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熟悉的声音,好安心
“你们倒是自觉,有人直接往我这里送了”
“哪敢哪敢,您见笑了,那您是要还是不要”听到小头目的回答我笑了笑,我没让他说人是从哪里来的,也没让他说关于的身形信息,他也是识相,直接切入正体。
“多少钱?”听到这个句话,我一时间觉得有点心酸,克鲁德,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不加思考我便情不自禁的走了出来“你觉得我值多少钱?”看着他先是心疼又是愤怒的表情我笑了笑“想找你真辛苦。”
“你……”克鲁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但是我能看得出他眼中的愤恨,急忙说道“我骑马过来的,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是帮我个忙”
克鲁德看着满身我,一身潮气四溢转身将椅背上的外套取下来将我包裹住拦在怀里,终于有了温暖。
“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改日再换”
对方的客套话还未出口,就一把抱起我走出办公室。
“你疯了!马车都要走七个小时!!”
“所以我用了五个小时就到了啊。国丧后的三天是不用办公的,我来见你你还不高兴啊。”我笑了笑,冰冷的手抚上他的脸,却被他把手拿下,吃惊的看着腕在肉里的累痕。
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他放在了床上,床上满是他的气息。我哭了,我以为我的眼泪已经冻干了,可是我突然哭了。
最让我吃惊的是哭的并不是我一个人,克鲁德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我得脸上,我很开心,真的。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双眼迷茫的睁开,天仍旧是黑的,克鲁德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握着我包扎好的手,看着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让人安心。他的脸庞没有胡子茬儿,因为我说过不喜欢他邋遢。但是双眼的红血丝已经精疲力尽却是怎样都掩盖不住的。我有些心疼,还未开口他的声音就响起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我好害怕你再也醒不来,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只是风寒,你会没事的……”
他眼底的脆弱是即使我们身临险境也没有出现的,现在想想,或许那时他就已经有‘失去生命也要护我的安全’
他眼底的脆弱是即使我们身临险境也没有出现的,现在想想,或许那时他就已经有‘失去生命也要护我的安全’的心思了吧。
我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我对他说“我改变主意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时间太过于紧迫,我实在等不起,不顾他的反对硬是要当天回去,威逼利诱之下他只能勉强赞同。马车上我裹在被子里靠在他的肩上,他搂着细细的我听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我如此绝望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压力,因为失父之痛而是我的父亲竟是叔父与哥哥一同害死的。
想到那样疼爱我的叔父,那样温柔的哥哥,我分不清喜悲。我若是不及时回去怕是连父亲临终最后的托福也要被夺走了。
克鲁德静静的听着我说完,双手将我的头托起“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我还没来得及答话一个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唇齿相依,时浅时深,柔情的流露治愈了所有的疤。
回到湖之王国已是第四天。对于的突然消失有人欢喜有人悲,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