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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两世路人

每层的栏杆都是用铁制成的,经过时间的消磨,它们变得脆弱不禁。格兰森随手摇晃了下栏杆,便“吱~吱~”的响。这里就像是一栋别致的监狱,每个人的脚下都不断传出扰心的木板声,听着心慌。墙壁上挂着诡异的图画和海报,想着,必定也是影视里采用过的。

格兰森闲得慌,决定在上面的两层就不参观了,于是转身准备离去:“Soon we will be start shooting here, I have informed some people in the preparation, you look there is no need to add。If not, I think we can finish the tour。 If you don't mind, I hope I can find a good arrangement of staff will be here after direct shooting。”

“我们很快将开始在这里拍摄,我已经通知了一些人在准备,你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如果没有,我想我们能结束参观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找工作人员将这里布置好后,直接进行拍摄。”翻译官的心情和罗溪多少有些相似,两人异口同意道:“I have been waiting for this moment。”“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格兰森的面部表情有点狰狞,皱着眉,扯着笑容说道:“You look good together。”

这下,翻译官没有再做解释,反而退后的躲了几步。罗溪迷惘的大致明白了一二,硬挤出了一段话:“I have a love …of the people, Chinese in Shanghai。”格兰森与翻译官都很惊讶,前者诚恳的送出了祝福:“I wish you happiness。”

一步步地下了楼梯,罗溪重复着想去帮助她,但却被莫名的拒绝了。跟在格兰森后面的罗溪朝身旁的人望了眼:“你怎么了?”翻译官没有回答,面色僵硬的轻瞥了他一眼。

门外停着黑色的私家车,格兰森的司机早就站在了车门旁,眼看格兰森来了,他便恭敬地开了车门。

他头也不回的坐了进去,最后才按下来半截车窗,对着罗溪摇晃了下手。翻译官深凝着罗溪,傲慢的问:“《暗影》说的是什么内容?”

远望没了车影,便漠然的转回过身:“你调查我?”她笑笑:“调查?我没有特意去,只是为了工作保障。”

“我们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虽然路边不停传来汽车的鸣笛,但罗溪的闷乏却在语气中丝毫不减。翻译官保持了缄默,好久以后罗溪才接上自己的话:“从在里面那会你就不对劲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合你意的地方?”她仍是不语,却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

终于,他怒了:“为什么你们都要给我脸色看?你只不过是我请来的一个翻译官!我希望你能弄清楚这点。”翻译官胆怯的颤抖了下,被他的话惊住了:“我们?”他扶着头,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又放下:“你以为格兰森是真的看好我的作品么?你太小儿科了,他不过是想看看写这部小说的人,有多大的能耐!你调查我是为了有理由信任我,而他呢?告诉你吧,他早就查过我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翻译官似乎是听懂了,因为她记得在网络上曾看到过,他的家庭背景。“可是,我看不出他哪里在针对你。”罗溪的眼眸紧盯着她,随之就松懈了,冷笑道:“一个人一早约你出来,然后他就带你去一个地方,而且还半途而废。甚至连商量都不需要,就直接拍摄。会不会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原来…难怪在格兰森离开后,他都心不在焉的。他像是在问一个孩子似的:“懂了吗?”

而翻译官也就真像是一个孩子,回答他:“懂了。”

看她如此的识相,定是受到了惊吓。为此,罗溪将怒火降低到了最低点,想了想:“好了,我们要去在北郊街的一个图书馆,需要你帮我翻译。”

北郊街,很熟悉的名字。回想起近日看过的一篇新闻,她霎时领悟:“新开的洛兰图书馆?”罗溪边招计程车,边回她:“嗯。”这一声,可谓是有心无力,至于是什么心,自然是应付她的心。

“你是摄影师?为什么辞职了本行来做图文编辑?”女编辑紧皱眉间,手里拿着的是薛柠的简历。她坚定的答:“如果做的不是自己喜欢的,我想我是不会做好的。我来到这里,说明我喜欢这个行业,也希望你能够给我这个机会。”女编辑重新再审查了一遍薛柠的简历,不得已的妥协:“好吧,过两天就开始上班,但愿你不要因为这个选择而后悔。”不会后悔的,她想。

之所以她决定在“ZROT”工作,只是为了那些符合心意的条件,例如最显著的一条,“在工作一年内会获公司一间500平方米的展览室。”她为的,仅此。

东过寒意不减,下了楼,她都不知该去往何方。说白了,就是无尽的寂寞。在他走后,好像这座城变成了一张白纸,所有的事物都化成了灰。本该在每日夜里浮现的梦,都开始断断续续的出现。

当所有的所有都变得迷茫不堪,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要说,连雾都算不上…那么,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了。

距离ZROT公司不远,也可以说是太近了,走走,五分钟就到。

路上,她回忆着就快要被遗忘了的梦:长年相愿,久年相许,他和她,还是两个人在走。

集市上有了新的变样,几个野孩子偷了摊贩的三个新鲜包子,转身就跑走。这一幕被轩明看到了,便笑着说:“现在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等候多时不得身边人的反应,他疑惑的看看她,不知说什么才能引来她的注意。

前者牵着后者,后者就随意地跟着走。“这多少钱?”轩明抽出了一支海蓝色的丝纹发笄,翩然的问道。

商人见是带着丝纹的那支,便毫不考虑:“一两。”待轩明要递去一两,瞬间就被不知名的女子抢了一步:“给。”他不悦的望向陌生的女子:“想必佳人先来后到的道理该懂吧?”听是起了争执,薛琴扯了扯他的衣袖:“算了。”陌生

女子伸手索要那支发笄,倨傲的瞧着他:“我先买来的,必然是我的。”确实也在理,但当轩明看到她那眼眸里流露出的自傲,怒火就再也忍不住了。尽管他依旧好声好气,可明显有了敌意:“佳人说的在理,但我的理也不差。现在手里拿着发笄的人,好像是我啊~”女子没再接,并且收回了手,丧气地低了下头。轩明的嘴角上扬,塞给她了二两,甭管她乐不乐意收:“二两,就当是我买了。”就二两,让他对这位傲气的佳人印象深刻不已。

他们已走的愈来愈远,而她,还在原地深望轩明的背影。

门开着,薛柠却没有进去,而是仰望了很久。“唉?你怎么来了?”她走神了,因此没有看到缓步走来的钟严。站到她的左侧,只听薛柠如风的声音:“现在我只有来这里了。”嗯,你想他了,所以只有来这里,钟严无言。

“对了,你叫?”他想起了什么,对,关于她的一切。

“薛柠,刚被ZROT公司录用的摄影师,你呢?”

“罗溪的经纪人,钟严,如今都要感谢当初想创业的我。”他答。

耸立在那儿的,是他努力奋斗几年的成果。现在她看钟严的眼光不一样了,他年轻志气,有超乎年龄的成熟…经历却听似很平凡。

灰白色调的墙漆,木质的用具,果然,她从来没想过要好好看看这里,现在进来了,也只是随意的品一下钟严调的咖啡。“味道不错。”她抿抿嘴,放回了白色的马克杯。钟严移开木椅坐了下去,笑然:“摩卡里调了点牛奶再加上白糖,我的日常手艺。”任咖啡在时间的蔓延中冷却,薛柠盯视着他的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等等…是梦里。

前世路人,今生见,不知轮回变迁去往何年,只知容貌未变。

转移了目光,她向四处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番,不解地问:“只有这几个女职员吗?”他摇摇头,说:“还有一个,但她走了。走的无理,走的匆忙。”沉浸在思虑里的薛柠,总觉得走了的这个人并不陌生:“是…”“嗯,你见过她。”可能没看清罢了,他没说后文,手指擦着马克杯:“你来得很是时候,却又是因为他。”钟严的话,她不敢接,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只管再品一口咖啡:他?

计程车停在了北郊街的停车处,前面再走一段就是洛兰图书馆。两人纷纷下车,径直向里走去。

外面站着一个门卫……在和年轻女生闲聊。

“你要找什么书?”翻译官探着头,步伐急促且又慌乱,却只能紧随他。什么书呢?是英文的,她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最后硬着头皮:“Sea Play。”翻译官没懂:玩海?不会吧~她不相信的看看他:“后面那个怎么拼?”“P、a、l、a、c、e。”由于心虚,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甚是直线下滑。翻译官收回身,讽趣道:“Sea Palace,你要找的应该是这个,而不是什么…玩海。”

脚步一刻不歇,终被翻译官的话给惹毛了:“明知我不会说什么高深的英语,就别再这么肆无忌惮的嘲讽我。”他停下后,身后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得血

白苍寒。

“那我先走了。”

“等等,我送你吧?”钟严及时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外面的天色灰沉沉的,好像随时会迎来一场风雨。他担心,为薛柠担心。

就在她想要拒绝的那一时,风的呼啸声随着乌云袭来…可她依旧推辞了,并且挣脱了钟严的手,预势离开这里:“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还是不要麻烦你了。”这怎么会是麻烦呢?钟严没有执着的挽留,心里却掩饰不住这种想法。

对你没意思的人,终究是对你没意思的,这强求不来,即便只有旁观者清。但有时,当事者会很倔强的认为,只要我喜欢你,我就有足够的能力让你也喜欢上我。然而,并不。

因为钟严就是固执的那类人,所以他在百般纠结之下,还是服从了自己内心的呼唤。他跟了过去,豁时引来了职员的目光,他们不爱八卦,仅仅记下了这一刻。

果然,凉如针的雨滴从天而降,刺透了她那懊悔的心。是不是应该…“要下雨了,还是我送你吧~”他来了,恰好遇上了对的时间。肩上“嘀嘀嗒嗒”的被雨声灌溉,她别无选择。

“呐~这个应该是你要的那本书。”踮着脚尖,翻译官抽出了一本名为《海宫》的蓝色中英小说。她冷哼一笑:“原来你到这里来买,是因为这里的书都有中文翻译~”他接过后准备去结账:“不然你以为呢?”是哦~可她很委屈,起初她真的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看到才明白的。所以说,就要一直在摆着臭脸色的罗溪面前低声下气咯?他凭什么呢?才刚认识不久,都是对方的路人甲。

应该是寻觅着要找到他一针见血的地方,于是乎就失魂般地跟随,结果很快就想到了:“那么久了你怎么没和女友联系啊?”谁知他永远都是获胜的那一方,尽管是睁眼说瞎话:“你怎么知道我没联系呢?我联系过了。”好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耸耸肩:“是嘛?”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是没有联系过的:“闹矛盾了?”罗溪接过售货员递来的购物袋与零钱,不客气的回头瞪着她:“你回去吧,我可以找到酒店的。”“你确定?”翻译官不相信他,源于片刻的茫然。

走出两步,罗溪望了一圈陌生的环境,心生恐慌:“我觉得,还是一起好点。”真怂,自己都闷惑的恨自己。“那你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她双手抱臂,嘴角微微提起。不出意料,罗溪掉入了她的陷阱:“你问。”翻译官走近:“你们闹矛盾了是么?”他犹豫了下:“没有。”闪躲的眼神,终究逃不过她的双目:“骗人。”好在他还留着可掩盖事实的理由:“都是我的私事,你没资格过问。”嗯,好,她不再接问。

罗溪的脸色很难堪,想必翻译官知错了,认清了:我只是一个翻译官,怎么问了这么多有的没的?这不是我……

“谢谢你送我。”关上了车门,薛柠等待着他的道别。通过车窗,他望了眼薛柠后面的高楼,淡笑:“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来找我,再见。” 愣是懵着,缓声回:“再见。”或者她应该先问下,为何是这样的态度,才不多余三次的相识。可很快她就打消了开口询问的念头,不仅是因为钟严已经不在了,还有,她刚想起送自己回来的,可是罗溪的朋友啊……

自从罗溪去了美国后,她就再也没有收到任何的讯息,说不失落,她做不到。手机“啪”的一下被冷漠的扔到了床上,她顺势倒在上面,满脑都是属于他们的回忆。

飞机终于降落在了纽瓦克机场,随着表哥杨霍,凌烟决定回到美国纽约,帮他打理事业上的问题。

下了飞机,她好像是抛弃了过去的一切,嘟囔道:“上海,以往的所有,就都留给你了。”

熟悉着陌生环境的她微微有点走神,瞬间,手中的行李就被夺走了。她急切的想要夺回:“表哥,行李我自己拿就行了。”杨霍理了理大包小包,勾过她的肩:“有我在,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她受宠若惊一般的羞红了脸,嘴角不经意的有了幸福的弧度。

如果问她什么是幸福,我想,她最先想到的,理当是这一刻。

表哥是喜欢她的,当听到她说,想回家了的时候,杨霍隔天就从学校接走了她。之后他从凌烟闺蜜的口中才得知,她说想回家的那天,是出于她喜欢的一个男生间接拒绝了她…又听明,男生的名字叫钟严。杨霍比她大了整整三岁,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国际学校,因此与凌烟很难碰上面。直到他进了父亲的公司,才得以有时间去处理单方面的感情。

所以,杨霍对她了解的很深了。这次是她主动提议要帮忙,杨霍不问,不提,但他深深的记得,许久前的某一天,她丧气的在电话里对自己说:“再等等,等到我不想再等了,我就走。”那时他豁然明白,原来她还在执着。说不清是不是为此感到过烦闷,杨霍的性格一向偏柔。

“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所以才习惯的赶我走?”耳边回荡着在医院那日的争吵,“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寂寞。”她既伤心又愤怒,“这次,我不会回来了。”现在是不是要庆幸,她没有说“活该”这么直接的话?好在,他们给彼此留了后路。

真正的心有灵犀,是你想念着我时,我也一同想念着你。既然忘不掉,就干脆记一辈子。

将购物袋放到了玻璃桌上,解掉了袖子上的两粒纽扣,且挽了挽袖口。他苦恼的难以展眉,走去拉开了窗帘,望楼下三个在嬉笑的美国孩子,无奈的叹气:“皮~”

不像他,曾经如此的安静。“他怎么整天都在写东西?无不无聊啊?”手捧

足球的男孩,是条件较好人家的孩子。与他为伴的,自然也是家境不错的。大概在这个村里的人,也就他们独一无二了,比别人任性,比别人骄纵…

课余时间都坐在座位上写作的男孩,好像除了写东西,就没别的事。旁人异样的眼光,他不理,不睬,因为这都毫无意义。也许,让他学会了沉默是金的少部分原因,是他比同龄人多了一份不该有的责任感。

想来,父亲并没有比自己在意的更多,他倍感不解:您在那好不好呢?我相信,您一定在天上看着我。走得太匆忙了,都还没来得及问,那时的您为何会脱口而出令人伤心的话。

孩子的笑没有停,他的思虑便永无止尽。

在美国这边的时间过得很慢,他们之间没有联系,一方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总觉得异国他乡,连着话都不会说了。另一方,则是为了忙于达成目标,很少再联络任何人。除…钟严,他是个例外。

“你看这个。”递过去的是一本画册,里面都是钟严亲自画下的设计稿,费下了好几天的工夫。薛柠翻看了几页,兴奋道:“你找人画的?”公司里的职员都忙于下班整理,就忘了帮他解释。真正的问题其实也不在这,无非就是他善于心口不一:“嗯,请人设计的,你觉得怎么样?”虽说画功不精,但还是不错的,没了3D视感,好在还有2D让人一目了然。她捂着嘴呵呵笑了:“布局都挺好的,可是…这好像是你画的吧?”原本好好站着的钟严,移开了身子,朝不远处的沙发走去:“真可惜,一眼就被你识破了。”薛柠仍笑着,合上了画本:“专业的哪还用笔画?就算用吧~也不会像你这样画的粗糙。”他不悦地起身,快步走上前去:“要是嫌弃的话就还给我~”谁料薛柠一躲,后而和气的讨好他:“好啦~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真的得谢谢你。”“谢我?这么说说可不行,要有实际行动。”观察了一周陆续离开的职员,她怯声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他看看也是,但忍不住迫切的心,还是拦住了她。

朋友就是朋友,被无意扯到手臂之类的,都会刻意的回避。她试图想要脱离钟严的手,却没能做到,只好妥协:“你想要我怎么谢你?”他故作思考,回:“就陪我去一个地方吧,如何?”为早些从中解脱,她迅速地答应了钟严的提议。

果真是一个“地方”,令人毛骨悚然的墓地。

薛柠愤愤不平的抱怨:“白天不能来么?若我晚上做噩梦了都是你害的。”他轻呵了一声,回头:“那我得多高兴?因为这些你忘了罗溪。”她的抱怨没了,就连脸上的烦闷,也都烟消云散了。钟严不该说的,他意识到了不对劲,心里更闷:“你们联系过吗?”薛柠抿了下嘴唇,微微地摇了摇头。

两人都停止了步伐,钟严靠近她,似是在说完笑话,又像是很认真的在问:“他要是回来了,你选择他,还是我?”这是,朋友之间应该问的问题吗?她极其严肃的解释给他听:“我对你和他是不同的态度,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他走

后你一直在帮助我,为了完成我的心愿…对你,我只有感谢。”刚到嘴边的话被咽了下去,谁都不懂他有何样的想法。

继续走,来到了一个贴着女子相片的墓碑前,那是?她恍惚的张望了眼并肩在左侧的人。上面刻着模糊的字迹,“陈诺之墓”。“她是?”薛柠问。

左侧的钟严淡然的弯下身,摆正了浅蓝色的花瓶:“青梅竹马,可在她十七岁的时候留学发生了意外。”花瓶里是一束白玫瑰,薛柠不禁疑惑:“为什么带我来这?”要是没仔细看,她还真没发现钟严那微笑的弧度。直起身,他深凝着黑白色的相片:“有没有觉得,她和你很像?”嗯,是很像,但这又如何?她不明其意,坚决否认:“没有。”似乎是语气听着有点不乐观,钟严皱眉瞅了瞅,想不出再接何样的话。

不论是眉间,还是鼻梁,眼睛,明摆着都很像她。何苦不承认呢真是~他坦然笑趣:“说话的口吻极为相似,玩笑一样。”那也只是对他的态度吧,若面前站着的是罗溪,就成了从容淡定。

“因为她,所以我才没有随便接受和别人交往。但是时间久了,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他开始叙述关于陈诺的事,“爱你的人在天上垂视着你,为你送来一个新的爱人。我看清的太晚了,又不敢表达,早该知道不会有结果。”之后不知怎么,谈起了他们之间,“陈诺、凌烟,我都错过了,现在我不想再错过你。”可薛柠,毕竟不是她送来的,她属于罗溪。这次,薛柠很直接:“好好的想想,我们只适合做朋友。”

朋友,这两字眼真令人厌烦,看来,你我是对方人生中的路人甲,并不是归宿。种种的拒绝,他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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