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司马纾茵就和霂羽早早就出了府,留下桃音做回应,当然霂羽不是走大门的,而是轻功出来的,桃音则留在府里做照应。
只是司马纾茵一出来就碰到个冤大头。司马纾茵急急地出来找霂羽抄了和霂羽约定好的近路,一心挂在找人在拐弯的时候撞到了一样鬼鬼祟祟的一个姑娘。见那姑娘身着一身绿的丫鬟装,可那极好布料却暴露了她的身份。
两人都是看脚不看路的,这火药一般的女子立刻就爆发了,推在司马纾茵大吼一声,“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不起,我赶时间,回头见。”司马纾茵看了一眼这火药桶,本来也不全是她的错,两人都是互相撞上的,不过她不想惹事,想着道完歉就想马上走了,只是这女子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伸出长长的指甲对着司马纾茵的头发抓去,大声说道,“你给我回来,不准走。”突然她手一抖,像是被什么给打到了,尖叫了一声。
而打的人恰好就是赶来会和的霂羽,看见女子后皱了皱眉,像是看见什么山魔鬼怪一样护在司马纾茵面前,对面前捂着手面目狰狞的女子说道,“不准你欺负她。”
这下站在他身后的司马纾茵尴尬了,拍拍霂羽的肩膀说道,“没事,一点误会,”实在是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心里来了一股气,恼火地对着那女子说,“诶,是我们两个互撞的,我都道歉你还想干嘛?”
“哼,你可知我是谁,我是……”这蛮横的女子指司马纾茵仰着头重复着刚才那句话。多听无趣,霂羽挑了下眉,傲娇地拉着司马纾茵走人。惹得那女子大声尖叫。
走远后司马纾茵兴奋地说道,“诶,毛球,你这招真是惹得人家无处发火啊。”最气人的方法就是人家想尽一切惹你,你却不理人家。
“她这样真的很影响市容耶。”霂羽无辜地说。
“……”
不久后,两人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将军府的大门前,桃音早早就打听到了司马振洪的行踪,三人很顺利地来到司马振洪的面前。司马振洪疑惑地看着司马纾茵,再看看霂羽,更疑惑了。
司马纾茵知道自己该说话了调整了下表情,严肃地对自家老爹说道,“爹,这位是羽公子。前阵子,女儿遇到几个恶人,好在遇到公子,替我解了围,后来那几个恶人竟趁着他出门远去时毁了他的家,如今他倒是无家可归了。”司马纾茵面部表情十分精彩,说的抑扬顿挫,好像砸的是她家一样。
“如此倒是对不住这位公子了,只是纾茵为何不跟为父说呢?我们府还不至于被几个恶人给欺了。”司马振洪恍然大悟,但眼睛却一直盯着这位羽公子。
历经沙场,磨练了一身的他看人一向十拿九稳。这人的脸好生奇怪,如此高大的身材却配得如同孩子般的容貌,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他这双杀人无数的眼。该说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他本来就不简单。
“呃,这不是没事嘛,就不想让爹娘担心了。”司马纾茵心虚的地说。
司马洪振收会眼光,“既然如此,老夫这就叫人赔偿些银两给他。”
“不用了。就让他做府里的侍卫吧,反正他没家室,家也毁得差不多了。”废话,司马纾茵心里抓狂地想。她费时费神地把他救活,还一把屎一把尿地喂养了一个多星期,什么都没得到,为什么还要从家里拨出银子给他。某女愤愤不平地想,显然已经忘记救人的初衷了。
“也好,那就做侍卫保护你安全好了。这位公子,银子还是会给你的,就当是老夫的一点小小心意。”司马洪振大声地笑了几声。
司马纾茵囧了,这特么还是没什么改变啊,还多了个保镖,以后做事更不方便了……
等司马洪振走了以后。司马纾茵就一脸不爽地拉着桃音走掉了,留下不明所以的霂羽。
穿过层层树木,桃音小跑在纾茵后面,崇拜地开口,“小姐,你真厉害,刚才吓死我了。”
听这么一说,司马纾茵不爽地感觉顿时少了一大半,喜滋滋地说道,“那你就多学点。”
“……”小姐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桃音眼皮跳了跳,低着头开始转移话题,“小姐,为什么不等毛球公子啊?”
一听这话,司马纾茵本来压下去的火蹭蹭蹭的飙起来,脚步越来越快,远远地把桃音甩在了后面。径直地走向自个儿的房。惹来旁边许多人的侧目,司马纾茵并没理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而被抛在后面的桃音着急地跺跺脚,不知所措,正巧碰上了迎面而来的霂羽,见他疑惑地看着狂躁的桃音,却没发现司马纾茵的身影,说出了他的目的,“她呢?”
失忆的霂羽并不认识多少人,说的‘她’毫无疑问正是司马纾茵,然而桃音也不知道司马纾茵去了哪里,只得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小姐怎么回事,好像在说到给毛球公子银子的时候小姐就一直黑着脸了,好像要打毛球公子一样。生了一场病小姐的性情真的变了好多。
霂羽转身一路寻找司马纾茵,人没找到却引来婢女频频看来,不高兴地眯了眯眼睛,提起脚一路用轻功走到司马纾茵的房内。
他自认为他并不是个有礼貌的人,所以敲了下门没人回应就直接推门而入了,绕过屏风竟看见司马纾茵像八爪鱼一样趴在床上,撅着嘴走到司马纾茵旁边却看见她已经睡着了,于是更不高兴了,赌气地学着司马纾茵的样子重重地趴在床的另一头。
床传来突然的剧烈震动,让半睡半醒间的纾茵姑娘顿时炸毛了,神经兮兮地跳起来叫道,“地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