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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李江平篇(十四)

鼓足了勇气的李江平,下午果然来到了闫行长的办公室。这个真真正正的“老岳父”听了李江平的来意,火冒三丈,鼻子都气歪了:“李江平,你这个小人!出尔反尔,把我们一家人当猴耍啊,好好好!要离婚是吧!要离婚找你老婆说去!她同意我没意见!我这辈子阅人无数,怎么就在你身上看走了眼!小人!真是个小人!滚!”

闫行长一把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划到地上,杯子摔了个粉碎,电话和文件也摔了个一片狼藉。

李江平没有勇气和闫行长继续谈判下去,灰溜溜离开银行,直奔闫志花的单位。

闫志花所在的科研单位是不允许外来人员随便进入的,保安在电话通知闫志花后,得到的回答是:“让他进来吧,那是我丈夫。”

保安客客气气地请李江平进去,顺便还说:“不知道你是本单位家属,下次来了,我直接放行!”

李江平来到闫志花办公室后,受到了更加热情的接待。闫志花的同事们都纷纷围过来“祝福”他们,看着李江平充满灵气的外表,大伙都很喜欢他,就连闫志花的主任,也专门走过来和李江平握握手,认识一下。这种气氛非常具有消融力,以至于李江平一路上攒起来的“气力”,全被肢解消散了。

闫志花好像不知道李江平的来意,也不知道他和老岳丈刚刚的交锋。她对李江平很殷勤,即使是当着同事们的面儿,也毫不掩饰,毫不矜持。

李江平的锐气,就这样被折掉了。

他听从闫志花的安排,先在会客室等一下,下了班一块儿走。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李江平陪着闫志花离开了她的单位。在一个街角花园,李江平要和闫志花“谈谈”。

这个下午一直高高兴兴的闫志花没有拒绝,而是欣然和李江平走进了花园。

“你知道我要和你谈什么吗?”李江平很小声地说。

“你要和我离婚,你来之前,我爸爸给我打电话了。”闫志花笑着说。

这让李江平非常吃惊,看来下午的一切他都知道了,那她怎么还能那么热情地接待自己。

“那,你知道了,怎么也不生气?”李江平有点儿没底了。

“我不生气,因为我早有预料,像你这么精干的人,不会甘心和我这种丑八怪过一辈子,要不是逢灾遇难,你连这两天的名誉夫妻也不会和我当。我从来都是客观看事,所以没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你现在还是我的丈夫,我就应该好好对待你。”

“那你,同意吗?”李江平试探着问。

“我不同意。”闫志花面带微笑,平静地说。

“为什么?!”

“因为现在这个结果,我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你知道吗,今年行长就要二线,接班人本来是我爸爸,组织上已经跟他谈过话了。但是,这次你这件事,我爸爸分别到几个行领导那里去求情,大家才给个面子,从轻发落你。个别行领导已经把这事上报,我爸爸很有可能受影响,别说接手正职,就连现在这个二把手都难说保住。我爸爸是一个上进心非常强的人,这是他用前途换来的结果,他付出了什么,又忍受了什么,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我是他女儿,我死都要守住这个结果,就当是对我自己父亲的尊重。”

“可是,这样的婚姻你觉得会好吗?”

“只要大家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没什么不好。李江平,你也别把我家人看得太恶劣了,我们家也是没办法,谁让家里出了这么个三千年一遇的丑闺女呢。我单位就要分房子了,咱有结婚证,已经获准,我家准备好房钱,就等着交了。我家除了银行这个宿舍外,还在南平路有一处商品房,那里离蒋老师学校也不远,以后可以让蒋老师去那里住。到时候她住那里,我住单位这边,你愿意住哪里就住哪里。等以后咱俩有个孩子,我就遂你愿。那时候我爸爸妈妈忙着天天给我看孩子,没时间伤心去。但是,现在就离婚,你换位思考一下,会是个什么情况。”

“闫志花,你觉得蒋亚萌会接受你这种安排吗?”李江平轻蔑地说。

“你接受就行,我没义务要她接受。你这个女婿,是我们家拼上前途和名誉得来的,不是不劳而获白捡的。我不是要一生霸占你,就这么几年,而且,蒋老师要是真的爱你,应该可以接受,投桃报李这个道理她应该不会不晓得吧,就当这是她对你的牺牲,帮你还这几年人情。我要是能长漂亮点儿,哪怕就漂亮一点点,也不用让我爸爸这么操心,这么为难,想想真对不起他。”

“要是我坚持呢?”

“不怕,我们家所做的一切,虽然难登大雅,但绝对不是见不得人,就是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我们也坦然面对,我们家为了争取你,不惜这么大代价,即使失败了,一样是很感人的,我们不怕大家知道。”

“可是。。。。。。”

“可是什么?李江平,我们家的人就不是人啦?我们家的人就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需要了?李江平,你能不能公平一点儿,别光为自己着想,也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李江平,试着做一个换位思考,你就没这么大劲非要今天就跟我把婚离了。你还是想想吧,李江平。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从小到大我都是按时回家,过了时间,我爸爸妈妈不习惯,也不放心,我想你也不会跟我回去吧,那再见吧。”闫志花说这番话时非常平常,没有一点儿情绪上的波动,就像在跟李江平拉家常,而且,口气里还带着一点儿轻松的味道。

李江平本来还要继续纠缠下去,直到把闫志花“磨”地同意了。但是,他找不到纠缠下去的“支撑”,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道理上的,他都没有。

铩羽而归。

李江平明白,很显然,闫志花在用他当年征服蒋亚萌的套路,来对付他。这个套路是李江平得心应手的“擅长”,因为擅长,所以根本没想过如何去破解。一旦对手用自己擅长的套路对付自己,那往往是灾难性的。这就如同一支善打防守反击的足球队,一旦被对手打了防守反击,往往是致命的!

这是一种战术上的失败,但量变质变,战术失败积累多了,就会引发战略的崩溃。

李江平从和闫家“过招”以来,一直就没赢过,连一个回合都没有。

这个晚上回到“家”里,李江平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蒋亚萌突然变得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直愣愣地看着李江平,根本不问他“出征”的结果。

“萍萍,你怎么了,你怎么不问我。”李江平沉不住气,走到蒋亚萌身边轻轻地问。

“问什么?”蒋亚萌冷冰冰地说。

“你不问我交涉的结果吗?”

“没有结果。”蒋亚萌说着,两眼空洞地看着窗户。

“我,我确实没有说妥。”李江平小声说,而且声音越来越低。

“我是说咱们竟然没有结果,可笑。我真傻,你都和别人结婚了,我还在给你出谋划策,还要跟你去卖冰棍儿,呵呵,天下的傻瓜再傻也不过这样。”蒋亚萌说着,面色铁青。

“萍萍,你别这么说!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李江平,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我一直就没看出来你能做出这种事儿!整个下午我都在想,这个离奇的事情真有那么离奇吗?我怎么会让一直睡在自己身边的人,跟别人结婚了呢?我是不是太失败了!”

“萍萍!我还会继续和他们家交涉!直到。。。。。。”

“好了,那是你们家的事!”

“萍萍,你中午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因为我中午时还做着美梦没醒呢。”

李江平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打扫得比往常更干净,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原本放在地上的那两个大塑料袋不见了,衣橱的门敞开着,里面属于蒋亚萌的衣物全都没有了,而床脚处多了一个大蛇皮袋,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那几个婴儿玩具已经被蒋亚萌平时摆弄得漆都掉了,现在正整整齐齐摆放在床铺中间。

“萍萍!你这是要干嘛!萍萍!你要干嘛!”李江平惊慌地问。

“那些婚庆用品和小衣服,我下午给你妈妈送去了。”

“你跟她说了!”

“没有,还是你跟她说吧,我没脸说。”

“萍萍,那你把自己的衣服收起来干嘛?!”

“回家。”

“回哪个家?!”

“回我自己家。”

“这就是你家!”

“这是我家?我下午才回过味儿来,你现在是别人的丈夫,我鼓动你闹离婚我缺不缺德!”

“萍萍!那是假的,是被逼的!”

“人家逼迫过你吗?”

“是那件事逼的!”

“是你自己选择的。”

“萍萍,你别走,你走了我一个人我害怕!”

“李江平,你不会害怕,你的胆量我知道,没这胆量,能把我弄到手吗?能把我糟蹋成这样吗?”

“萍萍,不是这样!不是!”

“李江平,好歹咱也相爱好几年了,算是相爱吧,我现在已经不能确定你爱不爱我。我就不明白,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还是你一开始就是鬼话连篇。”

“萍萍,我没变,我是真心爱你的!就是这件事让我没办法了,才一头扎进人家的陷阱里。”

“不对,从你接近那个行长的女儿开始,你就已经变了,只是我太粗心,太有安全感了,连这么严重的变化都一点也没察觉,到今天这步,真是活该!”

“我从来都没喜欢过她,她长得那么丑,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那你为什么一直跟人家接触?”

“我,我是看她爸爸是行长,想。。。。。。”

“很高兴你说实话了。可你原来跟我说:‘我的一生可以显赫,也可以默默无闻,但我时刻都要让我身边的人幸福快乐!’到底哪个你是真实的?”

“我。。。。。。”李江平语塞了。

“知道了,再见吧!”蒋亚萌说完,用力提起床脚处那个大蛇皮袋,就往门外走。

“别!”李江平冲上去,夺过蛇皮袋,抱起蒋亚萌,把她摔倒在床上,然后用身体压住她。

“你不能走,我现在整个全乱了,你要再离开我,我真的就崩溃啦!”

“李江平,你懂不懂事,夫妻间有相互忠诚的义务,你现在跟我这样,就是对你妻子不忠!”

“我用得着对她忠诚吗?”

“用不用得着我不管,但别在我身上做不忠于你家庭的事,我——不——干!”

“萍萍,他们家说了,即使我们结了婚,也不干涉咱么来往,咱们还有机会!”

“李江平!你结了婚再跟我来往那叫什么!那叫偷情!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简直就是畜生!这就是你下午跟人家交涉的结果吗!”蒋亚萌哭着大喊起来。

李江平一下怔住了,因为他的思路一直都被闫志花的话牵着,根本没去思索那些话本身的“定位”。

蒋亚萌奋力推开身上的李江平,拎起蛇皮袋,走出屋门。

李江平没有去追,因为他不知道即使追上了,又能说些什么。

但是,李江平从蒋亚萌迈出“家”门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担心了。因为,他还从没见过蒋亚萌这么冰冷的面孔,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不行,得去找她,千万别出事!

李江平想到这里,赶紧穿好衣服,骑车朝化工厂宿舍奔去。李江平的担心并不多余,因为刚刚离开住处,就在一个垃圾站里,看见了蒋亚萌提走的那个大蛇皮袋!

不好!得抓紧时间!

李江平骑车来到北州化工厂宿舍外,掏出闫志花给他的手机,拨打蒋亚萌家。

蒋亚萌没回家!李江平不敢多跟她的爸爸妈妈说什么,立刻回到自己家。

“妈,不好了,我和萍萍吵架了,她不知道去了哪里。”李江平一进门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啊,你跟人家吵什么架啊?”江平的妈妈说着,放下手里正整理着的小衣服。

“一句话说不清,她没回她家,我们赶紧找找她吧!”李江平的急切表情,如同争分夺秒。

“吵个架你不用这么着急,她出去散散心也就回家了。江平,萍萍不是不讲理的孩子,你就不能让着点儿。下午她来的时候我看着脸色就不好,是不是这几天不舒服啊。”

“妈,我没时间多解释了,这次她是真生气了,我得赶紧找她!”

“你这孩子,把媳妇都气跑了,不着调!这要找也得知道去哪里找啊?”

是啊,去哪里找啊?李江平急火攻心,浑身如同针扎火燎,急得在屋里乱转。

“不会去学校吧。”江平妈妈突然说。

李江平一拍脑袋,立刻骑车重返市区,直奔学校。

学校里早没人了,而李江平的力气也几乎用尽了。

蒋亚萌平时没有什么“闺密”之类的好友,也很少出去串门,这反而给确定“搜索方向”,增加了困难。焦头烂额的李江平,只能象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一气了。

李江平托着疲惫的身体返回租住的房子,不一会儿,他的爸爸和哥哥也赶来了。李江平看到他们,立刻吩咐道:“爸,你去滨湖公园看看,我们前阵子常去那里玩儿,哥,你去达州商场周围看看,那里晚上人多。”

爸爸和哥哥立刻领命而去,疲惫的李江平准备喘口气,接着出去寻找。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清晰地压在他身上,让他越来越惶惶不安。

这时候,又一个李江平自己无法解释的行为出现了。惶恐至极的李江平,突然又拿起闫志花给他的手机,拨打了闫家的电话。干什么?让闫家帮着寻找蒋亚萌吗?这看上去像一个笑话,但李江平真的就这么做了,这也许就是孟子说的“行拂乱其所为”吧!

闫志花接听的电话,李江平一听是她,立刻吼道:“叫你爸爸接电话!”

闫行长接过了电话,李江平当头就是一句:“蒋亚萌知道了!她不见了!她把衣服扔进了垃圾站,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闫行长听了李江平的怒吼,没有惊慌,也没反感,而是立刻问:“你在哪里?”

“就在我们租的房子里!”

“好!等着别动,我带司机去找你,有车会快一点儿!”

半小时后,闫行长坐着车接上李江平,开始投入新一轮搜寻。

没有,没有,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

汽车围着北州市区转悠到了后半夜,其间还加过一次油,大大小小的公园和街角花园都转遍了,就是找不到蒋亚萌的身影。

李江平坐在车里不住的揪头发,闫行长一言不发,朝车外四处看着。突然,他轻轻问李江平:“江平,你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没去,比如说你们俩常去的地方,或者以前常去的地方,或者有特别意义的地方?”

闫行长的提醒让李江平的眼前一亮——啊!想起来了!盘河大桥!尽管从得到蒋亚萌后,两个人早就不去那个“蚊子基地”了,但是,那里是他们最初培育感情的地方,怎么把那里忘了!

想到这里,李江平恍然大悟地说:“快!去化工厂北面的盘河大桥!”

“是那里吗?”闫行长又轻轻问了一句。因为在闫行长眼里,那是一个远离市区的荒郊野外的杂草丛生之地,不象是花前月下的首选之处。

“就是那里!”

司机立刻驱车,前往“目的地”。

就在靠近大桥的地方,汽车戛然停下来,因为看到了桥上蒋亚萌的自行车!

要到桥下去,大家得弃车步行。

跳下桥栏,李江平立刻朝他们原来经常光顾的那个大梁跑去。闫行长也在司机的帮助下,跳下桥栏,跟着往李江平的方向小跑过去。

司机打亮了一个小小的手电筒,李江平立刻转身就从他手里夺了过去。

李江平借着手电筒的微光快步朝前小跑,闫行长在司机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远远落在后面。

看到了!

李江平看到了那个大梁上坐着一个身影,正紧靠在与大梁相接的立柱上!

李江平飞身跃上大梁,用手电筒照向这个身影——没错,就是蒋亚萌,那衣服就是她的!

李江平飞快地跑到蒋亚萌跟前,一下把她抱住!

蒋亚萌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反应,而是沉沉地向后倒去。

李江平感觉不对,因为蒋亚萌的身体很凉,他下意识地抓过她的左手,但蒋亚萌的手上,粘乎乎一片。借着手电筒的光一看,李江平头发都竖起来了——蒋亚萌的手腕上割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身下的大梁上一大片血泊!

李江平赶紧摸一摸蒋亚萌的脖颈,还有缓慢微弱的脉搏!

“啊——!”李江平发出一声撕裂夜空的惨叫,抱起蒋亚萌就往桥上跑。

“怎么拉?”远处的闫行长气喘吁吁地问。

“救人啊!”李江平大叫着抱着蒋亚萌跑向汽车。

“别管我,快去发动车!”闫行长推开扶着他的司机大声说。

汽车载着李江平和昏迷的蒋亚萌飞驰向北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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