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新怎么会给他们机会,趁他们还没有完完全全围拢起来,孙若新‘蹭’的一下,从一边灵活的穿了过去;集坤和梁良见此,一个只能挥着拳头应对,一个则是害怕的到处乱窜。
梁良看着跟着自己的两个仆人,很没义气喝道:“喂,我说你们该抓的是新爷,怎么跑来抓我呢?”
孙若新听到梁良那话,瞥见一边的花瓶,抓起朝梁良的方向扔去:“格老子的,给爷闭嘴。”
梁良看着身后碎了的花瓶,一边跑着一边咒骂到:“你奶奶的,居然敢扔花瓶,万一砸到我怎么办?”
要知道受伤了,你陪的起吗?
厢房里,一片混乱,咒骂声,砸东西的东西不绝入耳,门口的老鸨听到那声音,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随后又是一阵肉疼。
我的钱啊!啊!啊!
陌锦年从宫沉玉怀里探出头来,看到房间里鸡飞狗跳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浓浓的兴奋。
“新爷,小心些。”
“小良子,跑快点。”
“老集,小心左边……对,然后给他们来个上勾拳……对,就是这样。”陌锦年为恐天下不乱的乱叫着,大概是她的声音太大,搞得孙业心里十分的不舒坦,孙业不满喝道:“你给老子闭嘴。”
陌锦年张了张嘴,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看着孙业。
孙业看到陌锦年,心里赫然一咯噔。
怎么是这个死太监!
“嗨,孙大人,别来无恙啊!”陌锦年冲孙业打了个招呼,然后给了孙业一个十分可爱呆萌的表情;这下,孙业彻底惊悚了。
“你……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在这?”想到之前陌锦年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孙业身子颤抖的厉害!一边孙夫人见此,赶忙搀扶着孙业。
陌锦年眨了眨眼睛,模样好不天真,好不可爱。“你都能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呀!”
那个样子听上去是冲孙业来的,孙业听了这话,当下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老爷,老爷……。”孙夫人看到孙业那个样子,当下面色一白,拍打着孙业的脸,试图把孙业拍醒。
陌锦年看到这个情形,不知所谓的撇了撇嘴,然后蹦哒着来到孙业跟前,看着孙业那昏过去的面容,好不可惜道:“怎么又昏过去了,身子还真是弱。”
“爹!”孙若新看到这个样子,慌忙的冲了上来,想接近孙业,却被孙夫人毫不留情的推开,只听见孙夫人目光毒辣看着孙若新道:“都是你,若不是你,老爷也不会这样,孙若新,你就是个扫把星,扫把星你知道不。”
孙若新被她说的不知该怎么样才好,只是眼底有着缕缕难过;陌锦年见此有些不高兴喝道:“你够了,这都是我的错,你怎么能把事情怪她身上呢?”
“你又是什么东西。”孙夫人眸光微眯,眼底闪现一丝冷意。“若是老爷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也脱不了干系……。”
说到这,孙夫人只能招呼着一干人,把孙业抬走。
陌锦城有些忧心的冲孙若新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爹……。”
见到她会这么‘激动!
孙若新摆摆手,大方的揽着陌锦年的肩道:“没关系,那老家伙有点老了,禁不起折腾。”
陌锦年没想到孙若新会这么说,当即‘噗嗤’笑了出来。
“他是看到锦年才昏倒的,我很好奇,锦年你们是不是认得?”集坤很好奇问着。
刹那间,三双赤裸裸的目光,齐齐朝陌锦年看去,陌锦年愣了愣,良久才吐了一句:“如果我说,新爷他老子三番两次昏倒,都是因为我……。”
三人闻言齐齐点头,心想着新爷她老子三番两次都是因为她才会昏倒的!
等一下,三番两次!
同一时间,三人的目光看向陌锦年,充满了古怪。
中书令被九千岁气倒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三番两次把新爷她老子气倒’这句话,还是引人深思的!
“啧啧,新爷,你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三番两次的骚扰锦年,锦年不愿意才把他给气昏的……啊!”梁良显然没和孙若新,集坤统一战线,胡思乱想着,可是话落,后脑勺就遭到孙若新,集坤一人一巴掌;对于孙若新和集坤的联手,梁良还是啊不解道:“你们打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集坤:“不只是错了。”
孙若新:“而且还大错特错。”
陌锦年使劲点头,冲梁良和善道:“你没事的时候,多听听《早朝时报》。”
“《早朝时报》?”梁良困惑,心想有这报纸吗?
孙若新:“明确的告诉你,没那个报纸!”
梁良听了这话:“没这报纸,说什么说啊……啊!”
话落,后脑勺又被人拍了一巴掌!
“卧槽,你打上瘾了是不是?”梁良冲老集不满喝道。
集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在说话。
接下来,陌锦年询问了孙若新她爹的事要怎么办,孙若新拍了拍胸,豪迈开口道:“这个你就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看上去有这十足十的保障,可是却让在场人不由的沉默;他们不是傻瓜,都清楚孙若新这样做是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她们聪明的选择了什么都不说,可是陌锦年心里俨然升起了一个雷死人的想法……!
……
炎国皇宫,御书房里。
殷觉收到来自羽国的请柬,帝曦要取皇后了,请柬都送到各国国君跟前了;殷觉把请柬扔到案几上,忍不住揉了揉每心,心想她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殷觉心口一跳,眉宇之间染上一丝担忧。
“皇上,九千岁回来了……皇上,九千岁回来了。”小太监很是高兴的爬了进来,殷觉听到这句话,担忧的眉宇瞬间化成了一丝欣喜。
殷觉赶忙站起来问道:“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