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马纾茵很破天荒地很早就起床了,问为什么?其实司马纾茵昨天是很晚睡的,只是早上却提早了生物钟,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盖上被子全是毛球发烧时羸弱的样子,索性就起来。
虽然没有桃音那种鸡叫晨起的精神,但是还是可以看见美丽的日出。司马纾茵不知不觉走到药房,药童还在勤奋地看着炉子,只是由于太早起导致眼睛已经闭上了,手却还在摇着蒲扇。
“你去睡吧,我来就好。”司马纾茵微微一笑,眉宇间多了些疲惫。
“啊?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我,我这……”药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有些结巴,比起司马纾茵,药童显然有些紧张和更多的不知所措。
“去休息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司马纾茵进言接过她手中的蒲扇,轻轻地摇着。
没有理会药童何时的离开,司马纾茵自顾自地加着药材,虽然有着大夫开的药,司马纾茵还是很不放心。走到霂羽的厢房,只是象征性地敲了几下门就进去了。
房内的霂羽静静地躺着,像一个婴儿睫毛微颤,只是……
“还不起来,想躺到什么时候?”司马纾茵额角突起,隐忍地拉开他的被子,结果她就囧了。
被子里的霂羽貌似穿的有点清凉啊,刚劲的身体就裹着一条遮羞布……
意识到事态的司马纾茵踉跄地后退了一步,而本该睡着的霂羽竟然反射性地拉上被子,然后磨磨蹭蹭地包住自己发红的脸做起来,唔闷了一声。
司马纾茵觉得有些好笑,一把扯下他的被子,“又不是没看过,想憋死自己啊。”
“别这样,昨天有些热才脱的,”顿了顿,有些为自己澄清的意图,霂羽小声嘀咕了句,“我平常是有穿衣服的。”
“哈哈,笨死了。起来喝药了。”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就你那三脚猫的装睡,谁看不出来,”看不过霂羽傻愣的样子,司马纾茵补了一句,“有谁睡觉的时候是皱着眉头的,眼睛闭得那么紧差点就出鱼尾纹了。”
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霂羽觉得好丢人。端起碗来喝药,一股奇怪地恶臭味席卷着他的味蕾,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吐出来。”这是什么味道?“
”嗯哼,这是药的味道啊,全部喝完哦。“她加的几味药全都是特别苦的,就是儿时的她在那个一颗药丸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时代也没有喝过这种药,或者说连中药都喝得少。不过这几味药都是极好的驱寒药。
其实也不是特别厉害的病,司马纾茵这么做当然是作弄霂羽,就是很不爽他昨天的行为,笨笨地跳下湖水。
随手扔给他几粒蜜枣,嘱咐了几声就走了。她要去牢房,没错就是镇上唯一的牢房!她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仇不报吃饭不香。
由侍卫带到牢房。这个牢房并不是非常大,但还是有很多的空位,听说这个知府官管地不错,百姓都很爱戴他,闹事的更是少之又少,出现这样的地痞也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地牢分为两层,第一层比较干净,关的都是些犯罪不是很深的人,所以待遇也没差到吃馊饭味铁烙拷打的地步。而第二层就不是很好了,关的都是些比较严重的罪犯,地板是湿的,墙壁也很潮,楼道透着一股发霉的臭老鼠味,因为这里常年不关押人所以也就没有人打扫了。
而那些个地痞就是在第二层。这么看来,这群地痞真的是惹火了那知府官了,居然敢调戏他的宝贝女儿,潘艾琳再怎么顽劣也是他的宝贝独女啊,平常她有个好歹他的心都碎了。而且他还差点让司马府的小姐身处危境,真让司马府的人很是恼火。
司马纾茵从袋中掏出一块丝巾绑在脸上,想让空气中令人不适的味道淡些。听说这个死肥猪是要被送往京城的,而送往京城的后果无非就是送往不太平的疆界,一生游离在国与国间的生死边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看到面前的大地痞有些憔悴,司马纾茵哼哼地想要踹他个两脚。要不是她有足够的毅力,跑个几条街早就累死了,现在走起路来都成O形腿了,还好有长长的裙子遮住自己的双腿,不然早就囧死一票人了。
“你很牛叉嘛,跟了我好几天街?”
抬起眼,早知她会来,地痞冷笑,“活得好好的,是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救的你?”虽是这么说,但地痞的心里还是有些发憷,那柔而狠毒的招式他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
“你管我!”司马纾茵莫名的有些恼火,突然勾唇冷笑,“长得这么提神,是不是小时候还在肚子就撞歪了脸,这么野兽派的猪头脸还出来吓人,吊着个绿豆眼就好像是缩水过的一样。”
“噗。”一旁的侍卫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很无厘头,但是形容地好像还蛮贴切的?
作为主角的某地痞就没这么好脸色了,“该死的,我不是猪!”
“长成这样,你剁猪肉的时候咋没人认为你在取猪血滴血认亲呢。”说着,还状如嗜血般拿起一把大刀,如同刚杀了人般充满煞气。
地痞一听急红了眼,冲过来却被铁链绊倒住了脚,脸朝地脚朝天以高难度姿势摔了个狗吃翔。可他还是很不甘心地嘶吼着,“我不是猪,不是猪,牛蟆,我叫牛蟆。”
平生他最痛恨别人他胖了,平常若有人叫他猪头早就被他打地鼻青脸肿了。这绝对是他一辈子的阴影,因为他已经不再奢望他可以瘦了。
事实证明,大神经的司马纾茵根本不适合那冷煞的样子,很快她就破场了,大笑起来,”流,氓,哈哈你居然叫流,氓?“
“是牛蟆!我也有名有姓,我叫牛蟆,牛星织女的牛,蟆是……“
牛蟆止住了嘴,让他怎么说?呃,蛤蟆的蟆?他只知道啊娘给自己取了个文艺的牛字可是蟆怎么说?
而一旁的司马纾茵早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不会是蛤蟆的蟆吧?嘿嘿,还蛮适合你的,天天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
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被司马纾茵气跑了,此刻的他就想把她踹到外面去,嘶吼着要把司马纾茵撕碎了。
一旁的侍卫很尽责地把纾茵往后带,以免牛蟆伤到司马纾茵。而司马纾茵并不领情地走在牛蟆的面前,“拽嘛,你不是很厉害吗?追了我跑了我几条街?如今我就在你面前不到一尺,你到是来找我寻仇啊!”
这么伤自尊的话着实有些打击牛蟆,只见他走回去,面如死灰地说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我本来就没打算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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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们尽情地蹂躏我吧,踹我吧,表示好久没更文的我跪了,这章本来是有的,不过给禁了,可是委屈地小木根本没写什么坏坏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