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下面的山洞了吧?孙妮可又站住,指着前面一块方圆洞天后的山洞问道。
“嗯”,二人也看到了。
“一会儿逄会来跟我约会,你俩就守在这里,一会儿等我引他进去,你们两个就埋伏到洞口去,然后我会找理由先跑出来,等他再跟出来,你俩就袭击他,我只要他死!”说你孙妮可的声音有些激动,二人对视一眼,又看看是妮可,才点头默声应了。
“那好,事成之后,我跟你们一起走,去找连根。”妮可的表情终于恢复了平时的安静,又露出丝丝玩世的不羁。
二人在这草丛里藏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从侧面那条小径上走来一个汉子,仔细一看,正是逄,摇头晃脑的嘴里哼着什么调子,一脸笑意,也许是他又想起来蜜桃的美味,脚下的步子也如踩着糖一般甜蜜。
军人和王举各找了块尖锐的石头,握在手心,只想着这人定是做了狠狠伤害妮可的事来,不然孙妮可为何要如此动用心机,去除掉他呢?
孙妮可看到逄后,就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花枝荡漾的嬉笑着进了山洞。
安定了片刻,军人道:“走过去。”
却被王举一把拉住:“等一下,你看那边。”
军人顺着王举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在逄来的路上,后面竟一直跟着一个野人。
“你看,好像是,蚩。”
“啊?他怎么来啦!”
“先别动,看看再说。”
只见这蚩气愤的一路跑下来,走到洞口,驻足听了一下,便弯身进去了。
世事难料,原来蚩尤早就知道逄对妮可有霸占之心。
妮可以多次向蚩哭诉,说逄常在无人时强拉她去逄的山洞,为此蚩去找过逄,而逄为了稳住兄弟。不发生没必要的干戈,只得佯装同意,不再碰妮可。
可纸包不住火,最近几日总有人悄悄告诉蚩,那妮可又去了逄在居民地外的山洞,蚩尤气愤不过,今日便在他打猎时中途折返,在营地找到逄,一路跟着,结果还真让他给堵上了。
此时满腹气愤,一把抓住正行鱼水之欢的逄,将其拖出洞来,就在这洞口前的平地上,二人厮打了起来。
孙妮可也顾不得穿戴整齐,也忙着跟出来看看情况,蚩正凭着他的强健的身体占了上风,雨点般的拳头砸向逄的脸,可蚩只顾气愤,力气全用在拳头上,压住逄的双腿,不禁一松,让逄得空,扭转身子,一下子把蚩掀翻在地,逄的身手也是不错,翻身直扑过去,双手直掐住蚩的脖子,蚩一时被控制住了,只能用双腿乱蹬乱踹。
此时被刚才一阵猛拳打的,怒火中烧的逄哪管这些,继续往死里掐着蚩,咬牙瞪眼,直要将他送去安息之地!
“还等什么呢?!出来啊!”孙妮可见状,朝这边的草丛里喊道。
军人一个鱼跃前扑连着一个前滚翻,起身两步便到了跟前,动作衔接无间隙,举手便是一石头,正中逄的头部,不等逄有任何反应,掐住蚩尤的双手便松开了,一头歪了下去。
得以喘气的蚩翻身起来,抢过军人手中的石头,便又朝逄那满是鲜血的脸上狠狠砸去。
,,,,,,,,,,
“他都死了,停下吧。”军人实在看不下去了,难道野人都是这般如此嗜血成性。
蚩终于停下手中挥舞的石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环视着妮可,王举,军人。
呜嚎一声,站起身来,奋力将手中的浸染成红色的石块抛出好远。
让蚩自己平静了好一会儿,妮可才轻移步子走过去,安慰似的抚住他的胳膊,蚩见妮可如此温柔待他,也侧身去摸她的头发,嗅它身上特有的味道,闻着闻着,忽然抱起妮可,要往山洞里走去。
军人见状,慌忙快步挡在他前面,蚩一惊,随即双眼点燃怒火。
见军人挡住去路,妮可从蚩怀里扭过头来,轻声道:“让开。”只留下惊的呆呆的二人,在这山风中凌乱,不大工夫,这石洞中便传出了销魂蚀骨的春潮之音,二人不肯再听下去,却也无处可去。
还没有问清楚连根的下落呢,再说眼前这具尸体是该如何处理。二人只得躲到远处藏起身来,待他们春宵之后再做打算。
,,,,,,,,,,
“这下可糟糕了,食物越来越少,也不好弄,河里的鱼也没有以前多了,而且现在下网,都要跑出去很远,唉…”老靳叹气说道。
“是啊,军队的人吃的多,也不出去弄食物,只靠我们这些人,人手根本不多,又分出去站岗放哨的人,而且,要为这么多张嘴,我跟你们说,这个姓陆的,好吃懒做,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记得以前跟他一个组的时候…”张岩在一旁附和道。
“恐怕这种局面撑不了几天了,再忍一忍吧。”卢壁成安慰道。
“怎么忍?饿着肚子忍吗?”张岩又道。
“现在庞广龙说话已经没有分量了,要是他安排的话恐怕就不是这个局面了。”郑真在一旁插嘴道。
“是啊,怎么感觉现在是那个医生在张罗事呢?老庞本来挺得民心的。”老靳疑问道。
“那是因为之前周平力挺他…”郑真道。
“郑真兄弟说的对呀。”卢壁城赞赏的看了眼郑真,这个小家伙虽然只是个大孩子,事情看得却是很透彻。
“合着现在是谁能控制那十几个人的军队,谁就说了算呗。”老靳恍然悟到。
“对了,亏你还是个队长呢,现在才知道。”老卢打趣的朝老靳说道。
“这也太不公平了,应该让有能力的人当领导,不然这么饿着肚子也不是事儿啊。”老靳又道。
“再等等吧,等大伙都饿的不行了,你再说这些话不迟。”老卢递给老靳一个眼色。
“不合理的终究会被推翻的。”郑小声嘟囔给自己听。
“哎,根哥,闯哥,王举,要是能有一个人在,咱们兴许就有希望了。”张岩叹了口气说道。
听了这话,众人都不作声了,也是,这三个人长长短短的都有好些日子没有消息了,最近捕鱼的时候,老进靳总能恍惚的看到河对岸似乎有人,一直为这三人担心受怕,万一他们真有什么不测,自己是不是要愧疚一辈子?
在与上次同野人作战时,老靳便见识到了野人们的残暴,想到这里,老靳就不敢再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