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和一群小姐们不咸不淡的互相客套了几句便用她那双如有电光的狐狸眼四下扫着,想看看是否能发现她最想见到的人的身影。目当扫过一个角落时,发现金夫领着朴议员家的小姐进了一个侧厅里,心下很是好奇,便也悄悄不动声色的走近那个侧厅。可惜侧厅的隔间很好,加上花子小姐也不敢太过名显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什么都没听到。越是听不到就越是好奇,这金夫人为什么要单独见朴慧媛,而且还是在今晚这个大家心知肚明的酒会上,难道……是为了金少爷?
花子小姐一想到可能与她的贤俊少爷有关,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誓要知道这金夫人倒底对朴小姐说了什么。
花子不动声色的回到小姐堆里,一双狐狸眼直直盯着那侧厅的门,一看朴小姐脸红红的走出来,还笑得一脸桃花,这心“咯噔”的提了起来。金夫人不会真的是和她说贤俊少爷的事情吧,难道朴小姐入了她的眼了?要不朴小姐这一脸桃花是怎么回事儿?不行,得问清楚!
花子趁朴小姐还在那泛桃花没走回来,便绕过人群走到朴慧媛的身边,一把把她拉到一个角落,假装好奇八挂的问她。
“慧媛,刚才金夫人找你去干嘛啊?搞得这么神秘。”
朴慧媛一脸娇羞的笑容没有回答,花子看着心里就开始猫抓。
“说嘛,说嘛,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乐……是跟你说金少爷的事?”
“嗯……金夫人……她让我明天……来金家吃饭。”
朴小姐这回是回答花子的问了,但说出的话让花子更急了。
“明晚来金家吃饭?为什么?”
“金夫人说明晚贤俊少爷会回家吃饭,让我来……见见贤俊少爷,要是……他不反对,那我们……”
“什么!”
花子惊得一下子大叫了一声,把朴小姐也吓了一跳,一脸惊愕的看着她。花子也自觉失态,赶紧收敛安抚好朴小姐。
“你的意思是说,金夫人已经将你定为贤俊少爷的未婚妻的人选了?”
“应该是吧,只要贤俊少爷不反对……”
朴小姐说到这,一脸的红霞,更趁得花子脸色苍白。
花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和朴小姐告别的,心乱如麻的找到自己母亲拽着就往外走,惊得一众夫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转即心里一喜,走了更好,笑得我脸都僵了。
花子拉着母亲一走出大门就开始号啕大哭,吓了郑明珠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处又不是说话的地方,赶紧拉着女儿找到自己的车,俩人挤进了车后座。
“发生什么事了?先别哭,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情?花子!先别哭。”
“妈……一切都完了……我……我该怎么办啊……呜啊……”
花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脸上的妆都花了,两个眼睛糊了一片,黑乎乎的两条如墨的泪痕从眼角一直流到脸颊,像病痨鬼现世,再加上裂开的血红嘴唇,整个是厉鬼出行。
郑明珠也不忍直视女儿这副模样,把眼光稍稍撇开了一些。
“到底出什么事了?什么完了,你到是先说清楚啊!”
花子呜呜咽咽的将朴慧媛说的话又重复一次给郑明珠听,末了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软倒在母亲怀里。
郑明珠抱着痛哭的女儿,脸上满是阴霾,眼光中闪过一抹狠利之色,如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
朴家吗……
郑明珠母女俩回到家,把已经哭软成一团的女儿半搂半抱的拖回房间,自己也留在女儿房里。母女俩在房间里嘀咕了好长时间,当郑明珠离开时,花子已经恢复过来,脸上还闪着志在必得的神情。
郑明珠走出女儿的房间,站在房门外,脸上涌上阴狠的乌云,一副山雨欲来的压抑之气笼罩身周。掏出电话一个号码拔了出去,“帮我把那东西送过去,记住,要不留痕迹。”
郑明珠挂上电话,脸上之前阴霾之气一扫而光,勾起唇角,妖娆的摇回了房间。
清晨,明媚的阳光穿透云层洒满大地,给行走在路上的人们裹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金哥穿过一片金光走进韩氏大楼。
专用电梯直上22层,门开后,叶子已等候多时。
“少爷早上好……这是早上门房收到的包裹,只写着让您亲收,没有属名。我查看过了,没有问题。”
金哥接过叶子递来的包裹,疑惑的掂量了一下重量,上下翻看了一遍,折开封边掏出内里的东西——是一叠照片。
翻看了几张后金哥微微皱起了剑眉,照片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母——刘允儿。
照片之中,刘允儿衣着艳丽性感,妆容完美,巧笑倩兮的对着一个男人摆出各种妩媚之姿,更有几张两人紧靠在一起神情暧昧。而那个男人金哥也是认识的,曾经和父亲一起争议长之位的朴顺义议员,虽然说不上是死敌但也绝对不是关系交好的朋友,是家族利益的对手。只是大家都未曾撕破脸,表面上都保持应有的礼节性应酬,暗地里使个小拌占点便宜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金家也没把这些事儿放在眼里,但要公然的交好似乎两家的关系也没好到这个程度。刘允儿做为金家现任的女主人,没理由不清楚两家之间的矛盾,知道还私下见面,这两人凑在一起,关系看上去还非同一般,这是要干什么?父亲知道他们见面吗?送照片来的人欲意何为?
“啪”!金哥将照片甩在台面上,任由照片在桌上散做一堆,面露不屑,用手指着对叶子说道,“你说,这个女人她想干什么!”
“不是在争权夺利中生存,便是在争权夺利中死亡。”
叶子从照片堆里拿起一张刘允儿和朴顺义坐在一起对着一张不知写着什么的纸讨论的照片,一脸平淡的看着。只是,从这五官立体,面容冷感的薄唇中吐出的话,太过富有哲理性,连金哥听了之后都瞪大眼睛面露不可置信之色。
“啊!看不出来啊,我们的阿叶还是位诗人啊,能说出这么富有哲理性的诗句!跟外公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