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筱橙的挣扎最终被皇甫烈的‘以柔克刚’,她瘫痪在男人的怀里。
“嗯~唔~”
浴室内暧昧的情愫挤走了寒冷,两个人就像久别的爱人般拼命的想融入对方的身体里,一圈圈暧昧的涟漪荡漾开来……
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时筱橙只知道从清醒到昏迷再到清醒,暧昧一直在继续,等到最后一次结束,时筱橙已经累到不想再睁开眼睛了。
皇甫烈看着满身草莓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太迫不及待了,无奈的笑了笑,三年了,遇到她还是如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般把控不住。
抱起柔软的身子放入浴缸里,温水在两人之间流动,撩拨心弦,皇甫烈慌乱的帮时筱橙清洗身子,已经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渴望,今晚先放过她,再折腾下去这个小女人肯定要累倒的。
抱着女人柔软的身子放在床上,大臂一把搂住,就这样,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盖着丝绒被安心的睡着了,这种安逸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了。
这一夜注定是暧昧的夜晚,时筱橙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香了,缓缓睁开眼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后想起昨晚她被皇甫烈折腾的事情,嘲笑了自己,真是记吃不记打。
“啊~”
浑身的酸疼让她动弹不得,整个身子就像被人从中间撕开一样,可想而知昨晚的皇甫烈是有多么qin兽,“该死的皇甫烈!真是够狠的,最好以后都不举!”一边咒骂着皇甫烈,一边拿起床边叠好的浴袍穿在身上。
“看来昨晚没让你记住,骂我骂的挺顺口?”
皇甫烈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小女人咒他不举,他不举她怎么幸福?
时筱橙打了一个激灵,这个男人是鬼吗?都不出声的?
“你、你听错了。”她可不是傻子,现在这种坦诚相见的样子如果惹怒他遭罪的是自己。
皇甫烈裹着浴巾一步步走到床边,拿起浴袍帮女人穿上,大手突然挑起女人的下巴,“昨晚舒服吗?是为夫没让你满足吗?要不、继续?”邪恶的表情将‘qin兽’两字表现的淋淋尽致。
时筱橙脸颊绯红,扭过头,“不、不用了。”慌乱的裹紧浴袍。
谁说男女平等?谁说的?在这种事情上女人就没有平等的时候。
“把这个吃了。”皇甫烈递过来两个药片,一个水杯。
时筱橙看了一眼丝毫没有犹豫吞下药片,心里冷嘲了一下,这个男人还是如三年前一样无情,正好她也不想再跟他牵扯什么。
昨晚的事就当过眼云烟吧,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更无法逼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上你。三年了,人终究会变不是吗。
皇甫烈看见女人眼中的伤感,心中一丝疼惜,大手慢慢捂住小手,一点点靠近樱唇。
“不要碰我!”时筱橙突然推开皇甫烈,慌乱的向后靠,和男人保持安全的距离。
皇甫烈深吸一口气,“好,我不碰你,下来吃饭吧。”他压制自己的心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房间。
他看见女人眼中对他的抵触,甚至是恨。
当年造成的伤害不可能让这个女人一下子就接纳自己,只要她待在自己身边,定会重新爱上自己。
时筱橙下楼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多了很多人,昨晚见到的陆彦,蓝爵熙,蓝依依,初夏,还有她心心念念的儿子。
球球从初夏怀里滑下来,一扭一扭的跑到时筱橙面前,“妈咪,妈咪!”他现在恨不得跟妈咪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他有妈妈了,还有爸爸,还有姑姑,还有蓝叔叔,陆彦,他觉得好开心。
时筱橙弯下腰抱起球球,比昨天见到的时候好了很多,精神饱满,气色红润。球球生什么病了?昨晚被那个禽兽折腾的根本没有时间问球球,想起这个心里就把皇甫烈从头到脚咒骂了一顿。
哎,皇甫少爷,去给您家祖坟加个金箍吧,这明显就是把您家祖坟骂裂的节奏啊。
“嫂子,你醒了?大哥说你昨晚太累了,不让我们吵醒你,要不球球早去找你了。”初夏跑过来,一头乌黑头发柔顺的贴在后背,如果说蓝依依是个机灵的小丫头,那么皇甫初夏就是森女系的女神,完全是两个风格。
时筱橙楞了一下,脸颊不经意间染了一抹红晕,心里又咒骂了一遍,该死的男人昨晚她累怪谁啊。
“初夏,你、你还是叫我姐吧,我不是你嫂子,呵呵。”时筱橙尴尬的笑了笑。
球球看着妈咪的脸色不好看,突然想起爹地的嘱托挣扎着要下来。
“球球,你怎么了?要下来吗?”时筱橙看着扭捏的球球,似乎是要下来的意思。
球球小手环住时筱橙的脖子,嘴巴‘吧唧’的亲了一口时筱橙的脸颊,“妈咪,你放我下来吧,球球太重了,会伤到妈咪肚子里的妹妹。”
小家伙童言无忌的一句话,让时筱橙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这个皇甫烈到底有没有下限啊,什么都跟孩子说。
客厅里的几个人早已经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来昨晚两个人过得很热烈啊,只有爱情白痴蓝依依一副不知道的模样,要不她怎么会把皇甫湛某天早晨的‘反应’当成枪呢,没办法谁让蓝依依是个单纯的不能在单纯的姑娘啊,怪只怪皇甫湛保护的太好了。
“小橙你怀孕了?这么快?谁的?”本来时筱橙已经尴尬的不得了了,被蓝依依这个爱情白痴当着这么多人问出来,还问是谁的,她真的觉得自己交友不慎。
一副看热闹的皇甫烈坐不住了,什么叫小橙怀了谁的?这话问的明显是在给自己带绿帽子!腾地站起来一把抱过球球,“乖儿子,你要想妈咪多给你生几个弟弟妹妹,就乖乖听话不能累着妈咪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