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灵元果?
风十七眸光闪烁,这女子衣着虽然不凡,但一看应是下人,可那灵元果是极其难灵之物,而且看她充盈的灵力,想必是有极品灵元果在身,那以她一下人的身份怎么会有?
刚开始,出于保命的本能,慕容烟还能躲过莲生的袭击,可是,时间一久,体力就越来越不支了。
而那莲生,因为打了半天也打不着慕容烟,变的越来越气急败坏,也顾不上什么灵修之礼,手脚并用只要能打到慕容烟便全都使了上来。
“嗷!”随着腹后一阵剧痛,腰间的传来一叫凄惨的叫声,匙扇也甩了出来。
“小傲骄!”慕容烟赶紧摸出锦袋里的小傲骄,这一看却让慕容烟吓了一跳。
只看小傲骄竟然嘴角渗血,眼珠上翻。
“小傲骄,你怎么样,你不是凰鸟吗,怎么会这样?”慕容烟紧张地将小傲骄捧起来,可是小傲骄只向她微微抬了抬眼,皱皱的眉头让慕容烟心痛起来。
“贱人,我看你还往哪里逃!”打了半天才踹到慕容烟一脚,莲生已经无半点女子的娇柔之状,眼里的蕴着暴风骤雨般的杀意。
杀一个一阶废物都花了那么多时间,回去肯定会被妙云她们讥笑。
莲生的灵剑再去举了起来,这一次,她一定要将那地上的贱人杀死。
察觉到身后的凛然杀气,慕容烟将小傲骄小心地收好,“你放心吧,我会为你报仇的。”
爬起来却捡掉地上的匙扇。
那是东方白叫她收好的东西,虽然心中对东方白的感觉一时难以名状,但东方白叫她收好,潜意识里便对这东西有了一种责任。
“嗯,还顾着捡东西,放心,你死了,我就让那东西给你赔葬。”说完,莲生的灵剑便落了下去,往慕容烟要害处直刺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匙扇抓在手里,寒芒刺来在脸侧的闪现的那一瞬间,慕容烟想起了弥天巨石被匙扇轻意击碎的画面。
巨石的能量,连东方白都应付的吃力,可匙扇却是轻而易举地击碎。
那现在,这匙扇是不是也能帮她?
容不得她想更多,转身之际便以匙扇迎了上去。
“哐!”一声巨响伴随着刺眼的光芒。
“啊!”两声惨叫。
一道惨叫随着莲生向后弹飞,一道是慕容烟发出来的,并且吐了一大口的血出来。
“丫头,你没事吧!”风十七忍着痛从树桩上起来。
刚才慕容烟用手中的东西挡出去之后,与莲生的剑相碰时发生的情况有些异样。
虽然莲生被弹了出去,风十七也可以看见她貌似也受了点伤,但慕容烟也同样被那道强光击中。
地上的慕容烟只艰难地摇了摇头示意没问题,然后又趴了下去。
她胸口很痛,而且头还被震的有点晕。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对付她。”起身之际,风十七年到她手中的匙扇正萦绕着淡淡地灵气,而且能感觉到那淡淡灵气所蕴含的天地之气。
“小贱人,竟然敢伤我!”莲生重新站了起来,眼睛凶狠赤红,头发散乱,身上的灵气似乎被刚才突来的袭击被激起了怒意,此时围绕在她身上散发出森寒之气。
此时,风十七心中也已经更加明了,现在的他是以一个受伤的身体,在跟一个拥有完全发挥灵元果灵力的向体相斗。
父亲曾经跟他说过,高品质的灵元果,只要一颗,就可令那人的灵力增强至仙体的程度。
刚才莲生还没有完全激发灵元果的潜力就已经将他击至重伤,那现在……
他可能会死,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前面没有一条跟退缩的路。
趴在地上的慕容烟,再次听到身后的刀剑呛鸣声,及迷糊间,风十七重重地摔出在不远处。
他似乎又喷了一口血出来,莲生好像发出了疯狂的笑声,好像在说风十七不自量力,要他死的好看。
慕容烟一点一点的支起身子,眯着有些沉重的眼睛看向那边。
莲生步步逼近风十七,她浑身弥漫着阴冷逼人的杀气,似乎她吹口气就能把重伤在地的风十七杀了一般。
“风十七!”远处的风十七,几乎已经没有了还手的余力,可慕容烟清楚地看到,他脸上丝毫没有害怕,甚至还带着丝丝的笑容,那笑容有些苍白。
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她以前经常是这种情况,经常被人打,被人辱骂。
一开始她好像哭过,但后面再也不哭了,因为在打她的人面前哭,对方就会越得意,越是鄙视她。
可是,明明在半天前,风十七还是玉树临风,言行举止都还带着一股天生的傲气。
难道,就因为跟她接近,所以就得有跟她一样的下场?
慕容烟不会再回来原主以前那样的生活,所以,更不能让关心她为她着想的人也去遭受这样的不堪。
捏着匙扇的手纂的青筋穿越,身子斜斜垮垮地支着……
莲生挥剑朝风十七脖子挥去,风十七闭上眼睛,等待生命的终结……
树稍顶端的妙云与梦无勾起轻贱的蔑笑,“敢护那个小贱人,下场就是死……”
只是,妙云的那个死字,还未完全说出口,下面被她们称为贱人的紫色身影,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竟然一瞬间巨风拔起而起,像横卧的龙卷风一样朝莲生袭去。
然后,只是转瞬间的功夫,龙卷风经过之处,一片残空。
高大树干的根部几米直接不见了踪影,然后上面没有了头的树直直地栽下去,一颗接着一颗……
而莲身,最开始还能看到她原来站的地方,有一个人影在那里,等到她后面的树栽下去发出震动后,整个人还好用灰抹成的一样,瞬间崩塌。
地上,只有一层灰,空气中,有一种血腥味。
那道龙卷风的后劲极强,整片树林都开始狂风大作,妙云与梦无牢牢抓住树枝才不至于掉下去。
“莲生竟然死了?”梦无不可思议地问妙云。
“那贱人刚才使的是什么本事?”妙云似是在问,又似在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