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爸在镇上找到了挂有公共电话的小超市,经过短暂的沟通后小超市老板给我爸拿出来一个有点破旧电话,告诉我爸怎么用后,就蹲在一边磕起了瓜子。
我爸小心翼翼的拿着已经有点发黄的纸条,默念了一遍写在上面的电话号码确认无误后就拨出了电话号码,拨了一遍电话没有接通,我爸以为是自己拨错了,又拨了一边还是没有接通,我爸一连拨了三次都没有接听。
我爸还以为电是话坏了,所以我爸跟小超市的老板说到:“老板,你这电话是不是坏了,我都拨了三次了怎么就是接通不了呢。”
小超市的老板抬头看了看我爸说到:“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这是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是坏的。”
我爸认真的说到:“我有急事需要打个电话,真的是十万火急,你能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吗?”
小超市老板看我爸真的是有急事说到:“把你的电话号码拿来我看看,是不是你拨错了。”说着小超市老板就把手里的瓜子放在一边站了起来。
说着小超市的老板伸出手来,意思是让我爸把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他,让他看看是不是电话号码的问题。
可是我爸拿着写着电话号码的手就是不伸出去,小超市的老板看我爸这样没好气的说到:“你这人真是奇怪,你到底是着急还是不着急啊。”
我爸看着纸条思考了一会,才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到“那就麻烦了。”
超市的小老板看着我爸这样心里想到这人是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就一张破纸条有必要弄得和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小超市老板拿过来看了一看说到:“这不是北京的电话号码吗,这前面的是区号,你是不是没拨。”
我爸点了点头,我爸就知道电话是是七位数的,哪里知道还有区号这一说,听小超市的老板说这还是北京的电话号码,难不成杨老头在北京吗?
小超市的老板按着纸上的电话号码拨过去,等了一会递给我爸说到:“好了”,我爸拿着电话的手因为激动在不停的颤抖,心里紧张的想到一定要接通、一定要接通。
随着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后,终于被接听了,就听见电话另一头一个十分威严的声音严肃的问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我爸听着如此威严的声音不自觉就站直了身体,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不自觉敬礼了,嘴上磕磕巴巴的说到:“我……我……我找杨大哥。”
就听见电话另一头那个威严的声音有些愤怒的说到:“杨大哥,你杨大哥是谁。”
我爸一听就急了,这对方不知道杨老头是谁那可怎么办,杨老头走的时候也没说自己姓甚名谁啊,这可怎么办。
就在我爸低头回想的时候,那个威严的声音见我爸一直不说话就说到:“你要是不知道你杨大哥是谁,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
听到对方要挂电话了,我爸顿时急得汗如雨下,突然我爸灵光一闪想到杨老头临走时的嘱托,赶紧说到:“我是林承心的爸爸,我要找杨大哥。”
电话另一头威严的声音听我爸说完忽然笑了说到:“承心……承道为本,初心不忘,不错不错很好很好啊。”
我爸听完赶紧说到:“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杨大哥告诉他我找他有急事。”
电话的另一头那威严声音波澜不惊的说到:“我知道了,我会帮你转达的。”
听电话里的声音说完我爸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电话已经挂断了,我爸拿着电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拿着电话听着里边传出来“嘟嘟的忙音。”
随后我爸交了钱和小超市的老板说了声谢谢然后跟个木头人似的往家走去。
等我爸回到家的时候我妈赶紧问我爸:“电话打通了吗,杨大哥怎么说的,什么时间能到啊?”
我爸挠了挠头说到:“电话是打通了,但不是杨大哥接的,我已经让他帮我们转达了,具体几天我也不知道了,我们等等看吧。”
我妈听我爸这么说也就在没说什么,既然需要等着那就等着吧,我爸妈相信杨老头不会食言的。
其实当时我爸被挂断电话,他是又打回去了,可是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我爸可以这次没有拨错电话号码,也没有忘了拨区号,接着我爸接连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不过这件事我爸没敢和我妈说,怕我妈知道跟着担心。
接下来的几天对我们一家来说都是不愿意提起来的噩梦,从我姐在墙上写完了那些字开始,每天晚上我都能看到红衣服女人飘来上我姐的身,等到早晨鸡叫第一声才离开我姐的身体,等到鸡叫了三声后红衣服女人才离开。
每天晚上九点钟以后我就能看到那血红色虚影映照着我姐恐怖的脸,只要红衣服女人上了我姐的身,我姐就从炕上站起来跑到院子里唱九张机里的宋词,而且一唱就是一晚上。
一连三天我姐都是每天晚上在院子里又跳又唱,我爸妈一开始抱住我姐不让我姐唱了,但是我姐开始打人了谁拦着就打谁,我爸妈见没办法了,就把我姐给绑起来了,但是绑起来后我姐又用头不停的撞墙,撞的头破血流,我爸妈把头给我姐固定住了,我姐就咬自己的舌头,咬的满嘴都是鲜血,反正我爸妈只要控制住我姐,我姐就自残后来我爸妈没办法了,就随我姐去了,至少在院里跳来跳去的不会伤害我姐的身体。
就这样经过两天村里人都知道我姐好像疯了,本来就不大的村子,每天晚上都从我家传出来凄惨、悲凉的歌声,这在大半夜是非常瘆人的。
村里的父老乡亲对我姐的事情表示同情后,也是深深的无奈,都说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了。
这样算下来我姐已经被折腾了五天了,虽然前三天还能多少吃点东西,但是第四天我姐就滴水未进了,就算我爸妈喂进去我姐也吐出来。
看我姐这样我爸妈和我都是心里疼得难受,但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中间我爸又给杨老头打了好几个电话,结果还是一样打不通。
等到第五天晚上我们一家围着我姐,看着我姐被折磨成这样,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突然我看到红衣服的女人又来了,不过她今天没上我姐的身,而是站在院子里,我愤怒的对她说到:“你别来找我姐了,你再来我就打死你。”说完我就扬起自己的小拳头。
那个红衣服女人仰着没有脸脑袋,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没搭理我,其实就是第一天晚上她和我说过话,后来她就没理过我,就是我和她说话她也不理我。
我爸问我你看到的红衣服女人现在站在院子里是吗?我点了点头头,见我点头了,我爸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就出来了。
我爸拿着菜刀在院子里疯狂的挥舞着,嘴里还大声的说到:“都是一个村的,你这么整我姑娘,是什么意思,有本事冲我来啊。”
我能看到我爸的菜刀砍到了红衣服女人的头、胳膊、腿,甚至我爸拦腰砍过,但是对她都没有什么影响,我爸就像砍到空气上一样。
这是以我的视界看到的,用我妈的视界看到的,就是我爸在空气中胡乱的挥舞着菜刀。
我看到在我爸还在挥舞着菜刀的时候红衣服女人忽然极速的向我姐飘来,我想阻拦但是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眼看着红衣服女人就要进入我姐的身体里了。
突然我看到我姐身体里闪出来一条白光,就是一条白光就把红衣服女人给从我姐身体里弹了出来,我看到红衣服女人被弹出来后,在原地转了一圈后就站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了。
我见红衣服女人站在院子里,就冲着还在院子里挥舞着菜刀砍空气的我爸说到:“爸,红衣服女人这会没动静了,你快进来吧。”
我爸听到我这么说以为红衣服女人走了,就赶紧进屋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走了,难道是这菜刀起了作用?”
我妈听我爸说完伸出自己紧握着的拳头,慢慢的张开了手,我和我爸看到我妈的有一些碎掉的玉石。
我爸一脸茫然的问道:“这是什么?”
我妈轻轻的攥紧手里的玉石碎片说到:“还记得杨大哥送给丫头的玉佩吗?这就是,刚才突然就听“哗啦””一声就碎了。
我妈正说着我姐突然“哇”的的一声吐出来一大口鲜血,看到我姐吐血了给我吓坏了了,我以为我姐是要死了,所以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我姐吐出来血来后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妈赶紧给我姐拍后背,紧张的问道:“小寒我是妈,你能听到吗?你感觉怎么样。”
听见我妈这么问我姐嘴角挂着血迹虚弱的说到:“妈,我感觉我刚才差点就死了,但是我现在又能呼吸了。”
听我姐说完我爸妈立刻就明白了,今天晚上红衣服女人上不了我姐的身,多半是因为这块碎掉的玉佩,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为什么偏偏今天晚上碎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