,请随奴家来。”

说着,指引着落尘往高台去,径直带到了原为太子准备的几案处。落尘就算再没常识,也知道这位子可不能随便坐,当下对东曼王推辞道,“这可不行,我还是去下面坐就好。”

东曼王还未开口,曼丽儿抢了先道,“落尘哥哥,你是驱鬼的功臣,坐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落尘坚持不肯,王后跟着开口道,“公子不要再推脱了,大家都等着开席呢。”王后示意內侍拉落尘入座,落尘无法,只好僵硬着坐了。

东曼王举起酒杯,对众人道,“驱除厉鬼,乃是一件大喜事,证明天佑我东曼。”说着,朝地上洒了三杯酒。

底下众人齐声贺道,“天佑东曼,天佑陛下。”个个吼得大声,就怕东曼王听不到,同时也把手里的酒洒到了面前的土里。

笑笑混在人群中揉了揉耳朵,趁没人注意,一口喝了杯里的酒,砸吧了一下嘴,觉得味道不错,又伸手倒了一杯。

敬了天,东曼王端了重新倒满酒的杯子,说道,“今日众卿放开了喝,我们不醉不归。”仰头喝干了酒,赢得了一片的欢呼声。随后舞女们上来献艺,顿时歌舞升平起来。

落尘坐在上面,手脚不知往哪里放,拘束得要死,曼丽儿见了,凑过来小声道,“落尘哥哥,你放松一点,不要紧张。”

落尘想,我坐了太子的位子,我能不紧张嘛。

东曼王与群臣酒过三巡,已微微有了醉意,指着落尘道,“喝酒,喝酒啊,来,寡人敬你一杯。”

落尘吓得赶紧站起来,双手举着杯子弯腰道,“不敢不敢,应该是我敬陛下。”

东曼王哈哈大笑,“别管是谁敬谁,喝酒就是。”说着,仰头灌了一杯,落尘酒量不好,平时滴酒不沾的,此时也没的办法,只好皱着脸小口小口的喝了。幸好宫中准备的是梨花酒,入口清甜,只是后劲较大,饮多了容易醉。

曼丽儿见落尘喝酒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善饮酒,眼珠动了动,倩笑着端了酒杯,起身走到落尘案边,半弯了腰给落尘斟酒道,“丽儿也敬落尘哥哥一杯,谢谢落尘哥哥之前的搭救之恩。”说着,把酒杯送到了落尘嘴边,落尘推不过,只好喝了。

曼丽儿一杯不算,又给倒了一杯,劝酒道,“哥哥,再饮一杯,谢谢你替宫里驱除了厉鬼。”也不等落尘动手,亲自送到嘴边,落尘见众人看着,羞红了脸,赶忙伸手去抢杯子,嘴里连连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怕曼丽儿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落尘一口给喝了,把杯子放回几案,苦着脸道,“公主,我酒量不好,还请公主放过我吧。”

东曼王靠在扶手上,侧着头道,“哎,酒量不好多喝喝就好了,丽儿,再给公子倒一杯。”

曼丽儿满口应着,又满上一杯,“公子,父王都说了,酒量不好就要多喝点,喝多了自然就好了。”

落尘心里被这两父女弄得苦不堪言,偏偏还不能反抗,偷偷的朝笑笑使眼色,笑笑当没看见,只顾着自己喝酒吃肉,气得落尘恨不得冲过去抽她一顿。

被灌了好几杯酒,落尘已经是满面通红了,曼丽儿这才稍稍放过了他,回了自己座位。底下换了歌舞,从舒缓优雅的排舞变成了欢快跳跃的异域之舞,十来个衣着暴露的舞女随着音乐摆动腰肢,不停的做出撩人的舞姿,惹得一众大臣看红了眼,更有甚者,连吞口水的声音都能听见。

丞相暗中朝淑妃看了一看,两人对视上后,淑妃悄悄的点了点头。笑笑眼睛余光正好看到,嘲讽的扬起嘴角,心想不怕你作死,就怕你不作死。

看时间差不多了,笑笑以密音传信给落尘,催促道,“趁现在跟东曼王提冰蝉的事。”

落尘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笑笑翻了翻眼睛,索性元神出窍,附到落尘身上,感受到落尘元神的抵抗,忙道,“你别动,让我进来。你不是不敢说嘛,我来替你说。”

落尘听了,放松了自己,任由笑笑控制了他的身体,只听耳边响起自己的声音,“陛下,之前说的冰蝉一事,不知是否可以兑现了?”

东曼王先是愣了一下,喝多了眼神迷茫,脑子不够使,边上的內侍忙上前在他耳边提醒了一句,就见东曼王点了点头,说道,“寡人当是什么事,来人,去宝库里取那冰蝉过来。”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块形状像钥匙的玉石,递给前来候命的內侍。

內侍正要去宝库,一边坐着的淑妃站了起来,“陛下,冰蝉乃是东曼的国宝,怎可轻易示人。”然后,手一伸,指着落尘道,“你开口就要我们东曼的国宝,是何居心?”

丞相赶紧起身,啪的跪到中间,附和道,“淑妃娘娘所言甚是,冰蝉是我东曼的国宝,是国之根基,此人明显居心不良,陛下不要上当啊。”

落尘和俯身在落尘身上的笑笑看着两人一搭一唱的,同时在心里摇了摇头,正想开口,曼丽儿唰的冲了出来,对着东曼王道,“父王,落尘哥哥只说是借看一天,又没说要拿走,再说了,是父王亲口答应的,君无戏言,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丞相等曼丽儿说完,抗议道,“公主该知道冰蝉对东曼的重要性,怎可帮着外人说话。”

曼丽儿当然不买账,指着丞相道,“本公主就事论事,难道你要陷父王于无信?你才是其心可诛。”

丞相被呛得一时无言,淑妃见状挤出两滴眼泪,扑到东曼王身上,“臣妾是为陛下和东曼社稷着想,怎么就成了陷大王于无信的小人,呜呜呜呜……”

东曼王赶紧安抚淑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爱妃不要和公主计较,是寡人宠坏了她,回头寡人一定好好说说她。”

曼丽儿不服了,梗着脖子要反驳,王后一把按住了她,虽然眼底怒火丛生,面上仍是平静如水,淡淡的道,“淑妃的确是好意,不过陛下既然已经许下了承诺,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总不能说反悔就反悔吧。依本宫看,不如就多派些人手看着冰蝉,想来落尘公子是不会介意的。”

笑笑觉得事情差不离了,元神便归了位,刚刚拿回身体控制权的落尘见王后看着他,忙道,“不会不会,我就看看,看完就还给贵国。”

淑妃和丞相正要开口,东曼王一锤定音道,“就这样,落尘公子不得将冰蝉带出灵湘宫,明日一早必须归还,着禁卫军今晚驻守灵湘宫,不许任何人进出。”

事已至此,淑妃和丞相只得暂时作罢,淑妃以眼神示意丞相,来日方长,再寻机会便是。丞相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默默的退下了。

宴席散了后,落尘回到灵湘宫没多久,內侍就将冰蝉送了过来。落尘小心的接了,走入房间,打开盒子,只见那冰蝉胖鼓鼓的,通体雪白透明,一对翅膀不停的震动着,大概是被施了什么法,冰蝉待在盒子里一动不动,除了翅膀外只有眼睛时不时的眨一眨。

笑笑悄悄的瞬移过来,看到落尘手上的盒子,忙凑了过来,嘴里惊呼道,“这就是冰蝉,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

落尘赶紧把盒子关上,抱紧在怀里,小心的看着笑笑,警告道,“你不准吃它。”

笑笑看落尘一幅谨慎的样子,呵呵一笑,打着哈哈道,“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

落尘仍是不放心,不肯再打开盒子,笑笑无奈道,“你不打开,怎么解蛊啊。”她刚才已经密音传信给了冷秋寒和七长老,相信过不了多久两人就能赶来。

落尘守着盒子,坐在窗下的靠椅上,坚持道,“等师父来了再说,你离远点。”

笑笑无法,只好退了一大步,没好气的道,“够远了吧。”

两人对峙着,一会儿,听得窗外树叶发出一阵沙沙声,落尘回了下头,没发现什么,再转回来时,房里多了两人,冷秋寒和七长老一坐一站的看着他。

落尘忙站起身,对着冷秋寒唤了声“师父”,又叫了声“七长老。”双手将冰蝉的盒子递了过去。

冷秋寒接过盒子,感觉到了那股原本护着冰蝉的结界,手上摩挲了一下,发现是那结界化作了盒子继续守护冰蝉。他抬头看七长老,问道,“怎么解蛊?”

七长老也看出了盒子上的玄机,摸了摸下巴道,“拿是拿不出来的,让落尘把手指伸进去,让冰蝉把黑蛊吸出来。”

冷秋寒于是命落尘往盒子里伸进去一根手指,放到冰蝉嘴边。冰蝉闻了一闻,突然张口咬住落尘的手指,落尘吃痛,想要收回来,被冷秋寒一把按住,落尘痛得眼泪汪汪,见冰蝉在他手指上不知吸些什么,心中惧怕,干脆闭了眼睛。

冷秋寒盯着冰蝉,慢慢的看到落尘的手指变得粗大起来,足足肿起了一倍,隐约可见黑色的蛊虫,冰蝉往外吸,蛊虫往后躲,你来我往僵持了片刻后,冰蝉猛的一吸,落尘“哇”一声大叫,那蛊虫从手指的破口处整个被吸出,冰蝉一口咬掉了蛊虫的脑袋,然后慢吞吞的吃起了蛊虫的身体。

落尘睁开眼睛收回手,见手指上老大一个血口,哭着把手指放到嘴里止血,好半天才拿出来,看着伤口不停的流眼泪。

冷秋寒微微摇头,骂道,“教了你那么多治愈的法术,就不知道用用,脑子长着是干嘛的。”

落尘想想也是,便用左手覆盖上右手的伤口,默默念了几句咒语心法,左手上浮现了一道白色的光芒,笼罩着伤口,待光芒褪去,仔细一看,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了,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再去看那冰蝉,吃完了整个蛊虫,肚子涨得鼓鼓的,身子倒有原来两个那么大,闭上眼睛躺在盒子里,感情是吃饱了就睡啊。

冷秋寒看了看,关上盒子递还给落尘,说道,“明天就还回去吧。”

笑笑“咦——”了一声,跳过来道,“大王,不留下来吗?”这么个宝贝,干嘛不据为己有。

冷秋寒变出把扇子,敲了下笑笑的头,“想留下也得有那本事,没看出盒子上有古怪吗?”以他的法力,也不是斗不过那布界之人,只是没必要为了个冰蝉弄得你死我活的,再说了,那布界之人似乎知道些关于落尘的秘密,留着他将来或许有用。

笑笑揉揉头,盯着盒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正要开口,只听那盒子突然发出“呵呵”的笑声,随后有个声音道,“鬼王果然心思通透,他日必有善报。”

笑笑惊呆了,摸了摸盒子,问道,“你是谁?盒子精?”

盒子又笑了几声,“我是谁不重要,只要鬼王记得,凡是皆有天命,有缘还会再见。”说完,任凭笑笑怎么拍打询问,都不再开口。冷秋寒也不纠结,吩咐落尘记得把冰蝉还了,之后就与七长老一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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