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皓虽不认识唐宠唐仕,但因秦少聪的原因,也来到了郯府。
“咦?怎么都是老头?”秦少聪毫不介意地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呢!郯少只让各派掌门来,上次天雪派连痕派了一个徒弟来,结果,被拒来门外,说不是掌门来,就是不给他郯家面子,而连痕作罢,只好亲自前来,还给郯前道了歉。这种大场合,我们本来根本没资格来,能来都是托了你的福。”唐仕说道。
“师父?你也在这。”汤岑大惊,“汤岑?你怎么也来了,门派呢?”陆琅脸上看不出一个愠怒,反而有许多喜悦感。
“对不起,师父。前几日,您不在时,有人偷袭了百草门,全门上下都乱了,还有几百名徒弟跑了,我不忍心害他,只是把他打成重伤,希望让师父来作主。”汤岑眼睛水汪汪的,眼泪已经流出了。
“我知道了,这事不能怪你。我先与郯少告别,郯少,庄里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了。”陆琅虽然很愤怒,却仍然十分淡定,“庄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兄弟的,弟弟这一千两哥哥一定得收着。”
旁边的郯皓听到后,爽快将银两送出。由此可见他的爽快与大方,“那哥哥我便不再推托,后会有期。”陆琅似乎很着急,也知道郯皓的个性,他们关系也比较好,也就没有客气。
“走,岑儿,回庄。”陆琅便离开了。汤岑看了看秦少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
秦少聪礼貌的笑了笑,似乎叫她放心。
“各位好汉先静静。”郯皓站在厅堂上方,“很感谢大家因为担心我的父亲,特地来到此地。我的父亲好多了,只是需要大家帮忙找到凶手。”郯皓的声音洪亮,却不粗糙。
“郯家主一生做了太多好事,我等来慰问家主是应该的,而找到凶手,更是我等应该的,自古邪不胜正。郯少不用如此感谢啊!”一个名为路伟的男子说道。
“呵呵,是晚辈客气了。现在我要为大家引荐一个人,秦少聪,他的武功天赋极高,又多材,日后,定可打下整个武林。”
秦少聪越听越发觉不对,先向大家笑笑,慌张地说:“各位,别听郯皓胡说,吾乃一介小辈,哪有他说的那样。”
随后,便有一个老人说道:“那就委屈你那少爷身,做我弟子如何?我决不亏待你。”
“呵,风契子,你太高估你了吧。想要让他做你徒弟,你得先打败我。”一个身体飞转而来。修御允仍然戴着纱帽,面纱。
“少聪,先耍一招给他看看。”“不如跟我比比吧,我倒要瞧瞧这秦少聪有多了得。”风契子的脸上多了一份自负。
“好。”秦少聪接着。
于是大家都主动让出了一块场地。
秦少聪开始使出百归顺功,一个身影在他脑子里念道:“我教你运转大法第二式,你先用百归顺功打风契子。”秦少聪一个箭步而来,手推向风契子,风契子被运退了,“不错,但还不够娴熟,恐怕是刚入门吧。”风契子赞叹道。
修御允立在椅子上,丝毫未动。看着这一切。风契子两手合并,摩擦着,心想,果真天赋凛异。“这位高人,你是江湖中哪位?”
“接招。”秦少聪划一拳,全被风契子躲了。“喝!不错,正式开战了,我们来外面斗。”风契子走来外面,许多武林人士都围观着。
“横竖撇捺,各在四方,合成一线,推柔动刚。这招式叫‘会心一击’,推柔动刚要用到百归顺功,如果你成功了,也不一定能敌过风契子,必要时,我会救你。”修御允款款说道。
风契子连连逼进,他招招败下。
望着风契子的手东一下,西一下,北一下,南一下,“四方指的是这样吗?试试吧。”秦少聪心道。
他的手也这样东西南北各一下,竟连成一面玻璃似的光,“合成一线,推柔动刚。把这个合并成一线吗?可是,不是线。两点的端点为手,那两手合在一起,便成线了!我果然聪明。”
念着,随即两手合并成一点,“百归顺功类似于太极,也有柔,糟了,光束快没了,那就像挡箭牌,对了,推动它是不是就能动?”两手抱成拳推动着光束。
“真的,动了!”秦少聪在心里很高兴的说。
“这什么武功?仿佛从未见过呢。”众人议论纷纷,就连郯皓也从未见过。
“接着,会心一击!”秦少聪用百归顺功的武功把它们合并,风契子也感到一阵危险,没来得及挡下,便受伤了。
“咳,既然这样,就不怪我了,面佛一掌!”风契子一跃,成了一个球,飞下来,成了一个白色的手掌,快要逼近秦少聪时,修御允一跃,仿佛就在一瞬间,白色的手掌便不见了。
修御允一个华丽落地,而风契子却已躺在地面上。“噗!”风契子前下便被秦少聪打成轻伤,而此时,更是重中之重。
“哇!师父,这么厉害,要教徒儿喔。”秦少聪一怔。
“会的,风契子,你对付入门的新人也用这样强的招式?”修御允一颦。
“对不起,秦公子,在下当时失去理智了,请问公子是何方高手?”风契子恭敬的说道。
“在下白某,大名不值一提,倒是你,对着大家,用你的绝招对付新人,这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在你有点走火入魔的份上,劝你好自为之吧。”修御允话音落去,“罢了罢了,师父,这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吧。”秦少聪对武功更加痴迷了。
“等会,郯少,我想跟你说郯家主的事。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刺杀家主的。”
“谁?”郯皓很关心此事。“如果没错的话,我想应该是刚才接话的男子。”修御允淡淡答道。
男子脸上一阵变化。“公子,这话什么意思?我和公子素来不相往来,公子为何要诬赖我?”刚才的男子恢复了镇定。
“光看你这种反应,我便更加确定与你有干系。郯兄,我劝你先将他抓起来,至于原因,我有理由不讲,我要做的事做完了,好了,少聪,我们走。郯兄,信与不信在于你。”修御允不做任何解答。
“是,师父。”秦少聪乖乖应道。“来人,将此人拿下,我相信这位兄弟。”郯皓对修御允的话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