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序随着师傅和其他徒弟,赶了七天的路,终于到了黄衣派。石序和众弟子到的时后是下午,可是却不见黄衣派的弟子。黄衣派里只有几个打扫的下人带着众人到了黄衣派的广场。
"是不是他们怕了萧扬,都躲起来了?"一个弟子问。
"不会吧。萧扬不是还有一个月才会到吗?"另一个弟子回答。
"原来他们比我们还胆小。"
"你看他们的地方好简陋,哪象我们派里气派。"又有人说道。
"是啊。不知是不是要十个人挤间房。我们在派里可是两人一间房啊。"
"早知道,我就带上自己的棉被了。"
"还有,这整个地方有种阴深深的感觉。"
"就跟冯汉良一样。"
"糟了。恐怕还没被萧扬杀,我就变得跟冯汉良一样了。"
过了一会儿,冯蔗修出来迎接众人,对着陆掌门殷勤地道"不知你今天就会到,有失远迎。"
陆掌门道"不会,不会。怎么大白天都不见你的弟子?"
"他们正在机关室里练功。"冯蔗修解释。
"机关室?"
"机关室就是后院里的大石屋。里面机关重重。你还是吩咐你的弟子千万不要去,否则有性命之危。"
"我会传令下去的。"陆掌门道。
冯蔗修就带着青衣派的弟子到为他们安排的住所去。 虽然没有在青衣派里华丽,但也不错,众弟子也没有太大的埋怨。
夜里,石序等到和自己同房的其他七人已睡,便走出了房间,到黄衣派里到处看看。
“白若彤究竟藏在哪里呢?我一定要找到她,向她问清楚刘正武当年是不是真的内力逆转。”石序心想。
他走着,看到了一间房的灯还亮着,便轻轻走了过去在外面偷听。
"什?白若彤突然病死?她不是神医吗?那我们找谁来和萧扬对峙?"石序认得出这是师傅的声音。
"是啊。我们虽然知道了前因后果,但是白若彤却死了。又只好放了萧扬。"这语气好像是冯蔗修。
"难道就没天理了?"
"爹。让女儿来扮白若彤吧。"这把声音柔美动人应该就是陆杏儿了。
"你。。你要怎样扮一个奇丑的人?"陆掌门不想女儿去冒险。
"爹。这很容易。一个奇丑的人当然不会把脸露给大家看。她一定会用什么东西遮住脸啊。"
"这。。 万一被萧扬看穿了怎么办?"陆掌门还是不肯。
"陆掌门不用担心,我会教杏儿怎么说,让她不露出破绽。"冯蔗修道。
石序在外听了,心想“莫非一开始就没有找到白若彤?只不过是为了骗师傅来相助,所以便说找到了。那陆师妹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呢?”石序心中一沉,知道又没能见到白若彤向她问清楚刘正武的事情了。
石序听毕,想去机关室,看看里面有何乾坤。但他正想走去后院的时候,他发现许多闪闪发亮的东西在天空中飞舞。他用手抓了一只来看。原来着飞舞的东西是一只一只的萤火虫。石序觉得好奇,便往萤火虫飞来的方向走去。
他走到了树林,渐渐听到有人的谈话声便躲到了草丛中。
天空中飞舞着数以千计的萤火虫。而天上又挂着圆圆的月亮。在月光的照射下,萤火虫就像灿烂的小星星,在为伟大的月亮娘娘翩翩起舞,歌颂着天与地的故事。
石序心想如果能带秦师妹来欣赏就好了。
就在着时,一声"发射!"破坏了美景。
随后听到"滋滋"的声音,只见许多萤火虫像流星般坠落。隐约好像可以听到流星在为月亮姑娘燃烧生命的最后呼唤,以后生命结束,流星也失去光芒了。
"你们射准些!"那把声音又道。
"是。师兄!"黄衣派弟子们回答。
石序仔细观察。原来弟子们在练习把萤火虫射落。而石序刚才看到了那几只萤火虫,就是没有被射落的落网之鱼。石序心想萤火虫这么小,他们都能射中,感到佩服起来。冯掌门能想到用萤火虫来练功,真是费劲心思。
石序看到另外一边也有黄衣派弟子在用不同的方式练功,就悄悄过去看。这些弟子和在射萤火虫的弟子不一样。他们每人手中拿了许多银针,对着前面的箭靶发射。
"你怎么才拿了五只针?"一个黄衣弟子道。"试试多拿几只。"
"师兄,太多了我射不出去。"那弟子回答。
"所以才要练嘛!多射一只,打从敌人的机会就多一些。"
那弟子便拿起了六只针发射,可惜只射出了五只。
"加把劲!"师兄道。"师傅一个人就能射出二十只。"
"原来射银针不只要练准,而且还要能射得多。"石序心想。"时间不多了,还是快回机关室。"
他到了后院的大石屋。但是他怎样也没办发把石门打开。他听到石门后面好像有些动情,心想应该是里面有人要出来了,便藏到了草丛里去。不出他所料,不久后,真的有两个人走了出来。
一个人说"那蛇毒我想还不够厉害。那被咬的两人才死了一个。"
"是啊。这样哪能用来对付萧扬?"另一人道。
石序心想难道他们在练毒?其实就连青衣派也有请过萧扬来教他们练毒,所以黄衣派在练毒也不算什么稀奇。只不过冯蔗修一向显得痛恨练毒之人,所以石序没想到原来黄衣派早已偷偷练起毒来。
过不久,又有两个人走了出来,他们拿着一个大布袋。石序好奇想知道布袋里面装了什么,便跟踪二人到了后山的树林,只见两人挖了一个大洞,正要把布袋放进洞时,布袋开始动。
一人道"这毒还真不行。连这人也还没死。"
"哪怎么办?"
"还能么办?"只见他一掌往布袋打去。布袋就一动再也不动了。
两人把布袋埋好,就走了。
石序见天色已快亮,就赶紧回寝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