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花瓣在桔儿的带领下来到青品宫前,青木得知此事,虽然诧异,却也是习惯的了,当下便迎进屋中。
花瓣已经高兴傻了,没想到前后不过几个时辰,竟从侍男变为琯仪。也是知道宫中侍男若得圣宠,不论如何,都必须从最底层的侍男做起,这样一来,就等于提高了自己的身份,和那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平起平坐。这是何等荣宠。花瓣低下头,甜蜜的笑了。
独孤镜的房中此时正灯火通明,因是新人中位分最高的贵玭,所以用的是无烟碳,即使外面冰天雪地,屋内也是温暖如春。
安竹一进门,暖气便扑鼻而来,还伴随着一股清香。相处一下午,安竹自然知晓这是独孤镜身上特有的体香,很是好闻。
屋子里的下人都已屏退,但丝毫不见独孤镜。安竹勾起一丝笑容,朝里屋走去。边走边打量,果真如独孤镜此人,娇俏不失稳重,虽说童心未泯却也搭配大气,使人有莫名的心安感。
独孤镜刚满十五,还是个孩子,自然喜欢娇艳美丽的事物,整间屋子处处可见别出心裁的装饰,和青色搭配倒别具一帆风情。
此时的独孤镜身着轻纱,顺发随意散开,俊俏的小脸不施半分粉黛,看样子是刚刚沐浴完。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楚楚动人,如闭月羞花,让安竹眼睛一亮,大有出乎意料之喜。
独孤镜玉手撩纱,使得本就不怎么能遮住肌肤的轻纱舞动,半遮半掩,独具风情。青涩的动作让安竹暖流直蹿入腹。独孤镜从床榻上走下,雪白的玉足就这样踏在地毯上,缓缓而来,飘到安竹身边打转。安竹伸手欲捉,轻纱随独孤镜走动而飘荡,划过安竹手心,酉禾酉禾麻麻。伴随着独孤镜的体香与刚沐浴完后沁人心脾清香,让安竹心中打乱,可越是如此,就越是抓不到他。
就在安竹快要失去耐心时,独孤镜玉足一顿,瞬间稳稳落入安竹怀中。却因双双失重跌入地毯上。
好在地毯厚重,倒也不疼,涂自增添几分情趣。
此时独孤镜身上的衣物早因不断旋转而滑落于臂间,洁白如雪的肌肤此刻正压在安竹身上,独孤镜深黑的眸锁住安竹。却因欲与羞而使肌肤泛红,白里透红,更加撩人心弦。
安竹快速翻身压住,以免再跑。手指在他身上抚摸,独孤镜浑身一颤,不住用身子蹭着身下地毯。
而安竹心疼。
独孤镜高兴之情大于娇羞。缓了一阵便起身搂住安竹的腰,贴在衣衫凌乱的安竹怀中。
安竹了然,轻轻抱起,走向身后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