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有什么不行的？不就是这么一点东西？”陆小白在身旁说道：“又不占地方。如果你不要，我收下好了。”
陆卓看了一眼陆小白，又将视线移回杨艳敏的脸上，见她点了一下头。
“以后而不能讨还哦，可能会被我扔掉。”
“悉听尊便。”
“那我就收下吧。”他将漫画塞进包里，“我们该走了。”
“耽搁了你们，不好意思。如果以后再来的话。。。”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不说了，多保重。”
陆卓没有回答，转向陆小白说了声“走了”，就扔下不知还在犹豫什么的陆小白，上了车。
“陆卓先生。”背后传来杨艳敏的声音。
陆卓停下上车的动作，转过头。杨艳敏像是在调整呼吸，胸脯上下起伏着说道：“母亲在稍好一些的时候曾对我说过，这个病是报应，应得的报应。”
陆卓感到胸中有什么东西凝结成块，他将其咽了下去，紧抿着嘴唇对杨艳敏鞠了一躬，又迈开了上车的脚步。
从柳条镇再往前，就不用火车了，而是乘坐城际小客车。那要便宜得多，也仅需约一个小时，与火车差不了多少。陆卓还知道车内的舒适程度也毫不逊色。
陆小白专心地看着杨艳敏给的那本手绘漫画，不时说上一句“这幅画真棒，陆卓你也看看”，摊开画页给他看。陆卓挥挥手，不加理会。他对自己说，要把李美菊的事快些忘掉。
从陆小白的随口介绍中得知，《空中教室》是一本异想天开的科幻漫画，描述一所学校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建在宇宙人的遗迹上，一部分竟脱离了重力的作用浮上了天空，并周游世界。
小客车的终点是洋溪镇的客运站。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到站了，他们竟浑然不知。出了检票口，走上一长段台阶，到了热闹的街道中。
“这是什么地方？根本辨不清方向。”陆卓环视周围。
“你知道绮梦在哪儿吗？”
“这不正是我们接下来要调查的？”
“怎么查？”
“你跟着我就行了。”
在这个叫“洪都”的商业街入口附近，有一排公共电话。陆倬走近空着的一部，随手拿过附带的电话簿，翻到饮食店页面。
“要找一家叫‘BOMBA’的店，听说绮梦的死党在那儿打工。绮梦要是来B市，估计会去找她。”
“BOMBA？”
“BOMBA，轰炸机，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陆小白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摇了摇头。陆卓哼了一声，眼睛又转向电话簿。幸好叫BOMBA的酒吧只有一家。陆卓想记下电话号码和地址，却发现自己没带笔纸，便毫不犹豫地将那页撕了下来。
“哇，别乱来，别人还怎么查啊？”
“还有谁会需要这一页？别管那么多了，还是帮我看看这地名怎么念，怪长的。”
“不就是东升姥家姓吗？”
“东升姥家姓？哼，在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