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你这贱人!还敢狡辩。”
杜鹃:“我不管,谧娘,今天你必须把她交出来!否则我们快活楼,跟你们醉轻侯不共戴天。”
花小福从余妍背后探出一张不服输的肉包子脸:“你才是贱人!你骂我们醉轻侯,你们快活楼才都是贱人!”
牡丹作势要过来打她,余妍赶紧把花小福护在身后:“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要在楼里行凶吗!”
这时门口缓缓进来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大冬天的摇着羽毛团扇,颇有些风情万种的味道。
“谧娘,几个小姐妹的打打闹闹,你可别当真了。”那中年女人如是说。
谧娘一声冷笑:“秦二姐,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的人先动手打了我楼里的小姑娘,还出言不逊。更是带着人众目睽睽下闯入我醉轻侯,你让我别当真,我还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真的算了,那我这醉轻侯也别做生意了。”
秦二姐是多精明的人,自然不肯服软:“你可不要我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把那小姑娘交给我们还能算了,否则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到时坏了醉轻侯的名声,那可怪不得我。”
红泥在花小福旁边为难的小声说:“糟了,这个秦二姐是当朝刘尚书的人,包括牡丹芍药杜鹃,背后都有好多个大官重金包养。”
花小福听后心里一颤,看了看谧娘,只见平日里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动的谧娘眉目轻轻的皱起。
花小福本想上前一步自己承认错误,却被余妍一把拉住,余妍对着她轻轻摇头。
秦二姐有些得意的摇了摇扇子:“念着你我相识多年的情面上,我可以对她罚的轻点。”
谧娘轻蔑的笑了笑:“我劝你还是不要痴人说梦,就算我现在让你带她走,你也不敢带,你信不信?”
秦二姐愣了愣,随即嗤笑:“我有什么不敢?”
谧娘抓住花小福肩膀,把她推到前面:“过几日就是我们醉轻侯被太后娘娘金口点名入宫表演的日子,花小福是领舞者,你现在带走她我管不着。反正名单我们已经递上去了,届时人不对个儿,你们自己亲自给太后娘娘解释吧。”
秦二姐这回是真的愣住了。她作为刘尚书的姘头,很清楚几日后醉轻侯的确被太后点名进皇宫献艺,她为此又羡慕又嫉妒,可她也无法。谧娘不知有什么神通,总能处处博她一头。但是转念一想,这怎么可能?刚才来的路上,小厮明明已经告诉她,这丫头是醉轻侯的一个新来的,谧娘竟会让一个新来的去献艺?
只听余妍冷冷道:“今日本身是让她自己去取自己的舞衣,没成想碰上你们一群不讲道理的,看看她脸上被打的肿的这么高,如果几天后寿宴献艺有误,我看你们谁担待的起。”
秦二姐这次是真的慌了神,左思右想下,不得不恨恨的咽下这口气:“谧娘,方才是我们不对,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牡丹,也把最好的外伤药送来给福姑娘。”
谧娘:“药就不必了,人别再来了就行,省的你三天两头这样大驾光临,咱们两家的生意都没法做了。”
秦二姐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你说的对。”之后带着牡丹一群人走了。
叮!新任务!太后寿宴上初露头角!
醉轻侯的人无不松口气,只有花小福一个人傻傻的眨了眨眼,她看着头顶的任务提醒,暗暗喟叹一声。她哪里是要给太后献艺呢?谧娘为了保住她编出这样的借口,现在花小福不想献艺也必须要顶缸上场了,否则快活楼那边绝不善罢甘休。看起来那个秦二娘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给谧娘捅了一个这么大的篓子,花小福有些愧疚。
余妍看着她,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谧娘为了保住你也是煞费苦心,你可要好好学,否则我们整个醉轻侯都要受难。”
花小福张口想对谧娘认错,谧娘却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话:“今晚花小福不许吃饭!”
红泥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也走了。
待众人散去后,花小福欲哭无泪的揉了揉自己肿起来的脸。
当天晚上,谧娘派红泥拿着上好的清凉膏给花小福消肿。不得不说,谧娘真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清凉膏的作用很好,从肌理渗入丝丝凉意,既缓解了红肿又逐渐消痛,真是舒服极了。花小福躺在榻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