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了右手,朝着爹走的方向敬礼,目送着爹走。
1937年7月7日夜,日军在北平西南卢沟桥附近演习时,借口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入宛平县城搜查,遭到中国守军第29军严辞拒绝。日军遂向中国守军开枪射击,又炮轰宛平城。第29军奋起抗战。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又称卢沟桥事变。七七事变是东洋帝国主义全面侵华战争的开始,也是中华民族进行全面抗战的起点。
我坐在营部里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份报纸,没想到啊,鬼子又开始动手了。
刘北军走进来对我敬了个礼,“营长,鬼子无条件向北平开枪,说实话,我想把我的连拉到北平真刀真枪的跟鬼子干上一架。”
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北军啊,你要是真想干他们,等哪天,老子通报一声,咱们一块去。”
刘北军大喊:“一定赶他们出去。”
“对,赶他们出去。”
1937年7月17日,蒋委员长在庐山发表谈话,指出“卢沟桥事变已到了退让的最后关头”,“再没有妥协的机会,如果放弃尺寸土地与主权,便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1937年8月13日是卢沟桥事变后,蒋委员长为了把日军由北向南的入侵方向引导改变为由东向西,以利于长期作战,而在尚海采取主动反击的战役,史称淞沪会战。
正文:
鬼子发动了一轮轮猛烈的进攻,我属一〇二团一营负责坚守东街,已经是第八天了。
“营长,鬼子又上来了。”嘭的一声,一颗炮弹在我的面前炸开,我翻过身来,拍了拍地图,指着东街一个小巷说道:“一连长,看着这个小巷,如果鬼子从这里穿过了,那我们整个营可能都报废了,你的任务是带两个班的战士,给我死守这条小巷,听到没?”
“是,二班三班跟我走。”一连长重新跨上枪,带着几十个人走了。
我问我的警卫员说:“鬼子的榴弹炮是第几轮了。”
“报告营长,这已经是第四轮了。”
“好,打完这几轮应该就没了。”
这时,一颗手雷扔到了我的脚下,我捡起来就扔了回去,我大喊:“传令兵,传我命令,不要开枪,等鬼子走近二十米再打。”
“是。”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手榴弹还有多少箱?”
“报告,还剩下三箱。”
“大家把手榴弹分一下,等我一声令下,都给我扔出去。”
“是。”
这时,电报兵过来对我说:“报告营长,上级说让马上撤离东街。”
“撤?”我惊讶的问。
“拿什么撤啊,能他妈撤出去吗?看看鬼子有多少人。”我指着还在射击的鬼子说。
我又抬起枪,朝着鬼子又猛射了一梭子。
这时,三连长刘北军上来了,“营长,撤吧,再不走咱们都走不了了。”
我看了看受了伤的伤病员,咬了咬牙喊道:“撤。”
“保护营长。”警卫员挡在我的身后,当退到工事里的时候,我才如雷惊醒,我大喊,“二连长,二连长。”
“营长,什么事?”他拎着枪,拍了拍头盔。
“我带一个班去你嫂子家看看,要是没走我就把她护送走啊。”
“营长,我陪你吧。”
“你给我在这带部队。”
“营长,你让我跟你一起去,咱俩也能有个照应。”这时,一颗炮弹落在了我们的工事里面,我被警卫员扑倒了,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知道刚才看到一颗炮弹弹。
北军跑过来,将我扶了起来,我摇了摇脑袋,拍了拍土,然后又过去将二连长扶了起来,我拍了拍他的脸,“安业,安业,醒醒。”
孙安业一下精神了过来,从我的警卫员手里抢过冲锋枪就朝着小鬼子打,打死了五六个鬼子,我过去一把将他按下去了,鬼子那几枪全打在沙袋上了,“安业,跟老子去找你嫂子去,二连二班跟老子走。”
“三连长,你先任代理营长,派人给我把一连长撤回来,告诉他撤退到指定地点,其他特殊情况,由你全权指挥。”
“是。”
这时,北军拉住了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不是以军队的名义,是以我个人的名义,叶羽,活着回来。”
我笑了笑说:“你觉得,他小鬼子能要得了我叶羽的命吗?”
“走了。”
当我赶到的时候,发现没有一个人了,这时看到安雅泽和他父母正在锁着门,我跑上去,安伯父没看清我,便用枪指着我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