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阴暗的天牢中,一间并没有特殊存在感的天牢中,两个女子,一个身着粉色宫女服装,一个上等白裙上染着鲜血。
青禾看着昏迷不醒的沫凌依不知所措,所在的牢房正好是在最靠边,边上有一个小窗户,透过窗户,传来阴暗的光线,青禾知道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自从那一次昏迷后沫凌依就再也没有醒来过,连哼一声都没有。
一天没有沾到水,更别说是饭了,难免有些口干舌燥。
再看沫凌依,细小的身子躺在铺着草的地板上。倾城的小脸似乎比她身上的衣服都要苍白,凤眸掩盖在眼皮下,紧皱的双眉,显示出她的痛哭。被咬破的双唇也是不见一丝血色。那双小手,十指上的血液已经干枯,被用布料草草包扎,布料已经被鲜血染红,若不是从边缘,根本认不出那是一块白色的布料。
青禾担忧的看着沫凌依,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冰冷的感觉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不小心碰到她的身体,却是一片的冰凉,一直面无表情的青禾,此时小脸上却是一片的慌张,她从来都没有照顾过受伤的人,再这样情况,是不允许她生活取暖的,这病冷的牢房根本不可能有被褥之类的东西。
青禾只好抱着沫凌依,希望可以给她一点温柔,可惜沫凌依天生体寒,这样的温度根本不可能让她暖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些饭菜,从缝隙中,送了进来。
青禾并没有去注意那些饭菜,而是期待的看着侍卫:“侍卫大哥,这牢房实在是太冷了,能不能给件被子?”
“呵,一个犯人还想要被子?你想得太美了吧?在这牢房中被冻死的有多少人?”侍卫显然不耐烦,口气不好的说完,便转身要走。
“你,我告诉你,这可是昭仪娘娘,你最好是拿件被子过来,不然等昭仪娘娘出去后……”青禾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她并不是一个会以身份压人的人,但是如今沫凌依这样,真的是很需要可以暖和起来的东西。
“等你出去再说吧?”侍卫并没有听进去,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道:“娘娘?这世界上进了天牢的有几个可以走出去的,进了天牢还敢真的嚣张,要不是老子……”
青禾看到侍卫出去后,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沫凌依的眼皮微动,在青禾的期待下,如愿的睁开双眼。
沫凌依看着身边的场景,这里是?牢房?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最后的印象是她痛得神志不清,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贤妃和夜龙渊说着什么。
“娘娘,您没事吧?”青禾有些着急的问到。
沫凌依这才注意到把她抱着的青禾,这样动作让她异常的尴尬,哪怕青禾是女的。沫凌依想要从青禾的身上移开,忘了自己的手上有伤,将手身在地上,顿时传来专心的疼痛,“斯。”疼痛让沫凌依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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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了一个实质性的虐女主,记得当时写的整个人都郁闷死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