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弱者就是羔羊
大家互相望了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刚才融洽的气氛犹如昙花一现,大家变得警惕起来,而现场逐渐的被紧张和不安所包围。
泰山朝峡谷内望了一眼,他似乎黑曼巴蛇仍心有顾悸,然后他往峡谷口的右侧看了一眼,便朝那边走了过去。
他的两个兄弟,一个朝着泰山身后紧跟了过去;另一个则迟疑了一下,方才慢慢的向泰山走了过去。
缺德鬼和兵哥哥互相看了一眼,又望了一下四周,接着各自选了一个方向,就离开了。
那时,羊咩沉默了一会,然后他转身向峡谷的正后方走了过去(也就是他来的方向)。
花狼望了望羊咩离开的身影,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悄悄的往羊咩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当时,我不紧不慢的跟在花狼和羊咩的身后;我的脑中那时有一个想法:“第一晚,花狼他们的警惕性应该不够,而且羊咩的体能和攻击力都很差,先把花狼干掉,然后再顺手把羊咩宰掉;我一下干二个,应该没问题。”
至于,“干的时候”可能会出现的风险和意外的结果,当时我决定到时再说。
我跟在花狼他们身后,发现羊咩忽地停了下来,正当我暗自奇怪的时候。
羊咩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又朝他四周看了看,接着羊咩往花狼方向瞟了一眼,然后他就停在了原地。
那时,花狼已经走到了羊咩的身边,花狼从羊咩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朝羊咩笑了笑,然后方才朝前面走去。
羊咩等花狼过去之后,他才跟在花狼的身后向前走去。
我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因为中间相隔较远距离,我没踩踏树枝发出声音,而且沿途有许多小动物给我打了埋伏,所以我很顺利的一直未被他们发现。
老实说,如果我不想被人发现,在二米范围之内任何人也别想发现我,这是我的“绝活”。
能够有缘学到它,是我小时候流浪的时候,很幸运的遇到一位老人,老人教给了我这手“绝活”。
这个绝活,它叫做“忍术”又名“隐身术”,它包含了伪装、逃跑、隐藏、格斗、暴破、地理、医学等多个方面,收敛全身气息只是它的一个方面。
靠着这个“活”,许多次我要丢掉小命的时候,才能活了下来。
这手“绝活”,直到最近我都一直未曾间断练习。
那时靠着它,我跟在花狼他们身后大约有一个小时了。
花狼他们方才穿过了灌木丛,找到了一块空地;这块空地很大,大约有半个篮球场那样大。
我偷偷的摸进空地旁边的树林并且潜伏下来,然后悄悄的对他们进行观察。
此时,羊咩手上已经抱了一捆干树枝,花狼身上则驼着一条110公分长的白化花斑蛇,他们准备生火做饭。
我抬起头,瞧了瞧天色,又望了眼自己手中沿途采摘的野果,心想:“到该吃饭的点了。”
我决定不再虐待我的胃,然后返身回了树林的后边。
接着,我在离布莱尔他们不太远的地方,找了一块宿营地;当我做完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并且肚子也在“咕噜”“咕噜”的叫。
我抬头望了眼天色,天色已黑,我开始吃晚餐。
我晚餐完毕,就很小心的往花狼他们驻地的路上行走。
接着,从花狼驻地那边,忽然传来了“啊!”一声惨叫,当时我望了眼天色,天已深黑,树林里什么也看不见;我皱了皱眉,还是跑了过去。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就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
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悄悄的溜了过去,并潜伏了下来。
当我透过潜伏的桦树枝,小心的伸出头向前方空地观察的时候。
我看见两条赤裸*的人影,亲密的纠缠在一起,我仔细一瞧,发现在银白的月光下,花狼正像狼一般骑在羊咩的身上,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这出“活春宫”直演到半夜,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发现羊咩已如一根枯木躺在那里;他双眼大睁,脸色苍白,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羊咩的脸上,让他此时像极了殡仪馆里的冻尸。
我接着往下一看,羊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牙印和指甲印;他身上的皮肤,多处破损并伴有血液残留;羊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之地。
我看着这样的羊咩,让我很兴奋;羊咩那痛到极致的表情,让我感觉到了血脉里久违的热情,现在回想起来,仍有点回味。
我虽早就知道花狼这小子,对羊咩不怀好心,但没想到当时他会下手那么快。
那时,我返头望了眼花狼,花狼正在旁边休息;花狼脸上很嗨的表情,让我当时心情有点不爽,我心想:“今晚你爽够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因为我当时已经改变计划,想了一个新游戏:“让花狼生不如死,不得好死。”,想到这个新游戏,我那时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那时,风吹打着树枝发出一阵阵撞击的声音,远处有只乌鸦正在吊着它嘶哑的嗓子。树林里散发着一种恐怖的味道,一种我最爱的味道,一种能够让人害怕的味道。
我如游魂般游荡在漆黑的树林里,银白的月光,高悬在天上,我的脑中当时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我的新游戏又该添哪些新花样呢?”
第二日,太阳初露,我便一脸轻松的走在去布莱尔他们驻地的路上,当时我心想:“花狼他们,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样呢?”
那时,我的表情有点赢荡,因为这个想法让我有点嗨,我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羊咩他们驻地附近。
我悄悄的摸进羊咩他们身边,然后站在离羊咩最近的一棵桦树旁,对他进行观察。
羊咩虽不曾赤裸,但他仍躺在地上,且他躺倒的地方有许多黑红的血渍凝结成块。
羊咩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嘴唇破裂,他的身体上又多了许多新开裂的伤口。
除了因为清晨较冷的关系,他的鼻子下方还能看见两条小白烟轻轻的来回之外,羊咩整个人就成了一具冻尸。
我对于一脸死人样躺着的羊咩当时不感兴趣,我心想:“只要羊咩没死,我能玩游戏就成。”
接着,我新换了一个观察点,那里离花狼更近一些,因为我那时对花狼比较感兴趣。
很快,我发现花狼好像特别高兴,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满面笑容的做生火这个“苦活”。
不过,花狼脸上的笑没挂多久,我低头一看,发现他们的火堆已变得乌漆麻黑,而花狼正很郁闷的看着它。
我暗自笑了起来,因为我实在看不得花狼这小子得意的样,心想:“看你,还笑得像朵花。”
跟着,我看着花狼趴伏在地,用一根小木棍在火堆里扒来扒去;没多久,花狼的脸变得黑一块、白一块;我兴灾乐祸的想:“如果有面镜子,倒可以让花狼自己瞧一瞧,好别致的一张大花脸。”
那时,天空忽然下起了雨,花狼的努力泡了汤,而我也郁闷的赶往我的小窝。
我的小窝设在一棵桦树上,那是一颗老桦树,它身上有个大树洞,我利用它做了我的小窝。
当时,我听着雨声,在我的小窝,很安心的等雨过去,因为树洞虽黑,但我早把危险扫除。
雨没下多久就停了,我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望了眼地面,心想:“花狼他们不会挪窝了吧,我还是呆在原地比较安全。”
我又看了眼身边放着的八九个野枣及七八个山楂,心想:“有了它们,我今天也能对付过去。”;于是,我一天都没离开我的小窝。
接下来的二天,我一直十分忙碌,准备着以后可能会用到的物资如长期能保存的干松鼠肉还有它的皮毛(皮毛做防寒使用)、盛水用的容器、干净的食用水以及止血用的野红花,还有一些干的细草以及一个用动物肚皮做成的贴身行囊。
为了防止蛇虫爬进我的小窝,我在小窝的洞口撒了一层柴草灰,然后把我准备的物资放了进去。
等我忙完这些,已经是事情发生的第三天了,我溜到花狼他们的驻地,我发现羊咩又活了过来。
那时,羊咩正艰难的侧过身体,吃着花狼递到他嘴边的一块松鼠肉。
但是,我发现羊咩的表情依旧很难看,仍旧像块木头;不过据我观察,羊咩比前二天算是“好多了”。
我看了眼花狼,发现这小子忙忙碌碌的像只小蜜蜂,我瞧着没趣就离开了他们的驻地。
当晚,隔着老远我就听到了羊咩的惨叫,我知道那里正在上演“活春宫”,为它威胁我的小命犯不着,所以我呆在了原地。
羊咩的衷嚎久久不绝,声音由高亢变成嘶哑,最后变成无声,那时我看了一下天,估摸已经有半夜了。
我心想:“花狼的战斗力挺强的!”跟着,我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当我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又摸到花狼他们的驻地,想要再看看他们的情况。
我发现羊咩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又新添了不少伤口;而羊咩如提线木偶一样,被花狼牵扯着进食。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花狼每天总会有一段时间出去,然后拿回来一些食物和水。
但是,花狼出去的时间总不会很长,我想:“花狼应该是担心羊咩受到攻击,羊咩又没能力反抗,所以他只好在附近转悠。”
接着,我收集物资的活动,更多的是放在较远的地方,对于近处的潜伏,我变得更小心了。
当花狼没出去的时候,我观察他一边制作各种器具,如削尖的长木棍;一边不时的把目光转向羊咩,像在回味“美味的餐点”,经常舔一舔嘴唇,然后咧嘴一笑。
那时,我想:“花狼这小子,对羊咩像个宠物似的这么精心饲养,就为了让自己每晚‘饱餐一顿’,纯粹是找累。”
然后日子又过了很多日,羊咩身上的伤口好了又添,添了又好;而我一直静静的站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