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嘈杂混乱的青楼,不用喊和嚷都听不见对方说话的青楼,鹿冉却一耳朵就听出那句“左大人”出自简叶樊之口。
那一刻鹿冉感觉全身都在慢慢僵硬,此刻的她站在三楼正中间,眉头紧皱,稍微一仔细就能听见房内二人的对话,那令人脸红和娇羞的对话。
“这屋内是谁?”鹿冉一脸怒气的问向前方的小厮。
“也是头牌之一。”
哈哈哈哈哈,鹿冉突然想对天大笑,简叶樊的莫不是真傻了,居然又回到青楼做起老本行?
“咋了,你认识?”许菱在身后问道。
“不认识。”鹿冉眼下只有从容,和不知不觉的笑,而后鹿冉问向许菱,“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
门没有管严,通过缝隙仍然可以看见屋内风光,许菱眯着眼看了许久,才说道:“好家伙,我差点没认出来,原来是左将军。”
“左将军?”
“你不知道?”许菱诧异,见鹿冉没反应又解释道,“左家家主,左灏。左家世代为朝廷效力,前些年还好好的,这几年不知得罪了谁,女帝一纸下令废了左灏的将军,还除了籍,据说她这些年改经商了。”
鹿冉眼看着屋内的场景,耳听着许菱的解释,不免替简叶樊感到心酸,他被骗的可真惨,就连现在估计也还不知道自己眼前的女人已经这样落魄。不过鹿冉却没想管反而对许菱说了抱歉,便先一步离开。
此时此刻的简叶樊当然不知道屋外的鹿冉,他的眼只够看眼前的女子,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盼了那么久,念了那么久,终于来找自己的人啊。
在鹿冉家的最后一夜,简叶樊本想好好度过再动身离开,面对以后他毫无头绪,本想起身看看外边几时,谁成想突然有只信鸽刚好落在自己眼前,信鸽脚上的纸条里只有一句话,去媚香楼。
他拾得,这是她的字,慷锵有力,这是她的字!简叶樊想也没想,简单收拾后便只身前往媚香楼,刚进楼他便被安排成头牌,入住三楼最高级的房间,在媚香楼开业的第二天便迎来了那位日思夜想的人。
她还是没变,依旧和最初自己见她时一样,高大俊朗,简叶樊在她面前情不自禁的羞红了脸。
“樊儿,让你受苦了。”左灏进了屋门就像和平时常见的友人打招呼一样,拉过简叶樊坐在床边。
“你真狠心,怎么能让人家等了这么久...”还没说完,简叶樊的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字里行间中散发着极深的委屈。
“乖啊宝贝儿,是我不好,是我负了樊儿。”左灏一手就把简叶樊搂紧怀里,刚搂人进怀手便不老实的摸来摸去,摸到后脖颈的守宫砂时左灏明显一愣,不过马上就把情绪抑制下去,放开简叶樊,温柔的问道:“樊儿,你...还是处子之身?”
“嗯。”简叶樊点了头,半低头嘴角带笑的埋怨道,“都怪你。”
“哈哈哈哈,我的樊儿这么听话,那好,让我尝个鲜。”说完左灏便一把扯开简叶樊的衣服,洁白剔透的皮肤突而接触空气使得简叶樊一狠颤,左灏粗鲁的把简叶樊左边的里衣扒至腰间,引得简叶樊一阵错乱,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通透,而左灏的蛮力哪里是简叶樊可以拼得过的,左灏一手拽住简叶樊遮挡的左手一手牵制住简叶樊的脸,凶狠的说道:“你挡什么?你都是我的,你挡什么!”说完便向简叶樊干净的锁骨亲了下去,落下简叶樊身上的吻不是温柔细腻的而是粗暴急切的,左灏用舌尖划过他肌肤的每一寸,简叶樊想挣扎却发现无济于事,他不知嘴里的味道是眼泪还是献血,总之他又慌又乱,这在他想挣扎却无力时左灏一用力便分开简叶樊的腿,逼迫简叶樊双腿岔开接纳自己,就在左灏低头想扒下简叶樊最后的防线时,隐约听到简叶樊嘴里一直在说些什么。鹿冉?鹿冉是谁,一直到简叶樊昏迷前一刻嘴里一直喊着鹿冉这个人,人到最后都没意识了,嘴里还不忘喊着别的杂种。
‘啪!’
简叶樊感觉右脸火辣辣的疼,他抬眼看着身上的左灏,绝望又难过。就在简叶樊昏过去没多久左灏便一巴掌将其打醒,由上而下藐视的看着他,说道:“鹿冉是谁。”简叶樊心里一惊,却不知从何开口。
‘啪!’
又一巴掌落在简叶樊的脸上,简叶樊痛的眼泪直接落了下来,嘴角的血也慢慢渗了出来。
“说不说!”
“灏...你怎么了...”简叶樊带着哭声,颤抖着问道。
“哼。我左灏这辈子,都不会娶一个妓子回家的。”左灏带着轻视的笑下了床,她嘴角一咧,故意放宽声音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好吗?嗯?”左灏看向床上凌乱的简叶樊,讥讽一笑,道,“因为你爹。你爹生前被人包养,那女人给你爹一大笔钱,如果想得到那笔钱你爹就必须得死,终于你爹死了,却不成想出来个你这么个杂种,于是我和陈爹爹就想了个法子,先把你搞到手再由你把钱乖乖的给我们。”
左灏说完,笑的更厉害,而简叶樊却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无法接受事实,他的声音越来越抖,问道:“你....是将军,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世上又有谁和钱过不去呢?更何况,那是一大笔钱啊。”左灏一步跨到简叶樊身边,俯下身把自己说话带出来的气吐在简叶樊脸上,随即阴险的笑着说:“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刚说完,简叶樊便觉得脑子一沉,睡了过去。
看着简叶樊晕了过去,左灏慢步到窗边,吹了口哨信鸽便飞来,绑好后又飞向远方,这次信鸽腿上纸的内容还是一句话,货已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