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走了,连根就在鹿族,逆着河流一直朝西北方向走,就能找到。”孙妮可被蚩从怀中放下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朝军人王举道。
“你不走了吗?”王举问道。
“改变主意了,他现在是我的夫君了,我得听他的。”孙妮可朝着蚩有看了一眼,媚笑出一朵花,看的蚩也嘿嘿的乐了。
“用不用我帮你把他也…”军人目露凶相,总怀疑是不是孙妮可此时也是被迫委屈求全的的,她为何又从了这个野人?
“不用,他能为我杀了他哥哥,他就是我的夫君。”说着心满意足的看着蚩。
“行了,一会儿蚩会给你们找个向导,带你们去鹿族,若见到的连根,替我问好,对了,今天的事你们全然不知。我和蚩会处理好的,还有你,不要对野人都这么凶,除了野蛮一点,其他的,都还不错…”孙妮可最后一句指着军人道。
于是军人,王举按照孙妮可吩咐帮着蚩一起在不远的山涧处,挖了个坑,直接把逄就地埋了。然后,孙妮可又用氏族语言叮嘱了蚩好一阵子,四人才拔腿,往聚居地走去。
一路上,妮可与蚩尤不停的打闹嬉戏,竟全然忘了刚才发生的那心惊肉跳的凶险,军人王举跟在后面看得大为不解,这个女人是何等心肺,又如何对那逄狠之入骨,非要置之死地呢,本来说好一起逃走,谁知又改了主意。
从这几日看来,蚩对孙妮可确实忠心。也更呵护有加,不过他俩也猜不到孙妮可对蚩到底是不是真心,这女子到底要何去何从?二人是怎么也想也想不明白,但让他俩更担心的是,逄的死,真的就能风平浪静吗?他毕竟是族长的儿子啊,而且盘根错节的依附者众多,万一事发东窗,这二人也脱不了干系,不过此时看族人的反应,应该是蚩已将事情隐瞒住了。
只要过了明日,他俩出发到鹿族。逃过了这是非之地,一切便安全了。二人如此盘算着,眯着眼,熬过再这儿叶族的最后一夜。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蚩便找了个年轻的后生,作为军人王举二人的向导,带他们去鹿族,看来此事,并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简单,临走之时,族长又找去蚩问了半天的话,最后商定再派两个人随行,以防路途上出现意外,军人,王举心下明白,这定是族长怕这二人半路逃跑吧,不过也无妨,总归逃跑也得在到了鹿族,找到连根之后。
就这样,孙妮可和蚩,将这一行五人一路相送出氏族领地,路上,王举实在按捺不住好奇,便找了个没人注意的空隙,问孙妮可,缘何要杀那逄?
一听此问,孙妮可的脸瞬间连冷了下来?停了一会儿,冷声道,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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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跟在鹿族带了足有半个月了,整日跟白尾待在一起,不是去红泽弄点矿物盐,就是,在这个小河边练习插鱼,这真是一个难学的本领,但是野人男子悉数都精通此本领,可连根如何用心就是扎不准,还每次都弄得一身水,逗的岸上了白尾咯咯的笑。
这些日子,两人终于在语言沟通上有了很大的进步,连根发现他们的语言也不难懂,说起话来根本没有长句子,逻辑思维也远没有现代人那么复杂,简单的短语搭配一些手势,两人便能愉快的聊起来,当然,还需时刻注意对方的表情变化和由浅入深的对词语的理解,掌握这些门道之后,连根终于明白孙妮可为什么能在那么短时间就能与蚩良好的交流了,想到是孙妮可,连根不自觉的担心起来,想起那个早晨发现的纸包和那些散碎的白色晶体,难道她就是一个混迹夜场?狂放不羁的女孩?想到了这些,连根突然生出了淡淡的不甘与落寞,嘲笑自己怎么能如此沉浸在那***愉?
看着连根脸上或愁,或思,或笑,来回飞快转变的表情,白尾心下好奇起来,直盯着连根的脸看,恍然连根发现她在看他,像是被人窥见了自己的小秘密,不好意思起来,白尾见她这样,就越发的沉迷,连根躲着躲着,总能无意的碰到她那火热的眼神,心中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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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这样从红泽道鹿族山谷来回往返,既浪费时间又浪费人力,所以连根不得不重新考虑这盐分的问题,他这带上白尾去找鹿族族长商量,此时身为巫神职位的连根很受鹿族人欢迎的,走过聚居地时,总有人主动跟他打招呼,热情非凡,在这样欢快的气氛下,生活自然惬意。
鹿族人也学着叶族开出了几块地,种上了粟米,不过他们的大部分食物,都来自捕猎,再加上鹿场的供给,所以,在饮食方面,鹿族人的条件是十分优渥的。
连根突发奇想,如果能说服族长,让他与营地那边的人沟通起来,两部分人群互相帮助,岂不是两全其美,既能解决营地那边人们的食物供给问题,又能通过现代人的智慧,提高鹿族人的生产水平,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想这鹿族比叶族还小,总共不过两百人,一下子再让他们吸纳或帮助两百多现代人,恐怕,定会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恐慌,甚至会怀疑这是来了一伙强盗。
别看连根现在一个人是很受他们欢迎,哪那十个呢,一百个呢,那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一会儿见了族长,还是只说说红泽盐巴的事情吧,关于能不能回营地,能不能让鹿族与营地合二为一,那就只能再找好的契机另行商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