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说:“小杯,我知道你醒着。虽然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的心里是十分痛苦的。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让关心你的人伤心难过的。你知道这两天,玉姐心里是多憔悴的吗?我的心何尝有好过呢?如果远在千里的妈妈知道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扯拉长大的女儿,想抛下她而去,她会怎么样呢?死不是可以解决问题的。我们活着,不但是为了我们自己,还要为难别人负责。”
“不要再说了!平哥。”小杯已经泪流满脸了。
陈平握住了小杯的小手,紧紧的,“哭出来就好,把心中的不痛快通通哭出来。”
小杯蒙住被单真的放声大哭。
看到小杯悲伤的哭状,陈平笑了,只要她把心中的悲痛发泄掉,就没有事了。
哭了许久,小杯才拉下被单,那被都湿了一大块,头发也湿湿的。
陈平掏出面巾纸帮她擦擦脸上泪水,又用手指挪挪她刘海前的发丝。“好傻的丫头!”
小杯声音轻轻地说:“对不你,平哥,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说这个干什么。肚子饿了吧,两天都是输液,没进食半点东西,我给你捎个梨?”
“嗯。”
陈平起身到柜子上的水果篮里拿了一个水晶梨,一刀在手,转一圈,熟练的捎去一层皮。
“谢谢。”小杯半躺起来,那只没有打针滴的小手接过我递上的捎皮的梨,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
小杯吃完梨后,他们一会儿都沉默着。
突然小杯说:“平哥,你很想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吧。我这就告诉你。”
陈平点头头,说道:“确实,我想知道。“
小杯说:“一个星期前,我去吴橱住处找他,我要质问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要躲避我。
我来到位于市区人口密集的东风路文华阁。吴橱就住在文华阁二楼201房。我立于街口,抑望那靠近枫叶树的窗户。那扇窗户的房子就是吴橱的,里面灯火通明。他终于在家了。
我咚咚的爬上楼,也不敲门,直接用他配给我的钥匙打开门。
推开门那一刻,我整个人呆了,眼前出现了一副春宫图的画面:一对****的男女在床复云翻雨。
对于我冒然闯入,床上的狗男女也吓呆了。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身体还溶化在一起。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几秒钟。我突然大叫一声,哭喊起来,大骂那女人狐狸精,沟引别人的男人。
那女人回过神,连忙缩进被里。
吴橱赤身露体的站起来,一边慢慢的穿衣服,一边对我吼道:“你住口。”
为了这狐狸精,他竟然骂我,这是三年来一直疼爱自己的男友吗?都是她,我怒气转移到床上那女人身上。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不想和我结婚,不会叫我拿掉胎儿。我越想越气,冲上去对她一阵撕打。“你怎么变得那样泼辣,那样野蛮?”吴橱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推到门后。
这时我准疯了,没有理智了,拼命挣脱吴橱的手掌,又冲上去揪住那女人的头发。那女人还起手来,两人撕打得难分解。
突然,我的长发被人大力揪住,随后脸颊挨了一巴掌。“嗅八婆。”是吴橱的声音,他吼道:“还不住手。”
我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眼睛嵌着泪水,恶恨恨的盯着他。“你打我,你帮这个女人打我?”
“这是一千五百元,拿去把胎堕了,从此没关系,你现在给我滚。”吴橱手里递着一沓钞票。
“吴橱你好绝情。”我打飞他手上的钱,掩着口,哭着跑出去。
说完后,小杯整个人已成了泪人。
陈平去弄一条湿巾给小杯抹抹面。“都是那姓吴的王八蛋,他不懂珍惜你,他会后悔的。既然他无情,你就要彻底的忘掉他,重新过你的生活。你还小,还年轻,还有大好时光是个是?万不能再做傻事了。没有爱情,还有友情,还有亲情是不是?
”
“我好傻咯,是不是,我差点就死掉了。”小杯说:“当时,我从吴橱哪儿奔出来后,心里悲痛欲绝,我怎么承受得住男友的抛弃,难道多年来的感情是假的吗?一时之间让我觉得生无乐趣,我以死解决我所有痛苦与烦恼。”
陈平想起吴橱和一个女孩在福万家滑冰场的那晚,他移情别变,在感情上已经背叛小杯,我为什么心存晓幸的希望他回心转意呢?要是早点告诉小杯
,也许这次受伤的打击力会变小,也不置于小杯想不开。不过现在都好了,一切都去了。想到这,陈平淡然说:“半月前,吴橱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就是那晚他来找你说堕胎的事,然后他就去跟别的女孩约会。我发现了,出手教训他。我不告诉你,是希望他有改变,不想影响你们的感情。想不到,他却是如此的对你。”陈平拍拍小杯的脸,笑说:“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