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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短篇五

考试完,王倒数突发奇想写小说,翻开了32开的粉皮笔记本,然后构思了一个书名,红缨枪,压榨着自己短浅的脑回体,一夜,写了一千来字,放下了,后面又写了几天,突然觉得这样写有违反和谐和科学道理,于是抛笔不写了。

那时他五年纪,心中不知道是何种原因就萌发了写作的愿望,他后来思想起来,又可能是观察电视情节,心中有了感触,但是,对电视情节总是不十分的满意,于是,有了自己的创作愿望,何止如此,他还喜欢看笑话书,总是模仿着编辑几则笑话,当时,他坐在教室里,见同学们都奋笔疾书的写作业,他不着急,非常有把握的想到了一个笑话,绞尽脑汁想了一小会儿,迎合现在所教授的内容,对那些招摇撞骗的人感到羞耻,心中一乐,便匆匆写了第一个笑话,笑话只有不过百字,字体工整,写完了拿给同学分享,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收获,但是从同学的眼中,发现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王倒数看同学的眼神中有一种嫉妒,他认定是嫉妒,那个时候,王倒数也嫉妒别人,他嫉妒别人打架比他厉害,在学习上一点都不嫉妒这些人,只是很羡慕,只是很惊讶自己的学习没有多少天份,家里人也常常在嘴边念道,“这孩子学习没有天份,不像是赵亮,天生有学习的命运。“王倒数听到了几次念道,总算是解脱了辛苦的深思穷想,对比一下,也是,这是老人的话百分百有道理,这样的道理就证明了王倒数确是没有学习的天份,那些人出身就是带着学习天赋出生的,想来自己的这个榆木脑袋中的一切种种卑劣的行径,屡屡在考试面前丑态百出,于是认命,自己可能就是天生的蠢材,加上迂腐的灵魂造就,就认定自己缺失天份这一说,但王倒数不想上学又被迫上学,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谁都得上学,死记硬背下了背诵了那句,“福无所至,祸不单行。”总是在心中隐隐察觉,自己就要闯祸了。

在那时,就留下了这个整体统一的想法,自己脑袋是被某种超越的神思操控着的印象,就如这地上的小草,风一来就得顺着风倒向一边去,顺应了这天时的造化。

王倒数站在了宽敞的教室时,瞪着眼睛朝着四周看,空气的气氛凝重,他担心老师进来给他一个下马威,于是,旁敲侧击,问别人有没有老师来,有一个同学回答,老师们在开会,王倒数踩着凳子腿,望着左面一排同学,觉得时机成熟,念着这个笑话,是关于节约用水的笑话,写道。

妈妈吃惊的问他儿子王倒数,走了过来,见王倒数在喝盆里的水,你为什么把洗脚水喝了,

王倒数兴奋的回答,”妈妈,你不知道吗?妈妈,我就是要喝的!“

他的妈妈反问他,”为什么呀?“

”我们要节约用水。呀,我们老师讲节约用水。课本上也是这样说的。“王倒数回答完毕。

这一笑话写给同学听,所收到的效果不是令人满意,王倒数以为自己的笑话能戳中所有人的笑点,但几个周围的同学都撇着嘴巴来把他笑话,拿他开玩笑,稚嫩的声音,说,“你呀,真不讲卫生。”王倒数察觉了这些人的鄙视眼神,还有一股子的傲慢气息,王倒数脸皮表面发热,心中一冷,果然,我的笑话没有人喜欢。

他还清楚的记得女同桌的眼神,短发,盘子脸,一笑两边有个小酒窝,王倒数每每醉死在她的酒窝中,他还和同学们下课时在花坛边讨论,谁的酒窝深,长大嫁给好人家,果真如此?王倒数相信这种观念无法自拔,也收罗了一点其他看法,他忘乎所以的去查资料,这种关系到人生大事的事情,屡获少年王倒数的重视,堪比是一场生死抉择般的重视这些东西,奋力的在脸上制造酒窝,面对着镜子,发现自己原来也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从算命书上见到了一条,提到过酒窝,他想起来,有酒窝的人是有福气的,就连他大爷也是这样赞成这个理论的,还有一种说法,说是上辈子都是酒鬼,这辈子留下了酒窝,证明上辈子的酒水没有白喝进肚子里去,这些因果报应,王倒数也记得在心中,就是有点为这些思想,在心中有了某种不认可。

他同学在一边说,酒窝深的人能喝酒,王倒数心里就不服气这样的言论。

王倒数本来也有两个酒窝,但摔碎了一个,那时,他小,小小年纪不知道怎么如此倒霉,就从吸引一群孩子去玩的小广场的台阶上掉了下来,眼前一黑,如临世界末日一般的惊恐,心中唱道,“我完蛋了!”果然,地上尘土如飞,摔了面孔朝下,结实的水泥地面上一滩血,嘴巴鲜血淋漓,疼的没有哭出声来,王倒数的眼神呆滞着,望着水泥地上的他的殷红色的血液,想起来都起不来,脑袋晕涨,咳嗽了一两下,腹部震碎了疼,卧在地上不起来,当时,可能是摔的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后来,过来的一个大人,王倒数只记得有人拉着他一把,他醉生梦死似的爬了起来,浑身的疼,疼的不敢出声。他知道完蛋了,回去会不会挨揍,他把自己给弄了一身的伤,在挨上一顿揍,这心还有法子活呀。

王倒数心一横,开始在心中拜托神灵保佑,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步回家,千万别被家里人看出来。这一事情,王倒数突然想起来,心事如此的败露彻底,当日,见女同学的酒窝,就以为是别人出生时,抢了他的酒窝去了,便对这个女同学就开始略微的嫉恨起来。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同学对他脸上的一丝丝恨意,一点也不在意,不管是什么眼神看她,王倒数发现了自己只是他眼中的一件可以扔掉的破烂,没有来到她心中的价值和必要,王倒数在傲然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以为自己就是一片绿叶,来衬托她较好的姿容的夺目光彩,于是,对此女子没有半分念想,可是而今,他想起来其中的乐趣,又忽然想起了这个女同学的种种恶劣行径,非在心中批判一会,不足以泄私愤,尽管,和他的同学之间早没有交际,可是,他还是没有忘记她清晰的脸,上那两只老实呆着的酒窝,和一连串的事情纠结在一起的思想业障。

女同学道,“你家的洗脚水,不拿来浇花,你喝洗脚水?”王倒数在她激烈而忽然的声音中,迷失了标准方向,正确的道路,都被女同学的柔软身躯霸占了,于是,只能踩在红线之上与她保持距离,一只脚尖抬起来,颤颤巍巍的做起思想上的高难度动作,来帮助自己做一次不是很漂亮的辩解,他的辩解可能会引起同学的反感,但是,为了小小的自尊心,拼命一把也是值得的,于是,王倒数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女同学的淡柳眉毛,扬起自己的扫把眉,吐火口张开,道,“我就是写出来的供你笑,怎么样好玩不好玩,我还有一首诗歌呢。你听不听。”

王倒数见女同学摇了摇头,特别不理睬他的含辛茹苦的付出,以及深明大义的主持,后来,王倒数告诉老师说,女同学上课影响他,王倒数的小人言论的确得到了老师的赏识,颇为器重他这样的精神,老师听信了王倒数的心机叵测的谗言毁谤言论后,立刻批评两个酒窝的她。

王倒数待在一边,站在老师的身后,一种伟岸的雄姿在这人群之中顿时光辉圣洁起来,但是,老师的身影只能让王倒数望其颈背,他一听老师复杂而又严厉的责难,以及女同学无力招架的昏招,顿时,寒毛立起来,见女同学脸色阴沉快要下雨了,想,老师你怎么不打她,后来,老师真扯了女同学的耳朵,老师的严肃神情太令人震惊了。

明日,大雨冲到了学校的院墙,那天还好没有人路过,不然,必然有人要受伤,那天王倒数从倒塌的院墙边走过,对这些砖头和石头产生了某种思想,这是一个腐朽的世代,经不起风吹雨打,终于轰然倒塌了一样,心中有失落,也有激动,失落的是,为什么教室没有倒塌,激动的是这真的是代表了教室的结实程度,远要强于这些偷工减料的院墙的强度,王倒数想了想本来想捡起一块石头来**,这可个学校的石头,放在家里可以辟邪除恶,但是,没有去弯下腰板,走进了校门内,心中突然失落起来,自己少了一种被包庇的气场,看来风水学的作用在王倒数的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羁绊产生。王倒数太相信风水学,就觉得那天上课会倒霉。不出王倒数所料,那天因为没有做好作业,老师让回答问题时,胡乱答题,被老师发现。

老师静静的走了上来,王倒数的心一点点的提高起来,快到了嗓子眼里去了。老师问,‘你怎么不完成作业。“王倒数还能怎么样回答,他在脑袋中找了多种方法,都不能蒙混过关,最后,老师一气之下,将王倒数推出了教室外,最后,让他被罚站在学校门口。

王倒数在门口看见一个穿着斑点衣服的大婶拐着篮子走过去,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她带着白色草帽,瞧着王倒数笑来,王倒数道,”我没写作业,我就想站学校门口。“大婶一句没有说,一点也没有好气的王倒数见她走了过去,有一种与英雄惜别的痛苦临身。

王倒数见人走过去,太阳在树的左面,树的鸟窝在王倒数的鼻头右边,想怎么这个样子。教室远在天边,校长来了王倒数的身边,王倒数吓了一跳,刚才走神没有见到校长,他马上提起了嗓门,“校长好!”校长看见了王倒数,问,”你是那个班级的?“王倒数道,”我就是对面那个班的。“校长问,”谁让你站在这里的?“

王倒数小声说,“刘老师班级的。”校长把刘老师叫了出来,问,”怎么回事。“后来,派了这个小吕同学将王倒数叫进了班级,王倒数傻傻的坐在了教室里,一日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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