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白大侠,我想找你谈谈。”修御允瞥了一眼他,“有事就在这说吧,我没那么多时间扯。”
“大侠果然好爽快,不知公子可否认识修御允?”说话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个不太熟的朋友,有事吗?前辈。”修御允认出了他,态度也好了很多。
“这有老夫一个朋友给他的信,请你转交于他,还有这个信物。”说着,拿出一封很厚的纸,和一面玉佩。
“请问您是?”修御允恭恭敬敬的接过。
“不出名,老夫姓齐,名苒枫。”修御允差点叫出来,或许,这个名字在南安国不够出名,甚至是一点也不出名。
但是,在临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他只要想,可以捏死临界三分之二的人。这不是指他武功高,而是权力大。
“那没什么事,郯少爷,老夫先回去了。”老者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走出郯府,他一走,许多人也跟着走了,“他是谁?不就一个糟老头,居然有这么大的权力?”一个壮汉抱怨着。
修御允一个箭步上去,他的手脚都被废了,嘴两边都是肿的。“嘴巴放干净些,下次再听到有谁敢骂他,本大侠绝不手下留情。”修御允此刻的声音低沉,却没有人敢无视这句话。
“少聪,我们走。”修御允不走寻常路,轻轻一跃,从屋檐上飞了过去。“这么高的的院子最少有九寸了吧。”秦少聪赞叹道。
走出门口,发现修御允就在门口。
“羡琴还在‘福楼’等我们。”修御允说道。
“允大哥,接完羡琴她们陪我回秦府吧。有些时日没见到爹娘了。”秦少聪诚恳地说道。“好,我也去见见伯父。”修御允爽快答应。
“再去看看羡琴爹。”秦少聪说道。修御允笑了笑。
他们接完她们就坐着马车回燕城了。
“琴儿,这次去燕城看秦伯父时也顺便去看看你爹吧,自从上次在你家闹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爹了。”
“遵命!修少爷。”羡琴笑嘻嘻的应道。
于是他们开始游山玩水,享受着南安国的好日子,过了几日,终于回到了燕城,“燕城的空气果然是最清新的。”秦少聪说道,羡琴也有这种感觉。
月是故乡明,也是说他们这样的人罢,离开家乡久了就会思乡,所以古人才有太多写家乡的,思念故乡的诗歌词曲。
“好想吟曲啊,燕城,你太让我想念了。很久没回来了。”这就是羡琴和秦少聪的想法,虽然羡琴不是燕城的,但她从小就在燕城长大,在燕城,有着她许多童年时期的回忆,怎能不让她怀念。
“爹,娘。孩儿回来了。”秦少聪推开秦府大门,只看见一地鲜血,很明显是不久前发生的。
许多仆人也躺在地上,整个秦府上上下下没有半分生气,似乎经过了一场大屠杀。
“发生什么事了!”秦少聪像疯了一般,眼睛发红的吼着。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一个家仆出来了,是管家黄伯。“少爷。”黄伯抹着泪,抽噎着。
“是谁干的?”秦少聪冲到黄伯身边,摇晃着黄伯。“少爷,咳…冷静点。”黄伯被晃得难受。秦少聪也收手,没再晃了。
“启禀少爷,是符家蚩狼帮和乐家玄阴教联合起来对付我们秦家。”
“那我爹娘呢?”“她们…他,他们给少爷留了一封信。”却没再说出半个字来,秦少聪一看,发现黄伯的腹中中了一枚毒针。
“黄伯,黄伯。”秦少聪一愣,开始流泪。“到底是谁干的?”秦少聪向天空大吼。“是他。”修御允走来,手上提着一个男子。
秦少聪用他那双血红的眼睛仇视着黑衣男子。“你是谁?”秦少聪此时俊朗的脸上,变得十分狰狞。
“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说。”此男子装出一副弱弱的样子,眼神中有一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