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灵罗是真的想喝酒了,特别特别的想醉一场,那样才是她该有的生活。此次回府后,或许就能拿到藏宝图,就可以悄无声息地消失掉。可是在王府生活的这些日子,就像是做梦一般,认识了那个孤傲自大不可一世偶尔却又温柔的人。
秦武阳看着面前喝酒,确切地说是灌酒的人,摇着头说:“喝酒可不是你这个喝法。”
“秦兄,你的酒太奇怪了,我为什么喝不醉?”独孤灵罗看着手中的酒壶愣愣地说。
秦武阳看着那酒一脸心疼道:“灵罗兄,是你的心情不好,可不要怪罪我的酒。酒可是让人高兴的东西。”
独孤灵罗醉醺醺地指着他说:“你在开什么玩笑?能喝酒我心情好的不得了。”
“是是,你心情好的不得了。”秦武阳看着她无奈地附和着,心里却想你就不该去王府,就不该和这个朝廷有任何关联,逍遥自在的生活多好啊。明明已经远离了,为什么还要再牵扯进来。
与秦武阳告别时,她又特意拿了两壶酒,把秦武阳心疼地哇哇直叫。可最终他还是默许了,谁让那个人是他必须守护的人呢。
独孤灵罗踏着一路的月色,拎着两壶酒,摇摇晃晃地向王府走去。
走到院门口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亭子里喝茶,幽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安静又落寞。
“王爷这么好雅兴啊?”独孤灵罗走近后醉意浓浓地说。
萧北铭抬起头看向她,眼神就像月光一样清冷,“喝完了。”
“王爷难道在等我?”
“你觉得本王会吗?”
独孤灵罗用手摸摸耳朵,讪讪道:“王爷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等我。”
萧北铭放下手中的茶杯,像是说给自己听,“本王确实很忙,怎么会有功夫等你。你手里的剑谱呢?好像还没给我。”
独孤灵罗听后,自嘲地笑了笑,“王爷是怕我把剑谱独吞了。”说完就从腰侧掏出一本书,扔了过去。
萧北铭接过后,看了没看就放在了袖口里,起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独孤灵罗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愣愣的出神,等了一晚真的就只是在等那本剑谱吗?好像有些生气呢。
接下来一连几日,她都没有见到萧北铭的身影,果然很忙啊。有时候她竟会不自觉的想那人在忙什么呢,为什么不在府里?
城外的破庙门口,独孤灵罗拿着两壶酒,蹲在了门口一侧,幽怨地望着庙里的人。
“小滑头,你等多久都没用,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三戒和尚无奈地说。
“你不是人称万事通嘛,怎么会有你不知道的事?”
“万事通也仅是知道万事而已,这万事以外的事不就不知道了。”
独孤灵罗站起来,瞪着他说:“我不管什么万事不万事,反正我今天就要弄明白。”
“你所说的金色面具人,和尚也不知道啊。”三戒和尚也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我有酒作为报酬。”
“这不是酒的事。”
“行,那我问你问题,你点头或者摇头,这总行吧。”独孤灵罗坚定地看着他。
三戒和尚叹了口气,无奈般说:“行。”
“金色面具人是不是天一阁的?”
三戒和尚轻轻点了点头。
“天一阁的阁主就在杭州?”
三戒和尚沉重地点点头。
“藏宝图是不是出现了?”
三戒和尚同样点点头。
“萧北铭手里有藏宝图?”独孤灵罗问出这话后,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心突然紧张起来。
三戒和尚先点点头,后摇摇头。
独孤灵罗看后,诧异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问的问题够多了,两壶酒能换的问题早就超了。”
他刚说完,独孤灵罗就发现手中的酒壶不见了,不过她并不介意,而是怔怔地想藏宝图究竟在不在萧北铭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