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在卫校也学习两年多了,她一直让自己保持简单,平时少言寡语,三点一线,可有时候简单与否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决定,况且在这个人多的环境很多是与物并不能随心所欲,因为读的是卫校,班里基本都是女生,全班只有五个男生,这几个男生花了几个月时间认真分析了全班女同学,挑选出了五朵金花,准备出击,他们把自己说成是牛粪,让这些金花能尽快插在自己的身上,秋月也是其中一朵,男生对他的感觉是艳如桃李却冷若冰霜,高傲、美丽同时又绝对的清纯秀丽,却也感受不到她的楚楚动人,活泼可爱、柔情似水。这五朵金花也随着学校的传开,越来越有知名度,也因此吸引来了其他班、校外的青年想来摘花。
秋月最好的朋友是同窗室友吴歌,也是五朵金花之一,人长得漂亮大方,性格外向,歌唱的很好,每年的学校都会组织歌咏比赛,每个班级都要派代表参加,也是为班级争夺荣誉和学分,班里都是吴歌去参加,每年都能拿到前三名,因此人气很旺,大家除了五朵金花的称号外还给了她一个外号“一歌“也因为歌唱比赛认识了一个学校请来的评委,音乐制作人,也是当地有名的公子哥,学校也是看中了他的人脉和影响力每年都请他来当主要评委,很快的吴歌就和他谈起了恋爱,这也成了她经常在宿舍的谈资,他的名字叫徐少东,人称徐少。
吴歌生日,邀请了宿舍的几个女生一起庆祝,秋月自然也就参加了,下完课他们走出校园,门口一部奔驰一部宝马车等在那里,她们被带到了当地最高级的星级酒店,很大的包间,秋月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进这么好的场所,她很不自然,而其他同学多数脸上都是自豪和羡慕的表情,六个女生还有徐少和他一个朋友,吴歌开始一一介绍,“今天是我的生日,很高兴大家能来,是我的男朋友徐少东为我安排的,大家别见外,这几个都是我的最好的同窗室友,“,坐定位置后,很快就上菜了,山珍海味满满一桌,如此的生活确实会让很多人迷失了自己,在酒席中从他朋友的嘴里知道了这位徐少在当地很有来头,年轻帅气,又在国外求学归来,身上有着音乐素养,绅士风度,确实会让很多的姑娘爱慕难耐,所以让吴歌倍感自豪也是情理之中,饭局中,不经意间,秋月有好几次都注意到了徐少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她立刻逃离,感觉别扭。就这样一场如梦的饭局,在无意间来了又结束了。
第二天,学校收发站通知秋月领取包裹,秋月看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班级都对,很好奇地拆开包裹一看是一部当下最流行的摩托罗拉V998手机,她更是一头雾水,试着打开手机,里面有卡,手机里存着一个电话号码,边上有张字条,“送给你的见面礼、东“。她按着那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的那头说话了:“是小月姑娘吧”。
秋月:“我是秋月,请问你是哪位?”。
对方:“哦,礼物收到了吧,我是少东,昨天太匆忙,没准备见面礼,认识就是一种缘分”。
秋月一脸无奈与不解:“这我不能要,你是我最好朋友的男朋友啊,这样我很为难”。
少东停了几秒也许他并不知道秋月会这样说:“就因为你是她好朋友,送个小礼物给你方便联系,她有什么需要帮助或有事可以联系啊,”
秋月:“可是,我还是不能收,下次还给你”。
少东:“好,以后再说,你先收着,可以先不告诉你的舍友和她,对了,我的朋友和我都很喜欢你的单纯、美丽,而且有种说不出的气场,认识你很开心”。
手里拿着天上掉下来的东西,心里七上八下,秋月不知道回去该怎么说,或者是该不该说,吴歌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受到打击,这可是她的骄傲,她选择了沉默,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回去把手机放到了包的最底层,下次选个时间还给人家。
接下来的几天,吴歌经常性的邀请秋月说参加男朋友的聚会,秋月总是习惯性的拒绝,虽然一直也想尽快把手机还了,但不是在人太多的环境,她心里只想简单地完成学业,关于感情,在心里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梦,那是童年的梦,是青梅竹马,或者只是个梦,无法把握,但也存在着。
很快,一年一度的学校歌咏比赛要开始了,可就在比赛的前一天,吴歌突然发高烧生病了,班上可急开了锅,这不只是个人的荣誉,也是班级拿积分的好机会啊,吴歌向班主任推荐了秋月替她参加比赛,平时大家都不知道秋月会唱歌,只是吴歌和她毕竟是好朋友,偶尔听她哼几句,秋月刚开始也有些为难,她一向不爱抛头露面,更不愿意去表现自己,但事出突然,为了班级、也为了好朋友的信任,她只好答应了,可是为了要参加比赛总要需要练习、排练、准备一下,也就没有时间照顾吴歌,于是秋月想起了那个电话号码,想起了那个自己很不愿意联系的人,可为了朋友也顾不了太多她拿出了电话拨向了那个号码。
秋月:“徐先生,您好”。
少东:“秋月姑娘啊,很高兴能接到你的电话”。
秋月:“我是想跟你说一下,吴歌生病了,你有空可以来看看她”。
少东:“她怎么了?”。
秋月:“也没大事,就是感冒发烧了,这两天我又没办法照顾她,我看她很需要你在在她身边”。
少东:“好的,我一会过去看看,你呢?都还好吗?”。
秋月:“我很好,谢谢您的关心”。
这是第二次使用电话,也是第二次和同样的人拨去的电话,即便如此,手机的事情仍然被舍友发现了,毕竟宿舍就那么大,很多事情很难有不透风的墙,为了不想让大家误会,也怕无意间伤到吴歌,就说是亲戚给的,有事情的时候才用到。
第二天,歌咏比赛如期举办了,二十几个班级都派了代表参加,每人一首歌,由十几个评委给打分,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其他的平均下来就是歌手的得分,然后评出冠亚季军和优秀奖三名,徐少东还是其中一个评委,整个学校的师生都基本到场参加观看,现场气氛还算热烈,也是学校不多的能聚集全校师生共同参与的娱乐性聚会,秋月是在倒数第二个出场,当秋月登上舞台后,大家都蒙住了,以前这个班级都是一歌出场,也是夺冠的大热门人选,今天换了新人了,可秋月站在了台上,那气场顿时吓呆了全场,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长的头发,垂直柔亮,完美的五官在灯光映衬下略出红晕,真有种古典婉约之美,“各位领导、老师、同学们大家好,我叫秋月是代替吴歌来参加比赛的,她今天感冒不能来,唱的不好还望老师们多多指点,谢谢大家”。
音响开启,灯光聚焦,她没有太多的舞台动作以及与观众的互动,只是静静的,一首非常好听的中国风“月满西楼”,当第一句“红藕香残玉簟秋”唱出来的时候,全场哑然安静了下来,慢慢的整个现场没有了其他的声音,只有这甜美悠扬的歌声回荡在整个礼堂,清脆、空灵、干净、甜美、植入心灵。歌曲结束的时候,很多人都还没回过神来,评委们也傻了一大半,学校还有如此甜美好听的声音和这样婉约靓丽的美女,多数评委都给了满分,少东更是心思翻滚、眼睛没有一刻离开她,在她的心里除了想拥有她以外又多了一种不愿意去伤害到她,应该是不愿意任何人去伤害到她,或者想要去保护她,总之在之前他接触的任何女孩都没有过这种想法,在他还在思绪万千中比赛结束了,新的冠军产生了,就是秋月,也为班级获得了荣誉。
往后的日子,对于秋月来说更加的不宁静了,慢慢的“一歌”的称号也逐渐被大家淡忘了,同学们心里有了新的一歌,吴歌既高兴又多了一份莫名的感伤,一种说不出的酸,女人天生都是敏感的,她也逐渐有所察觉少东对自己没有了以前的呵护和爱恋,似乎也发现了他的眼神总是在她的周围,却又无所适从,无从确认。
话说这五朵金花,都没有一朵插在了班里的“牛粪”上,他们五个自嘲自己为班里的牛粪,希望盛开着鲜花,可毕竟班里男生太少,他们还是很吃香,分别都被其他的女生主动追求走了,也就是名草有主,往后也就不再打那几个金花的主意了,校园的生活五花八门有的人可以活得很潇洒,很浪漫,风花雪月,有些人可以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也有些人一事无成,荒废度日,不管怎么样时间都会过去。
学校的最后半学期,主要是实习为主,不再安排具体的课程了,能找到单位的都去了,找不到的就呆着等最后的毕业拿证书然后离开学校,少东多次有意无意的对秋月表达追求的意愿都被拒绝了,越是如此越加激发男人的斗志,好胜、尊严也罢,私欲、贪念也罢。或是真爱,可眼前的这个姑娘在他心里与其他女孩都不一样,他真不愿意伤害,也不舍得,在这花花世界,他经历万般,唯独这片清纯与芳香他无法割舍也无意伤害,只能等待或者真心去爱怜,也许有一天待到山花烂漫时,这是他的想法,对于帮她们找个好单位去实习,对于他只是一个电话的问题,他也知道如果只帮她一个人安排她不一定会去,于是特意安排了几个名额让她们几个都能到县里最好的医院的进行实习,而后毕业了再安排她在那里上班,这样来日方长,少东计划着她的将来,她与他的可能。
开始实习了,告别了单纯的学校走向了复杂的社会,她没有准备,也不知道会是如何,可一样要去面对,她认真地做着每天的工作,生活倒也充实,唯一让她感觉有些别扭的是总感觉科室的杨主任,约40岁左右的男人,似乎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她不敢相视,总是逃离,但也没多想,可有些人有些事你越想逃避他就越是如苍蝇般的到来,半个月后的一天,杨主任碰到了秋月,看她就一个人在值午班,他走了过去“小月啊,最近工作表现很好,下班后到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些材料要给你,多学学些东西”。
秋月:“好的,杨主任。”虽然并不乐意,但看他说的是帮助自己也出于礼节就应下了。
下班后,大家都换好衣服各自回去了,她想起了主任的交代就和同学打了招呼后走向了主任办公室,敲门后进去了,主任的办公室不是很大,他就坐在他的工作位上, 秋月:“主任,您说有什么材料给我啊”
主任“小月,你来了,请坐”挥手示意坐下。
主任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了秋月“你先喝杯水,我找一下材料”。
秋月喝了几口水,坐着等,但心里总有些忐忑,想着想着,很快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突然困意来袭,浑身无力,在朦胧中她看到主任起身去关了门,拉上了窗帘,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越来越近直到感觉被抱住了,闯不过气来,她尽力用力推开却无能为力,嘴巴想喊,却……(此处略去两百字),秋月刚好这几天来例假,杨主任作为医生他知道这是不能的,即便他很想,也因此让秋月逃过了一次劫难,可即便如此对她已经是天大的玷污了,一会儿,她有了点力气和意识,她拼命地穿上了衣服,开了门跑出了医院,拖着一身疲惫一直跑向学校,在学校门口终于受不了,晕到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学校进出的人认出了秋月,急忙通知了宿舍的舍友们,并送到了医院,真是命运弄人,她拼了命的从医院跑到学校,却又被从学校送回了那个医院,吴歌记起了秋月说有个亲戚在这边,还有他的电话,赶紧联系一下,手机从包里找了出来,发现只有一个电话号码,也没有打过其他电话,她没多想就拨了过去“您是秋月的亲戚吗?”
电话那头停了几秒:“怎么了,你是?”。
“我是她舍友,她住院了”
“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在医院502房”
“好,谢谢,我马上过去“
情急之下,双方保持了这样的通话,但挂完电话,两个人突然都感觉到了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他们都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号码吴歌反复看了看,并不熟悉,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少东用的手机有两三个,这个号码是他比较少用的,主要是和家里人以及他认为十分重要的人用的号码。少东在想也许刚好借这个机会和吴歌摊牌,毕竟早晚的事,但是现在应该立刻马上去医院,他的心早就飞到了医院。
五楼,医院的走廊,吴歌特意在走廊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四个眼睛碰上了,吴歌奔溃了,他一直引以自豪的他,一直认为是最好的朋友的她,可对于这个男人她是被动的,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只能把气发到了秋月身上,可此时人家至少还是躺着的,她用力踢了一下门大声呐喊:“小月,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是的在她心里,她想到了歌咏比赛、想到了这个男人,还想了很多,而现在自己真像柬埔寨的著名名胜古迹吴哥窟了,失去了早日的光环和荣耀以及代表着一个时代的权威,是的,曾经她有过无比的自豪和优越感,现在只剩下了忧伤和落寞,吴哥窟,她甚至开始讨厌自己的名字了吴歌,能不哭吗,她哭着跑开了,少东没有出去拉她,甚至没有跟她讲一句话,他知道这种场面迟早有一天要面对,因为从那一天开始他的心已经都在秋月身上,所以也很少和吴歌亲密的往来,看着她伤感地离开,自然心中也不是滋味,总算曾经有过感情,或许又从未有过,只是她的年轻她的外表曾经让他依恋过,等她彻底消失在了眼前,少东才急忙推开了门,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秋月。
秋月不知道发生着这一切,她还在昏迷着,少东观察了下,并询问了医生,以及旁边其他的同学,一个男人的判断有时候在关键时刻是非常理智和客观的,可这种客观恰恰会让很多人失去理智,他找到了那个杨主任,这是他的地盘,谁也不敢得罪他,杨主任也不例外,他刚才的野性如果是狼的话,现在却是一只温顺的羊,真的是羊主任了,主人干什么它都认了,少东亲自教训了他,狠狠地打了一顿,他一直视她为宝舍不得触碰,而这个人竟敢如此狂妄,但毕竟他还是个有身份的人,也为了将来让秋月不再看到他,就痛揍一顿后让他从明天开始离开这个医院,离开这个城市,还好没有让他完全得到了她的身子,否则少东绝对不是今天这样的处理了,这个杨主任刚刚还在为没有得逞而遗憾,现在却庆幸那个薄薄的纸巾救了他,也许还救了其他几个人,谁也说不清啊,真是人生得失一念间。
秋月醒了,这一切她都不知道,只看到了少东一个人坐在她的床边:“这是哪,我在哪,你怎么在这里,”
少东:“这是医院,小月,没事了”
秋月:“医院,不、不、我不要在这里”,她最想离开的就是医院了。
少东:“小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没保护好你”
秋月:“我要离开这里,我不想在医院”
少东:“好的,医生说没什么事,刚才给你打了点滴,休息好就可以出院”
少东很尊重秋月的意愿,也知道现在的医院对于她来说是折磨,他办理了手续,小心安排送她回学校的宿舍,刚好是深夜,人并不多,也就没有多大的影响,可学校在一天之内事情就传开了,各种说法,回到宿舍,舍友们看着她虚弱的身躯都没说什么,这一夜,宿舍死一般的宁静,可大家都没有睡着,因为吴歌回来后的一切让舍友们搞不清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切都是迷。
这一夜,远在厦门的陈前心里堵得慌,怎么也睡不着,有时候不得不相信最亲、最爱的人有种无法用科学来说明的心灵感应,他总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一大早起来他先打给了村部,问了家里的情况,一切都好,也由于太早怕影响家人休息,就没特意让村干部去叫家人听电话了,于是打给了秋月宿舍电话,一栋宿舍楼自由一个电话,他也很少打,经常都是占线,而此时很早,虽然保卫很不情愿,还是帮他叫了秋月,听说是厦门来的长途电话,秋月就下楼了,要不此时他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陈前:“小月,是我,这么早有没吵你睡觉”。
秋月:“哥,怎么这么早啊,有事情吗?”。
陈前:“没事,哥昨天一天心都不安,昨晚又没睡,想着和家里也打了电话说都很好,你呢?”。
秋月:“ 哥,没事,我没事了“声音很小。
陈前:“没事了,什么意思啊,别吓哥,有什么一定要跟哥说”。
秋月:“好的,哥,自己一定要注意身体和学业,不用担心我”。
挂完电话,陈前准备去吃饭上学了,可他一路上思来想去,第一感觉就是秋月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声音低沉无力,话语也奇怪,他知道她自小一向独立和担当,有什么委屈不会轻易说的,于是他请了假,立刻买了车票去往了宁德卫校。
傍晚,陈前推开了秋月宿舍的房门,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的都出去了,一天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无人倾诉,也无人理解,也许现在的舍友们都还在认为抢别人男朋友,和医生乱来,平时还装清纯,她也是在没办法理会别人的想法了,见到陈前,她那坚强的心一下酥软了下来,她一下扑到了陈前的怀里:“哥,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边说着边流下了泪水,在陈前印象中秋月从未流过眼泪。
陈前:“小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哥放心不下就来了”。
秋月:“哥,没事,只是想你”。
陈前:“有事一定跟哥说,有哥在都不要怕”。
两个人在宿舍坐下,秋月心里多想把事情都跟陈前说,可她没有,她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愿意看到他伤心难过或者做出什么事情,她怕影响到他,
秋月:“哥,我想回家了”。
陈前:“不是很快就毕业了,等毕业了哥来接你回去,”。
秋月:“现在都没什么事了,呆在学校很无聊,我想回去,等发毕业证再说,以后我还是回到农村,帮助乡里做点事就好”。
陈前:“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秋月沉思了一会:“哥,是有点事,有个男人在追我,可我不喜欢他,虽然他很优秀,可是,具体以后再跟你说吧,我现在讲不清楚”。
这下轮到陈前陷入沉思。
秋月:“哥,这样,你既然来了,就当一回我的男朋友,我和他见一面,你也去,就在旁边等我,适当的话你就出个面,好吗?”。
陈前:“可以吗?你想清楚了!”。
秋月:“明天我们就回老家去,你也很久没回去了,你就顺便回去看看家人再去厦门,好吗?”。
陈前:“好吧,听你的”。
晚上,学校附近的餐厅,秋月打了电话约了少东,一为感谢,二为拒绝,三为还手机,三个人的小场面,两个涉世未深的读书人在一个精通世俗,八面玲珑的江湖人物面前演着一出小戏,秋月并没有告诉他要走了,以后再也不来了,但是出于对她的尊重还是收回了那部手机,他能确定是真的爱上了她,既然爱一个人,不是为了自己能得到她,而是希望她好,尊重她,心里忘不了她,即便成了别人的人也会祝福她,当然如果能和自己相濡以沫,长相厮守那是最好,他也确定只是他单方面的爱着她,她的心里与现实既然有了人,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而随着秋月的离开,她的故事成了学校的一个迷团,五朵金花、校花级的仙女般的人物,有如一阵清风吹来了清新,却又走的无影无踪,了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