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
说的是那一出的王朝帝国不是往返从复这样的历史循环遗害呢?也难怪帝王的统治者往往会使出如此卑劣肮脏的残酷手段。为后世子孙计把有功之臣,能人异士统统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绞杀怠尽,以绝后患。但历史上也是有例外的,比如大唐王朝。君臣的关系就是其乐融融,寤食相安的。就像唐太宗所言:君轻民重,水能载舟变能覆舟。
话说上回说到花不葱子左丞相眼见皇宫被围,巴耶可汗大势已去,树倒猢孙散。心想一旦塔铁亲王得势,那还有我花不葱子左丞相的什么事呢?恐将祸及自己的卿家性命,花不葱子左丞相也不傻,早就一溜烟带着一众家眷和亲信以及满车的金银财帛逃得无影无踪了。那等你巴耶可汗和塔铁亲王两兄弟拼个你死我活两败具伤的结果才做出选择呢。
只是苦了还在战场上拼死撕杀的巴耶可汗塔铁亲王两兄弟了,一个是誓死坚守自己的皇位和权势,一个是志在必得取之而后快。这样一来,你们兄弟相争关他老花不葱子左丞相什么鸟事呢?无所谓事事了,香车美女,左右拥抱,他倒也是乐得运筹帏握,坐山观虎斗。
虽说花不葱子左丞相一时得逞逃出了皇宫,避免了的刀枪架身斧头劈首之险,但长此以往,招摇过市,终究是不能长治久安的。没办法,人家塔铁可汗来头大,如今更是今非昔比了,堂堂皇皇的西耶汗国大可汗。你要不作死,想死也不难。就凭当初你花不葱子左丞相的一翻糊作非为不作死,离死也不远了。左右想来,前前后后,不得其妥。
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狗逼急了还会跳墙。况且是一个大活人呢?而且还是个不可一世的花不葱子左丞相呢?那有乖乖就犯的,就是死也得找个垫背的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起安鞑部落的大旗往地上一坚,他花不葱子左丞相摇身一变也就变身为安鞑部落的可汗了。
虽然在道义上没有其他部落搀和进来,但是花不葱子左丞相在逃离皇宫时带出来的一般忠实跟随和左右官吏,再加上安鞑部落各位长老支持持,花不葱子左丞相大大小小也算是个名符其实的可汗人物了。
等花不葱子一帮随丛吏众和安鞑部落扯起自立为王的大旗后,有好些部落的长老和民众就开始后悔了。原来与已毫无关系自得其乐的游牧生活,一沾上造反的大旗那也就意味着整个部落民众陷入杀戳的绝境了。你再想抬腿踌步的走出来,划清界线那是白日做梦,难于登天。
大旗不扯起来,在西耶汗国这面大旗下你爱怎么打打闹闹,翻云为雨,覆手为晴,再凶再狠,顶多算个逆臣贼子,砍砍头,坐坐牢,流放流放一翻也就雨过天晴了,罪不致众,牵家连口。你造反大旗一起,罪名成立那可就是没王法没人性的抄家诛连九族了。
幸好在花不葱子一伙花言巧语口混水摸鱼的掇捏下,这样后悔害怕的部落成员并不多,壤不成大气候。也就那么几个乌合之众聚一聚,闹一闹,没几天就被花不葱子巧言令色香车美女的锦囊妙计收归旗下,服服贴贴,唯马首是瞻了。
安鞑部落再没有人出来闹事了,那就意味着花不葱子一伙自立为王的旗帜取得了统治部落的胜利和绝对的统领权。如此看来,花不葱子也绝非是一个只会婀姨奉迎愚弄蛊惑君子的小人,无能之辈。他也有他过人的勇艺和智慧,胆略和气魄。
一边是花不葱子左丞相洋洋自得的扯旗自立,一边是塔铁可汗日夜夙愿的操持惶恐。自从塔铁可汗登上西耶汗国的大汗之位后,不仅要治理整个西耶汗国的大小事务,而且还得统武经略对付已经叛国自立的花不葱子一伙。
虽然说塔铁可汗也是个精通聪明智慧文滔武略之人,但是全国大小事务一齐云集在一起,就是十个塔铁可汗加在一起也是头大麻痹无可细究的。况且,还总有那么一些贼心不死的逆子二臣潜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凯俞着你呢。一不小心,就给你来个釜底抽薪,闹你个天翻地覆。
如此算来,塔铁可汗即使真是个真命天子,那也得是小心翼翼如屐薄冰了。这一细枝末节拘谨起来,花不葱子叛国自立的一伙就有机可乘了。即便塔铁可汗也死命派出了手下最得力最憎恨花不葱子左丞相的苟也大将军,带着大军几次去围巢花不葱子一伙,但是每次都是收效甚微,劳师动众,无功而返。
而花不葱子一伙总是自恃着部落成员人少将寡熟知地理常识的优点,总是能避实就虚,巧遇周旋,迂迥山林沟壑之间闪烁腾挪的方针策略,使得苟也大将军的征巢大军防不胜防,劳累终日,疲于奔命。
没法子,塔铁可汗为了情面和面子,缓和一下国内臣民情绪的不满和愤懑,特别是巴耶可汗和苟也大将军两人对花不葱子的新仇旧恨更是到了极点,不得不让苟也大将军带着队伍时不时打打秋风,表率一下,应付应付一下一众臣民们的期望和指盼。
这个只做表面文章的法子倒也能平息一些积蕴已久的臣子恨,黎民怨。让塔铁可汗有一点点苟然残喘的瞬间,苟也大将军自己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也急得团团转,狗咬乌龟无处下牙。不但自己跟自己生起了无缘由的天大闷气,而且部下的一些士卒兵丁也开始流言蜚语起来,议论纷纷。
正在苟也大将军两难之际,一天,一个探子忽然回报说:“花不葱子带着他的反叛部落和一众随从转辗逃到了北寒漠北草原的小不周山,藏慝在小不周山的山高林密处。待明年开春后再拆返回来,与苟也大将军 一较高下。
苟也大将军得获消息,如获至宝。寒冬腊月天的,天寒地冻,朔风呼呼,苍茫大地无以为食。心想终是老天助已,以为是老天也要灭他花不葱子的命也。那里还顾得上与部下加以考虑周详,谋划。令旗一挥,大军便往北寒漠北草原的小不周山开拨。
无巧不成书,等苟也大将军带领大军日夜兼程冒风迎雪地赶到北寒漠北草原的小不周山后。子花不葱一伙像得了消息一样,早已拉开迎战的序幕,一决眦雄的架势只等苟也大将军的大军到来。
苟也大将军也不含糊,阵前一站,对方就那么一支绞合了许多种人员的杂牌军,那里将他放在眼里。一通进军雷鼓山响,苟也大将军的大队人马便发了狂似的往花不葱子杂牌军阵前冲。
子花不葱的杂牌军也不傻,一见你苟也大将军的精兵猛将来范,稀里糊涂地抵挡一阵,丢下几匹马尸首,几具儒弱老残的尸体,然后,勒转马头就往小不周山深处走。
苟也大将军的大队人马见花不葱子的杂牌军一战即溃,转身就往小不周山深处逃去,也顾虑不了那么多,长剑一挥,驱管大军循着花不葱子的残军败迹追赶过去,一息不停。
等苟也大将军的大队人马循着对方的败迹一味追赶下去,深入山谷府地之后,映现在眼前的一幕让苟也大将军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手脚发麻,额头冒汗。
眼前除了几个老残游溺的老兵和被射杀的马匹外,就是差不多齐人腰深的枯草长茅了。苟也大将军一时之间醒悟过来,情知不妙,大祸已临头,但为时已晚。
花不葱子已带着自己的杂牌军把前面的进路和后面的退路都堵了个水泄不通,人满为患。
只见花不葱子骑着高头大马站在一声裸露的大岩石上哈哈大笑说:“苟也大将军,别来无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为尽地主之谊,我花不葱子不才,等一下,敬请苟也大将军及大队人马尽情品偿我为诸位调料做的烧猪啊,烤鸡啊,煨红薯啊,煎人饼啊,炸马油啊等等。大将军,可不要客气喽。就请诸位慢慢烹用吧。”
花不葱子话一说完,右手一挥,四周的弓努手已上着带火油的利箭齐齐飞上夹谷底了,随即谷底四周便传来惨绝人寰的嘶叫声,马嘶声,爆炸声。。。。。。
苟也大将军此时此刻真是无语到了极点,一不小心把大队人马带入了绝境,无端端的被人家包了饺子不说,而且人家不准备给你来个烤全羊呢。
一辈子的带兵打仗那曾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被一个只靠嘴皮子说话的贼子二臣打得落花流水,败得不明不白,惨得难以名状。
想想以后传扬出去,一世英名尽毁,一生的名节丧尽,要不是身边还有大队人马等着苟也大将军指挥脱险,运筹帷幄。苟也大将军羞愧得真是想立即吻剑自杀就死的心都有了。哎,也难怪堂堂皇皇一名将落得如此下场,真是鸣呼衰哉。
可是,苟也大将军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大将军,风风浪浪,几经沉沙浑拆,也没有倒下。这一次也不例外,只见他一边派人寻找破荐出路,一边调派将士冒死后退,抢在大火吞灭整个山谷之前逃离火海。能出一个是一个,出二个是一双,逃三个便是嫌了,总不至于全军覆灭吧。
哎,火,总是个无情物,灰尽物华。
水呢?总是情长意绵,柔情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