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的坦克,被称为战争钢铁之兽,我们的国家没少吃坦克的亏,我没和坦克打过交道,这是第一次,我曾经在东洋留学的时候,就见过这种坦克。
我把望远镜递给孙安业,他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铁王八啊,不过如此嘛,团长,怎么打?”
我抢过望远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他么不说不过如此吗,还问我怎么打。”
他揉了揉脑袋尴尬的说道:“咱不是没见过嘛。”
我笑了笑,拍了拍孙安业的肩膀说:“去拍几个弟兄埋几颗地雷。”
孙安业下去了,我拿起望远镜看着几个弟兄拿着几颗地雷刚要埋,结果只听几声枪响那几个弟兄都倒下了,我赶紧找着敌人,我咬了咬牙,“妈的,狙击手。”
我回过去头,对三连长说:“去找几个枪法好的弟兄,迂回找敌人的狙击手。”我指着敌人的几个方向,“十点钟方向,两点钟方向……”
我知道,埋地雷的方法肯定不可取,但是我们就算是全团牺牲,我也绝不抛弃任何一个兄弟,这时,看守团长的士兵跑到我身旁敬礼道:“报告副团长,团长要求你释放他,让他指挥战斗,其他的事既往不咎。”
我点了点头说道:“把团长放了吧。”
团长提着枪,直接顶到了我的脑门,“好啊叶羽,行啊,你挺狠啊,老子现在就毙了你。”他拉了一下手枪的保险栓,我笑了笑说:“你想要我命当然可以,那你也等老子把鬼子打跑。”话语间,我左手拖着手枪的下端,然后把弹夹拔了下来,这时,刘北军大喊:“两位首长,别斗了,鬼子又上来了。”
我将头转向战场,看着敌人的铁王八横冲直撞,我又把手枪还给了团长,我敬了个礼说道:“团长,我希望您能听我指挥,战后,您要杀要剐随便你。”
团长叹了口气,说道:“当兵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被刚刚上任的学生官给训斥,好,叶羽,只要你能守住南京,老子任你指挥。”
“是。”
“孙安业,地雷埋好了吗?”
他跑过来,说:“团长,敌人完全不给我们机会。”
“那我问你接下来怎么打,怎么打?”
他想了想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抱着炸药包去炸了它。”
“谁他妈都不准去。”
这时,一颗炸到工事外面,我搂着孙安业和身边的一个士兵趴了下去,我抬起头,看着敌人,回过头对着所有人喊着:“兄弟们,我们的任务是等待大部队支援,现在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但我们还要坚守五个小时,只要五个小时一过,我们就有希望。”
我又喊:“传令兵,我们还有多少人?”
“报告团长,我们还剩下不到一个营了。”
“马上通知附近张团长的部队,给我调一个连就行。”
“是。”
这时,通讯兵站起来说:“报告团长,张团长的部队仅剩一个连了。”
我惊讶的说:“什么,你确定吗?”
“报告团长,这是张团长刚刚发的电报,千真万确。”
我抬起头,看着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南京守不住了啊。”
这时,团长跑过来,对我说:“叶羽,为了咱们团,老子去把鬼子的坦克炸了。”
我喊道:“不行。”
团长抓住我的脖领,扇了我一个耳光说道:“听着,老子告诉你,你的指挥作战能力比我强,我们团不能没有你,但我要你给我保证,给咱们团留个种子。”
说完,他从我腰间抢走了两颗手榴弹,拿走了一挺机枪,我喊着团长的名字,站起来要冲上去,刘北军把我按压在阵地上,我喊着团长,孙安业大喊:“火力掩护。”
刘北军哭着对我说:“团长,你不能上。”
“他是我团长。”我怒吼着。
“他是一名中华军人,这是他的职责。”
我听到这句话,便平静了下来,从旁边拿起冲锋枪,打着小鬼子,又从一个弟兄的手上抢过步枪,掩护团长的进攻。
这时,我望着团长匍匐到坦克的身下,拉响了手雷,一声巨响,坦克上方的炮筒直接飞了出去,我踩在沙袋上,一手举着大刀,一手拎着步枪,喊道:“要么死在阵地上,要么死在冲锋的战场上,给老子打。”
我提着砍刀,右手举着步枪继续射杀鬼子,我扔下枪,直冲鬼子的阵地,大刀向着鬼子的头砍去。
这时,敌人的一个大佐,也看到了我,先是看了看脖子上的军衔,然后点了点头,扔下了手枪,从腰间拔出了刀,他走到我的面前,说着一口日语,他说:“我想知道这位中校的姓名。”
我花了两年的时间,学了一口流利的日语,所以他说什么,我能听懂,我说:“你好大佐阁下,老子是中国军人一〇二团团长叶羽。”
“很好。”他仰天大笑,举起了刀说:“我倒要看看支那军人的刀法到底是怎样的。”
我也笑了笑,“老子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