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蓝锁晴被一只裹着西装的手臂挡住去路了。蓝锁晴视线顺势向上望,蓝锁晴心里“咯噔”一下,是他,零散的记忆碎片好像浪潮向她袭来,在她措手不及的瞬间将她重重围住。蓝锁晴和林靖雪并没有说话,连在一旁的容若也缄默了,时间在悄无声息的瞬间被定格了。
过了五分钟后,“靖雪,你怎么还在这里。”轻柔的,堪比天上的白云柔软的女声打破了沉默,未等林靖雪张口,蓝锁晴带着支离破碎的心,仓皇得离开,离开,离开了叫林靖雪的地域。车上的蓝锁晴透过后视镜,满含泪水看着在舞厅门口依偎的两人,泪水喷薄而出,容若将他的肩膀往蓝锁晴方向移了移,蓝锁晴顺势靠在容若的肩膀上,林靖雪透过车后玻璃,模糊看着两个镶嵌的背影,本以伤痕累累的心如今却还被利刃再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可他不能说,只能无声煎熬着,煎熬着。
蓝锁晴任由容若抱着,回到房间,“早点睡吧。”容若在蓝锁晴额头吻了吻,无关风月,只有浓浓的关怀。容若穿的是浅蓝色西服,被蓝锁晴一哭,肩上绽出深蓝色碎花,蓝锁晴动容了,“谢谢你,容若。”而容若却浅浅一笑。
第二天早上9点 商会
“会长,这钱不能借啊,兵荒马乱,有个钱在旁始终安稳点。”一位资历深的会员苦口婆心的劝着。“再者,借了也未必能还。”一名会员斜视着缩在角落的李承德。众说纷呈,会员们嘈杂声让林靖雪皱了皱眉头,而李承德视线像刃一般犀利,直射在一群无情无义的小人,似乎要将他们射得四分五裂。“你们先走吧,留下我和李承德商量一下。”这才送走这些恼人的会员。
林靖雪轻抿一口咖啡后,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你是来借钱。”李承德点了点头又随即摇了摇头,“蓝锁晴用母亲要挟我,要我一天之内交钱亦或者逼你交出商会主事权···”林靖雪听到此处,沉吟片刻,最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说出两个字,“地点。”李承德眼里闪出火一般的光芒,包裹在林靖雪棱角分明脸庞。
下午三点,酒店
蓝锁晴和林靖雪分别坐在宽大圆木桌两边,“东西呢?”淡漠言语,给人从未相识感觉。“连句好久不见都这么吝啬吗?”“五年前,你已从我生命中抽身而去,现在我们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陌路人。”蓝锁晴表面仍是淡淡的,淡到如一口深井平静,可在说出这些话时,她的心在滴血,止都止不住。林靖雪淡淡的笑着,“商会主事权和钱,我不会给你,”因为我爱你,最后一句他没有说,“你应当很清楚我是什么人。”“了解,你能先放郭兰(李承德母亲)吗?”蓝锁晴并没有说话,冷漠起身离开。而在旁李承德见状,一急,把蓝锁晴堵在门口。蓝锁晴冷眼望向正在走来林靖雪。“放她走吧。”林靖雪将手搭在李承德臂上。可李承德的手臂像被针定住,动弹不得。
“李先生,再不让开,后果自负。”李承德的气本就不打一处来,再加上容若的威胁,李承德怒了,像两眼通红,发狂的野兽向容若打去,而容若也毫不留情,狠狠地反击,林靖雪立刻一手拉开李承德,一手与容若对打,两人身子像藤蔓紧紧缠绕着,任谁拉不开,而蓝锁晴也并无劝阻之意,在旁隔岸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