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人儿还在深思中,战将勋尴尬的轻咳两声。
封上澶抬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战将勋彻底无奈了,孩子,他还是个孩子。战将勋努力压下自己胸膛中的无奈和闷胀。
“过来疗伤,你是想用眼睛救治吗?”战将勋不同于封上澶的冰冷坚硬的男性声音传来,封上澶才碎步跑去。
可走过去又呆愣了:“你那里有伤?是想我扒了你一寸寸看吗?”
“你在哪都彬彬有礼,怎么到本王这这么流氓?”话音刚落,还未等封上澶回答,战将勋的脸腾地就红了。
他这一反应倒是让封上澶尴尬了。这两天听柏季和韩先生唠叨,他终于接受了战将勋是所谓冷面将军战场阎王的说法。如今一看,切……年纪比我叔小,性情像个小孩子,怎么能和我叔齐名。
“你到底要不要看伤,不看我走了。”
“在右肩上。”
“在右肩上!你还穿衣服,诚心想感染。”扯开他的衣服,一股鲜血混着汗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封上澶立刻向后仰。
战将勋面露尴尬:“我刚在战场上呆了四天,还没洗澡。”
四天?受了伤还要穿衣服?没洗澡,恐怕也是因为怕别人看到他的伤口吧。一瞬间,封上澶的心思百转千回。
在忍着强烈的痛苦给战将勋处理完右肩上的伤口后,封上澶解脱了。在出营帐给战将勋煎内服的药前,战将勋一声令下,另封上澶欲哭无泪。
“从现在起,你作为本王的随行医官,与本王的随行人员同住,并且,今日伤势,不可告知他人。且说,本王偶感风寒。”
随行人员,随行人员有一二三……六个!还不算上陶艺。天啊,你要我怎么活!卫生环境是小,身份怎么办,我是……女子。封上澶对着炉子内心哀嚎。不行,定要拒绝。
当封上澶端着药碗回来,战将勋仍旧那个姿势坐在那,好像已经坐成了一座雕像。
封上澶端着药碗,一脸谄媚道:“王爷,战将军,您看,您能不能让小的不住在……”
话音未落,便听到战将勋头也不抬的打断:“行啊。”封上澶欣喜“住到我这来。”封上澶石化,然后小风一吹,风化了。
“不不不不不,您万金之躯,怎么能允许在下与您同住呢。再说也睡不开。”
“睡的开,之前陶艺做我的贴身侍卫就和我睡在一起。提拔之后才搬走的。”他端起碗来,尽数喝下“回去收拾,快点。”接着便低头处理事务,一副不想理封上澶的样子。
封上澶戚戚然走开,既然陶艺曾和他一起住,那就肯定有两张床,反正和他住是两个人,和随行住是七个人,在韩先生那住是九个人。何乐而不为?虽然这家伙危险点。
不多久,战将勋就看到封上澶大摇大摆的领着柏季拖着东西进去了。再不多久,战将勋又看到封上澶慌慌张张跑出来:“床呢?”
里间虽同样简朴务实,但日常用品倒还俱全,可是!床呢?怎么只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