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灵罗用轻功带着景宇乐向竹林北面飞去,景宇乐紧紧抓住她,惊讶道:“啊呀,没想到你轻功那么好,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小侍卫呢。沙沙不肯教我习武,改天你教教我吧。”
“太子殿下啊,咱现在还是保命要紧,我武功高低的事可不能对外说。”她皱着眉头看着一脸玩乐的太子。
“你要是答应教我武功的话,我就给你保密。你是不是很害怕王爷知道啊?”
独孤灵罗真想把这小子仍了,还敢跟她讨价还价,无奈道:“还是等我们过了这关再说吧,小祖宗。”
已经到了竹林北面,怎么还不见冯不语带的军队呢?难道是弄错了?这事可不能错啊?
景宇乐甩甩手,不满地说:“我们不是看他们比武吗?来这里干什么。”
“太子小心!”独孤灵罗把景宇乐拉到一边,惊险中躲过了一排暗器。她看向树干上的绝命腐骨针时,真是彻底地愤怒了,到底有完没完了。这火焰堂还真是阴魂不散,真以为她不敢灭吗?运足功力对着来人射出夺命寒冰,银针所到之处竹叶莫不萎缩。
“吆,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呀。”一个妖艳浓妆的女子,从竹林后面扭捏着走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她,“小教主可真是能躲啊!害我找了那么久才找到你,原来去找南阳王当靠山了。”
“焰姬,我不管你跟我有什么恩怨,旁边的这个人你动不得,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独孤灵罗狠狠地看着她说。
焰姬是火焰堂的第二大高手,而第一位的就是火焰堂的火主。以接受别人委托,暗中杀人为营。本就在江湖上被人所不齿。
焰姬用手抿着嘴笑了笑,“我呀,还是比较钟情南阳王那种成熟的男子,这个小屁孩怕是毛都没长全。”
旁边的景宇乐听后,大声斥责道:“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
焰姬听后不屑地笑了笑,后对着独孤灵罗说:“我今天来,就是找你叙叙旧,至于这个小屁孩,自会有人去管。别人的事老娘还没那么好心。不过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难道我的毒已经解了。”
独孤灵罗冷笑道:“就凭你的毒也想伤我,怕是见识太少了。”说完就飞身过去,以指为剑向她攻去。
焰姬忙用剑挡在身前,后惊恐地睁大眼睛,那人竟用两指接住了她的灵蛇剑。虽说她知道独孤灵罗的武功深不可测,没想到竟能这样轻易接过她的剑,看来上次真是侥幸得手。
独孤灵罗用左手接剑,右手使出雪冥掌拍向焰姬的肩膀。焰姬无法脱身,被逼受此一掌,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她用手摸了摸嘴角,露出一个鬼魅地笑:“武功果然不错,如果南阳王知晓你这功夫会怎样待你?”后仰天大笑道:“我本就知道凭我根本奈何不了你,这次只是来看个热闹而已。不信你瞧瞧后面。”说完就趁独孤灵罗回头之际带伤逃走了。
她回过头时,看到萧北铭拿着剑冷冷地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寒气,目光如炬地看向她,那充满仇恨的眼眸,让她心里一沉。就算她隐瞒武功骗了他,用的着这样生气嘛。
“把太子放了。”萧北铭阴沉道。
这时独孤灵罗看向旁边,才发现在她的右身后,景宇文被一个蒙面男子劫持了。她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萧北铭看的人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蒙面人。她是有多紧张,竟没有发现周围的变化。难道她真的很在乎萧北铭的看法,这个发现可不是好事。
南宫沙罗倒是没有废话,直接向黑衣人攻去,可是担忧景宇文的安全,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你们要是再敢靠近,我就杀了他。”
萧北铭怒道:“你敢,你可知道你劫得是谁?”
这句话成功的让黑衣人一顿,太子的身份他确实有些忌惮,可是那个人要的就是太子。
独孤灵罗仔细看后,发现了他身侧的斧头,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铁斧,急忙道:“郑樵,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可是不要再为那人卖命了,劫杀太子是死罪,你放了太子,我告诉你你要找的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