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测试神识强度,用意念感应石壁石壁上会出现不同的图案,原本9个蝌蚪般的灵子会化作蝴蝶,数量多代表能力强,云良出现了九只蝴蝶,而且化蝶发生了形变,体型更大更优美,吓到了众人
云良在测试时听到了几声呼唤,视线渐渐模糊,最后进入幻境
巨大的石壁中有石灵,对云良的精神被石灵唤入了一个灵幻世界。
木匣中衍生出一手阴影,化作一只黑色手臂,把石灵拖入了木匣之中。
后测试灵根数量,将手放到铁盘上,盘云良一道光都没有、
当第一道法印融入石壁后,王廷远再次结印,法印凝结绽放出寸许毫光,再度飞入石壁内,相继打入九道灵印方才作罢。
当九道法印全部融入石壁后,仅是片刻时间,石璧便起了变化。
众人眼见石壁之中泛起点点荧光,荧光犹如蝌蚪般不断游走,很快便散布在石壁的每个角落。
不到一会功夫,荧光越积越多,王廷远口中忽地悠悠道:“临!”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那无数蝌蚪般的荧光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纷纷激活起来游向某处。
荧光汇聚一处,继而光芒暴涨,光华漫天。
这一幕进入少年们眼中,是如此瑰丽,如此迷人,看得他们瞠目结舌。
片刻后,当光芒开始淡去,少年们似乎仍然沉浸在刚才绚丽的一幕中,不能自已。
当光芒尽数收敛后,云良惊奇地发现,石壁上共有九处光点围成一圈匀称的分布着。
王长老见众人意犹未尽的模样,慢悠悠地移步走到台前,捋须一笑。
“当年本教创教祖师不周真人云游四海,一日途经附近海域,在深海内发现了这块灵璧,后将其带至岛上,见岛上灵山秀水故在此建立本教一脉分支,从此这块神石便留在了岛上。正如你们今日所见,这灵璧内天地灵气充裕,千年难得一见,乃我教重宝之一。”
听王长老说此地山灵水秀,云良忍不住心中一乐,但又不敢出声,故捂着嘴在台下偷笑,心中暗道:“前有噬人沼泽,后又秃瓢巨峰,如此险山恶水,居然被这老头夸作灵山秀水,真当我们瞎吗......”
“仙师,我能提一个问题吗?”
就在云良捂嘴偷乐时,不远处人群中,一位长得颇为俊秀的年轻文生突然出言问道,他高举手中折扇示意,外表风度翩翩,谈吐温文尔雅,站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
随之,众人的目光便尽数落在这位少年身上。
很快,云良便认出,此人就是那日在黑水城城墙上侃侃而谈的那位青衫少年。
王廷远抬头看了那文生一眼,道:“你且说说看。”
“即是重宝,为何又随意置于此地?”少年书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叫什么?”王廷远没有作答,而是反问对方。
“小生季长钦”那俊秀书生拱手施礼道。
王廷远双眼眯成一条直线,嘴角微抿,带着笑意,似乎在这少年身上看出些什么,便又多看了几眼。
半响后,他淡淡回道:“你倒是问到点子上,原因其实很简单,这祭坛并不是寻常地界,祭坛上布置了诸多法阵,而这些法阵恰恰能帮助这面石壁吸收天地灵气,并非你们想象的那般简单,不过说多了以你们现在眼界能力也无法参透,只要你们将来踏上修行一途,终有一日会明白个中道理。”
俊秀小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仙师带我们到此,想来这块灵璧定然与我们的考核有所关联。”
王廷远点了点头,投以赞赏的目光,微笑道:“果然聪慧,想必这也是台下所有人的疑问,你们且看。”
说着,伸手指向在石壁前站着的那名少年。
先前第一位上台的少年此刻正将身子听得笔直,动作略显僵硬地站在石璧前,看到老者指向他,顿时紧张起来,然后又摸着脑袋看向王廷远,满脸的不解。
王廷远看着少年的眼睛道:“你且向前移步,将一只手压在石壁上。”
那名少年噢了一声,立刻走近石壁将右手贴了上去。
触手冰凉,那名少年不禁一个激灵。
“放松,合上眼,试着用神念去感受石壁内的存在。”王廷远在远处提醒道,他同样是说给众人听。
少年起初有些紧张,呼吸略显急促,不过没多久,石壁的触感渐渐温润起来,心神为之一宁。
他的呼吸渐渐顺畅,神态渐渐松弛,整个人都进入道一种莫名的状态中,看那神情似乎还蛮享受的样子。
随着少年进入状态,石壁上也开始起了变化。
以少年的手掌为中心,石壁上泛起了层层涟漪,缓缓的向着四周荡漾开来。
而原先石壁上那九处光点也连同涟漪一同晃荡起来,沉沉浮浮,犹如海上浮萍。
不多时,九处光点的其中一处似乎开始茁壮,开始生长,慢慢的一片片薄如蝉翼的光斑碎屑开始从光点中剥离出去,俄而,一只妙丽的光之蝶从光点中诞生而出。
一干少年看着这幕画面,心思沉迷,王廷远见台下鸦雀无声,微微一笑,对着身旁的手执名册弟子说道:“小褚,你跟他们说说。”
“是,师傅。”他身旁右侧的弟子回道。
喝!喝!
只见那名弟子清了清嗓,见众人回过神来,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万物众生皆由天地造化而定,而人居万灵之首,百族之巅,傲视苍生凭得是什么,究其原因便是我们人族拥有无与伦比的神识魂念与灵脉,神识魂念是我们感知天地,感受万物的基础,也是灵魂本源,一切智慧一切精神皆从中诞生而来。”
“我们眼前这块石壁能与接触者神识魂念相互沟通,甚至产生互动互融。而刚才那一只光蝶破茧便是神石与你神魂交融的结果,也证明了你的神识强度,如果你的神识越强,将会有越多的光蝶破茧而出。”
白衣弟子越说越起劲,这些话也是他当初听几位师长所言,久而久之早已倒背如流。
“敢问尊使,刚才那人可算通过?”台下一位高壮少年出声问道,此人一身粗布衣裳,看着虎头虎脑,正是与云良、余福同住一屋的方德顺
王廷远远远打量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微扬,没有回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