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陶大哥,哪位嫖客……额……哪位将领是?”对于“嫖客大哥”这个称号,封上澶自然不会对他的将士喊出来(刚刚喊的不是你?),会和她想的一样吗?战……
“那是我们的战将军。想必你也应该有耳闻吧。”陶艺的脸上满是骄傲。
“奥!是摄政王殿下战将勋将军!”封上澶故作惊讶的答道。心里却是一沉,虽然身份掩藏应该做的不错,但……万一他万一察觉出蛛丝马迹,他这垣国临江王,唯一的皇子身份就太危险了。但他贸然拒绝前往又太明显,如何是好?
战将勋在前,听到封上澶惊讶的喊出他的名字,又回头望了一眼。或许被一个恍若仙人的人崇拜着,也是一种好事。
陶艺笑着点点头。却不知封上澶转了这许多心思。
营地很快到了,陶艺将封上澶交给医官后,战将勋也跟了过来。一路上,战将勋都觉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巧遇一次,说得过去,巧遇两次,便会起疑?
那医官年纪着实不小,有一把稀疏的山羊胡子。颤颤巍巍走到封上澶跟前,看了眼扶着封上澶低声哭泣自责不已的柏季,便撩起了封上澶的衣袖。
伤口不长却很深,鲜血凝固,模糊一片。在有些昏暗的烛光下,肌肤胜雪,将血色衬得更加骇人惊悚。那医官进行了简单处理。
那医官看清封上澶的面貌后,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轻轻唤了声:“风公子?”
封上澶闻言一颤,谁知道他唤的是“封”还是“风”啊!
封上澶礼节一笑,问道:“请问您是?”
那医官倒也不在意,答道:“老夫韩怀诚,曾在李百鸣先生处见过公子,公子天人之姿,令老夫印象深刻。那时公子年幼,不记得老夫是自然。”
封上澶过滤了一下信息,李百鸣先生是经常举行好友会宴,便是类似于现代科研探讨的会议,封上澶好出风头,便经常用所谓的“风南歌”的身份参会,风光无限是不必说。
“南歌见过韩先生。”封上澶急急站起,举手叩拜道。
“老夫学拙,不应受风公子大礼。”韩怀诚慌慌扶起封上澶。
封上澶一撇仍坐在一旁的二人,与其被调查,还不如自己抖出来:“您是家师李百鸣先生的好友,自然也是学生的长辈,给您行礼是应该的。”
果真,战将勋面色一缓。
韩怀诚先生将封上澶介绍给一旁二人。
“在下风南歌,二位可以唤在下‘小歌’。之前对战将军多有得罪,还忘见谅。”封上澶窃笑两声,自然注意到三人面色一僵,尤其是战将勋。
“风公子怎会在此。”封上澶便将来龙去脉粗略解释给韩怀诚先生。
韩怀诚先生拍腿高兴道:“正好队伍里缺少医官。虽然风公子医术绝冠,是大材小用,但还是希望风公子帮忙一阵子。”
“学生倒是没什么意见,还是要问一下战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