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人不是什么善茬儿,喝酒的时候就他一个人低着头,喝着闷酒不光我注意到了,连团长都注意到了,但是团长没有点醒他,而是悄悄的提醒他,而他丝毫不给团长面子,依旧我行我素。
孙安业没心没肺,到处光顾着四周,天佑好像是听到了,悄悄的扛我一下,意思是要不要放倒他,我稍微做了个手势,他带着孙安业到外面等着我。
我冷笑道:“不好意思,我没听明白。”
“你没听明白我在告诉你一遍,以后,离白凌远点。”他特意把离白凌远点这几个字加重了。
我抱着胸,又说:“她是我妹妹,我为什么要离她远点?”
他直接撸起袖子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别以为你是国军的我就会怕你,你依旧是在我手底下的。”
“你在指我一下试试看。”我用威慑的口气说道。
他又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我抓住他的手指头拧到他的后背,我又说:“国军怎么了,在你手底下怎么了,你敢弄我,我就敢弄你。”
我放开了他,他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又对我放狠话:“行,你厉害是吧,咱俩明天下午两点,就在连部门口,咱俩比试比试,你赢了,老子把连长给你,记住,谁告状谁孙子。”
“随时奉陪。”我笑着说道,说实话,对这种人完全没有必要尊重,敬军礼都是多余。
第二天下午两点,我们约好在连部门口,我们连其他士兵看到我和连长对着站,都纷纷围了过来,我挽着袖子,他亮出自己的肌肉块,士兵们都大喊:“连长,加油。”
只有孙安业和郑天佑苦笑着看着这一幕。
他快速的跑过来,直接一拳砸了下来,我向左一跳,闪开了这一拳,在他的拳头往下砸的过程中,随着身体也往下来,我一脚踩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另一脚狠狠的踢到他的脑袋上,他像是个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
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孙安业小声嘟囔道:“这个连长命太苦了。”
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这时,团长这好路过,我正好听到团长的警卫员说:“团长,这一连长又欺负人呐。”
团长笑着说:“你觉得一连长能占到便宜吗?”
打完之后,我和一连长被关了禁闭,政委做着我的思想工作,他说:“这个一连长,没别的,就愿意欺负新来的,你别跟他一样的。”
我放下手中的书,有些失落我说:“好像有些人还不太欢迎我。”
“毕竟你是从国军来的,有些战士不少家人朋友都死在国军的手里,给他们点时间适应适应。”
一周之后,我去我的二排驻地,大部分都是新兵,也有几个老兵油子,团长这是给我出难题呢,我让孙安业当我的副排长,我调出那十一个老兵,我问了一下,大部分都是猎户出身,我打算把我在军校训练的那些东西都拿出来训练他们,如果让他们带兵打仗,肯定要比我们这些人差点,但是身体素质肯定要比我们这些人强多了。
这天下午,一连长放下架子,主动来找我,他将枪放到我的桌子上,说:“叶羽,愿赌服输,你是连长了。”
我只是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趁人之危,我叶羽断然不会做。”
“我知道,我论带兵打仗,肯定不如你,毕竟你是国军的,但是你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红军可反围剿你们五次。”他得意的说道。
“我没有参与过剿共行动,我参军,只为救国。”
他没有听完我的这句话,转身离开了,“什么路子。”
我将那几个老兵,都拉到野外训练,我将孙安业安排在驻地,负责新兵训练。
我们深入鬼子的驻地,而毫发无损,鬼子根本没有发现我们,他们各个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我把他们带到了鬼子的驻地里面,当然,我们都着装日军军装,我掌握着一口流利日语,当然很容易,我的目的,是要训练他们成为侦察兵,为了日后侦查方便。
几个小时后,我又带着他们离开日军驻地,在回到八路军的途中,我说:“说说吧,你们刚刚都看到什么了。”
他们大部分都说有很多鬼子,其中两个人说:“我们看到门口两边一边一台重机枪和轻机枪,城内总共有两百多人,其中三辆运兵车,和十多台摩托车。”
我欣慰的走到他俩身前,我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雷。”
“大虎。”
“看到了吗,这是当兵的,你们呢。”
“妈了个巴子。”我吐了口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