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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毒蛇毒蛇

想到这我爸对我妈说到:“那张叔说了咱家孩子是因为什么生的外病吗?”

我妈摇了摇头说到:“人家怎么会知道呢,人家只是告诉我让我想想最近有什么奇怪、灵异的事发生吗,咱家孩子的病他无能为力只好咱们自己想办法了,我是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奇怪、灵异的事发生。”

我爸听我妈说到最近有没有什么灵异的事发生?当时我爸心里咯噔一下,确实有件事很奇怪,而且事情就发生在我姐发烧那天晚上的傍晚。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虽然改革的春风吹进了千家万户,但是像我们这种偏远落后的农村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富裕起来的,偏偏正赶上我妈生我姐出了月子因为营养跟不上,导致严重的奶水不足,这可给我爸急得抓耳挠腮的,每天听到我姐给饿哭我爸都心疼死了,我爸心里想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因为我家地处冀中平原,没有靠山吃山的资本,也没有靠河吃河的条件,村子南边的河里边是有鱼但是鱼都长不大,就是那种小麦穗鱼数量倒是不少,当地人都是用来做鱼酱的,但是不能让我妈天天吃鱼酱啊,本来就营养跟不上。

我们村里的风俗是不吃蛇的,祖祖辈辈也没人吃蛇,就算平时抓到也是放掉的的多,除非有威胁到人们的生命安全的时候人们才痛下杀手的,所以放眼望去唯一的野味就是田地里边活蹦乱跳的野兔了,但是一直有个传说是说怀孕的女人不可以吃兔肉,不然小孩是会变成兔唇的,好在当时我妈已经出了月子了,再吃兔子应该也没事了,我姐也不会变成兔唇了,既然没有了这种担心我爸决定去田地里抓野兔,抓来给我妈补充营养。

野兔十分灵活,腿和耳朵比家兔长,成年野兔的毛色比较暗,以灰色、蓝灰色为主,夹杂星点黄色,体背棕土黄色,背脊有不规则的黑色斑点,尾背毛色与体背面腹毛为淡土黄色、浅棕色或白色,其余部分是深浅不同的棕褐色,毛较长、蓬松,质地柔软。

兔子是夜行动物,所以它的眼睛能大量聚光,即使在微暗处也能看到东西。另外,由于兔子的眼睛长在脸的两侧,因此它的视野阔,对自己周围的东西看得很清楚,有人说兔子连自己的脊梁都能看到,不过,它不能辨别立体的东西,对近在眼前的东西也看不清楚。

野兔喜欢生活在有水源有树木的混交林内、草原地区砂土荒漠区,尤喜栖于多刺的杨槐幼林中,

具备藏身的多刺洋槐幼林,生长有小树的荒滩等。

既能瞭望敌穴,又不太影响奔逃的地带,茂密的高林带地区高草妨碍它的瞭望和奔逃,陡坡不利于它的活动。

食物的附近有水源,豆类农田和萝卜白菜的菜地附近的荒坡,野兔常常很多,水对野兔的影响很重要,所以缺水地区野兔很少。

野兔没有固定的栖息地,育仔期除外,平时过着流浪的生活,春、夏季节在茂密的幼林和灌木丛中生活,秋、冬季节,百草凋零,野兔喜欢藏在土疙瘩,或其它认为合适的地方。

兔隐蔽性很强,在它不动时,其毛色与周围杂草混在一起,即使人走近一米以内也不易察觉,而且野兔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在人们不注意时突然在脚下窜出,反而把人吓一跳。

当时的中国还没有实施禁枪管理,所以农村家家户户手里都有枪,农村的土猎枪都是打铁砂的,近距离能把动物瞬间打到失去行动能力,缺点就是射程太近,优点是近距离杀伤力特别大。

说干就干,因为晚上是抓野兔的最好时机,我爸就趁着还有点时间就去河里下了个地笼,能收获点麦穗也是不错的。

下好了地笼我爸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撒在原野上,原野顿时变成了银色的海洋、月亮洒下柔和的光,在人间留下了许多美妙的遐想,我爸沐浴着这柔和的月光心里想到,今天一定会有收获的。

当时正是金秋时节,地里的庄家也收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见满眼的丰收景色,但是趁着月光一眼望去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庄稼收完了剩下的就是田间地头的野草了。

在我家的村头南边有一大片荒草地,因为种上庄稼不好浇水,所以没人在那里种庄稼,十多亩地就这荒废着,地里的野草是越发的茂盛,野草这种植物生命力才是真的顽强,不能生长庄稼,野草却是自顾自的生长的生机勃勃的。

我爸知道经过秋收,野兔可以栖息的地方是越来越少,这片野草地就是野兔栖息的乐园了,我爸端着猎枪深一步浅一步的就要走进荒草地中。

这片野草地虽然时值深秋但也不缺乏另一种美,泛着有些枯黄的叶子,在月光的映射可爱极了,草中还夹杂着几朵美丽的野花,白的、粉的、黄的,点缀在其中,从远处看,好似绣着花纹的绿地毯,我爸知道野就藏在这绿地毯中。

在这么优美的画面中我爸独自一人走着,有人肯定会觉得,这么好的地方全村人都知道,野兔早都被别人打干净了,其实纯朴善良的农村人不知道什么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但是他们知道凡事不可以做绝,农村人向来尊重人世间的生物法则,从小我妈告诉我说:“谁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劝君莫打枝头鸟,子在巢中望母归。”

虽然十亩多地不算小,可是很快我爸就要把野草地快遛完了,如果遛完了还没有收获,那就只好空手而归了,但是就是这样我爸也没有放弃,他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因为假如今天没有收获的话,我姐可能要继续饿肚子,所以我爸在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一定会有收获的,绝对不能放弃,其实我爸是怕空着手回去看到我妈由期待变成失望的眼神,我妈在心里也是心疼我姐的,只是越怪自己我姐就越吃不饱,我姐越是吃不饱我妈就越自责。

我爸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唰”的一声窜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我爸想都没想,就扣动了扳机,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我爸惊喜的喊到:“终于打到了,我终于打到了。”

说完我爸赶紧两步就跑了过去,定睛一看果真是一个野兔,灰黄色的皮毛上还沾着血迹,野兔的一条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乱蹬着,也不知道是我爸运气好还是怎么回事,野兔跑出来的地方正是野草地的最后一角,如果没有这个野兔我爸今晚真的要空手而归了。

我爸抓着兔子的两只耳朵拎起来,看了看说到:“好肥的一只大兔子啊对不起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也是为了我女儿,你下辈子别做兔子了,阿弥陀佛。”

我爸是不会念往生咒,我觉得我爸要是会念往生咒一定会给兔子念一遍往生咒,我爸一直遵循人世间万物平等,虽说人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但是还是心怀慈悲的好,不要过多的枉造傻孽。

我爸拎着兔子准备再收了地笼就回家了,地笼里肯定有不小的收获,想到这我爸比手里的野兔子活着的时候蹦哒的都欢实,我爸有小麦穗鱼酱吃,我妈和我姐有野兔肉吃,我姐也可以安稳的睡觉了,再也不用担心晚上饿哭了。

我爸乐呵呵的来到河边,一手拎着野兔,一手拿着土猎枪,来到自己刚才做好记号的河边,心里想着:“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就连今天的月亮都帮我,趁着这么明亮的月光一会肯定能多收点小麦穗鱼。”

我爸这么想着就把土猎枪和刚猎到的野兔放在河岸上一片空白的地方,顺着刚才自己做好记号的绳子就把地笼的第一节拎起来,等拎到第三节的时候我爸心里泛起了嘀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没有鱼吗?

要知道平时这河里就是小麦穗鱼多,下上地笼一会儿就可以收获小半盆,以往拉出来三节就可以看到鱼了,但是今天奇怪的是一条小鱼也没有看到。

七八米长的地笼很快就要被我爸给起完了,可是越往后我爸的心是越凉,按理说这地笼里应该有鱼的,怎么一条小鱼都看不到呢。

我爸心里觉的很奇怪,就在起到最后一节的时候,我爸突然看到地笼里好像是有东西,虽然一动不动的,但我爸可以确定是有东西好像是黄鳝之类的东西。

我爸心里想要是黄鳝也不错,我妈有一手爆炒黄鳝那真是一绝,只是黄鳝在我们这一片很少,只有运气好的时候可以遇到,看来自己今天的运气简直好到爆棚了。

就在我爸满心欢喜的时候,定睛一看坏了,地笼里的哪是什么黄鳝啊,分明是一条蛇,但是这蛇长的有些奇怪,具体是怎么奇怪我爸一时半会还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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