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叶樊是在一个陌生房间清醒的,房间装饰的很复古,而简叶樊却没那些心思观察房间,他先是看了四周没人又艰难的起身想确认自己是否还有一具干净的身子,如不干净,他便把自己的生命了结在这一刻。还好,左灏只是说却没有做,简叶樊无力的躺在床上,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困难,整个身体轻的要命,连自己都感受不到自身的重量。
“公子,你可醒了?”
一道男儿的声音传入简叶樊的耳朵,他想回答却实在没有力气。
“公子,我叫蓝禹,是过来给公子送药的。”
男儿声音很轻,但如今的简叶樊谁也不会相信了,他侧过头,不去看对方。
“公子,药放在您床前了,您记得吃。”蓝禹看了看床上的简叶樊,眼神有些复杂,忍不住说道,“公子,不吃药身子就不会好,身子不好就只能等着左大人摆布。”
简叶樊听到此话艰难的把头转向对方,努力和他对视,他想问他怎么知道的,似乎蓝禹看出了他的疑问自然的答道:“公子不知。左大人光侧房就二十一位,个个都如公子这般动人,若想活下去,就得拼命。”蓝禹轻声说完便自行离开了。
简叶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左灏给他下了什么药,安静下来后突然一个声音窜入脑中,“拜托,请你清醒一点,如果她喜欢你早就把你娶回家了好吗!”简叶樊想到那天鹿冉的情绪与焦急不免笑了笑,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这种人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鹿冉,你是个好人,你那么干净我怎么敢去玷污你,你把我看得那么透,又叫我如何不惧怕你,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骗自己,只是没有人像你一样那么用力的撞进我的世界,你想把我拉出来,我却想在里边堕落,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第一次明白喜欢时,就喜欢上像我这样的人,想着想着简叶樊又开始神志不清,想睡觉,就在他要睡过去时,门突然被人踹开,进来三个女人。
“陈头,就是他!”说话的还是那个满脸油光的女人。
“哼,我看你这次往哪儿跑。跑啊,你不是能跑吗。”被唤作陈头的女人一脸猥琐的说着。
“左老大说了,这蹄子还是个雏,叫咱们好好珍惜,嘿嘿嘿。”油光满面的女人在旁边附和着。陈头听了咧开嘴笑着说:“这皮肤白的啊。”说完走到床边用手狠狠掐了一把简叶樊的胳膊。见简叶樊没有反抗,另一个女人搓着手说:“咱们赶紧吧,我都憋不住了。”
“是啊,赶紧的吧!”陈头一把就拽下了简叶樊的外裤,油光满面的女人按住简叶樊的双手,将两只手安放在头顶上,而另一个女人正准备扯开简叶樊的上衣。简叶樊拼劲全身的力量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可惜根本没有用,他想喊却发不出声,这一刻,他真的绝望了,他认命的闭上眼,也不在挣扎,都是自找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给他x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一个奖黄金五十两!”鹿冉站在屋门口气到发抖,多亏了一名叫蓝禹的小厮,要不然简叶樊死了她都不知道。
“敢他x动老子的人,活腻味了吧。”鹿冉一个箭步拽起陈头的衣领,随手一个花瓶就把陈头开了瓢。
不到五分钟,屋里一片狼藉,三个女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鹿冉走到床边把昏迷的简叶樊抱起来,转身便要离开。
“这不合适吧,打了我的人还要走?”左颢慵懒的靠在门框上,傲慢的看着鹿冉说道。
鹿冉瞥了眼左灏,嘴角不屑的一笑,随后抱着简叶樊大步流星的走了,就在左灏要发飙时,跟在鹿冉身后的小厮拦住左灏,微笑的说道:“左大人,这是我家小姐的心意。”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到左灏手中,左灏先是一愣后赔笑着说了句客气,而小厮没理会左灏,继续说道,“同时,我家小姐还让我通知您一声,这天下的太平都是表面,实则怎样希望您能明白。”说完,小厮微微一鞠躬便跟着鹿冉的方向离开。
左灏在原地站了好久,突然一笑,自喃道:“原来她就是鹿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