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哎!等等!她干嘛摸他的脸?
“津儿小妹妹,你可不可以不要动不动就摸他。”看到别人摸他就莫名地生气,但我还是好声好气地说。
“为什么。。”津儿天真无暇地望着我,害我不知怎样说。
“因为、因为。”我一时说不出原因。
“栀琳姑娘,你不要跟津儿计较,那傻孩子是这样的,见怪了,呵呵。”于伯慈祥地轻拍我的肩膀。。
“不会,于伯,今晚是否可以向你们借宿一晚?”
“先住着吧,拿身衣服给你他换了吧,帮他擦一下血迹,津儿,你帮栀琳姑娘打盘水吧。”于伯说完就小心地抱起斯宇,进入一个房间,我也跟着进去了。
房间很干净,宽大于伯把他放在床上,交待好就走了。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脸苍白得不能再白了,那好看的眉还有点紧皱着,我伸手轻轻将他抚平,他安静得就像一个小孩子,没有了平时的霸道。
看着他,心跳得很快,情不自禁地吻上他干裂的嘴唇。
“嗯,玄栀琳,你这个。”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镜,害我马上离开他的唇,像做了什么坏事。
“你、你醒了?”我怎么说话也结巴了。
“不醒就要被你非礼了,”他虚弱地说,还微微扯出一个笑容。
“我、我哪有!”
“呵呵,过来。”他想撑起身子,吓得我马上走上前。
“笑什么笑,你才刚包扎好,不能那么快起来。”我想阻止他起来,可是他硬要起来。
“我没事的,这里是哪里?”他硬要起来,只好把枕头竖起来,尽量不要压到伤口。
他还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森林里的一位人家收留了我们,是这里的老伯替你去子弹的。”
“那你告诉他我们被追杀了?”他皱了一下眉。
“没有,只是说你被猎人不小心打中了,放心。”
“你有没有受伤?”他神情紧张地望了一下我。
“有没有受伤?我的伤可大了,呐,你看。”我伸出被他咬的手,都流血了呢。
“这、”他轻轻地摸了摸。
“还不是你咬的,你前辈子是不是小狗啊。”我好玩地逗他,但还是装出一脸很痛的样子。
“栀琳、对不起,我…”他心疼地摸了一下我的手。我不忍心再吓他。
“我跟你闹着玩的,我没事,你比我更痛,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会受伤。”我低下头说。
“斯宇…”我被他搂入怀中,可能牵扯到他的伤口,他闷哼了一声。
“你快躺好。”我轻轻推开他。
“咔。”门被打开了,津儿捧着一盆水,怀里还夹着两套衣服。
津儿走到床头的桌子旁,放下一盆水和两套衣服。
“哎?漂亮哥哥你醒了?”津儿那甜甜的声音响起了。
“你是谁。”冷,毫无温度的声音。津儿明显吓了一跳。
“慕斯宇!你这样会吓到她的,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我瞧了一眼他。
“不、不要紧,原来漂亮哥哥叫慕斯宇哦,很好听哦,你怎么和栀琳姐姐不同姓呢?”
“谁告诉你我们同姓了?为什么会同姓?”慕斯宇还是面无表情地说。他怎么能摆那张冰山脸呢,不知道吓到人吗?不过我怎么觉得她不怎么害怕,还是那张天真无暇的表情,挺可爱的嘛。
“难道你们不是兄妹吗?”她好奇地歪了一下头。
兄妹?难道我们只像兄妹吗?被她这样一说,不免得心里有点失落了一下下。
“她是我女人,当然不是兄妹。”他好像理所当然似的。
听到后,我脸红了一下下,津儿的笑脸一下子没了,略有所思地低下头。
“慕斯宇!你受伤了就乖乖闭上嘴好好休息!”我像个泼妇似的插着腰对他说。
“栀琳…”他顿时像个小狗狗似的,这感觉还挺爽的嘛。
“漂亮哥哥把衣服换了吧,还有擦擦身上的血迹吧。”津儿又重新扬起她的招牌笑容。
“嗯,你可以出去了”
这怎么好像他家似的,还叫主人家出去。
“额…津儿,你不要太在意,他是这样的。”我笑了笑说。
“那我先出去了。”关上门的最后还望了一眼斯宇。
她好像很喜欢他。
我看了一下桌上的衣服,是两套秋装外套,我扔了一件白色的给他,让他自己穿,可是,他好像是病号。
“我是病人。”他装作可怜地眨了下那双桃花眼,我可受不了。
“好了,我告诉你,我可是,嘻嘻。”我眯起双眼笑着说。
“给你看给你看”他笑了。
我无奈地望了他一眼,开始动手脱下他染满血迹的衬衣。
结实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肌。
“喂喂,快点儿,别看了,我会冷的!”他好像一个小孩子似地扁嘴,太可爱了,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个恐怖的主。
“什么啊,哪有看!你别弄我啊。”
经过二十分钟,终于搞定了,我也换下那套沾满血迹的衣服,换上津儿拿来的外套。
我躺在床上,尽量不碰到他,他也安分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