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管我的死活?”他冷冷扯开她的手,固执的迈开脚步。
“不要……啊!”李让一脚踏空,连带着紧紧揪着他衣袖的粟米跟着一起跌到了沟里,还好这沟不算深,只是长满了杂草,粟米跌落在他身上,两人交叠着。“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粟米训斥的口气像极了某人,只是她还不自知,从他身上摸索着撑起身子,紧张的摸了摸。
“你摸哪里?既然不要我,为什么还要勾,引我?”他顺势握住她双手手腕,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谁乱摸了,她只是担心他摔坏了哪里。
“怎么不说话了?摸了我还想不负责任,世上有这种便宜事?”他咄咄逼人的将她拉近跟前,两个人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相对,彼此都能呼吸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那你想怎样?”粟米觉得自己被他幼稚的行为给刺激着了,这人的年纪都是倒着长吗?
“当然是要你负责。”说着,他一个翻身,一下子将她压倒了身下,大手毫不犹豫的扯开了她粉色格子衬衫的扣子……
“你,你干嘛?”粟米被他的行为吓着了,揪着衣襟不肯放手,这里可是野外啊!
“我说了,我要你负责。”他依然是这一句,只是动作更快的解开粟米牛仔裤的扣子。
“啊!别,别,别这样,阿让……唔……”
他不想听她继续聒噪,就势吻住她的唇舌,玩转手术刀的手指无比灵活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飞快的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粟米弱弱的挣扎了几下,眼见大势已去,只好由着他的胡作非为。
粟米从不敢想象,自己也会有野,战的一天,天当被地当床,她被某人折腾的死去活来,不但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比如,每次当她就要达到极致,他却忽然停下动作,非要追问她到底爱不爱他,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他绝不满足她。这种非人的折磨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粟米累得趴在地上连胳膊都撑不起来,后边那个人还在掐着她的腰身奋力的耕耘。
终于,四周的一切恢复了寂静,粟米被动的被人套上衣裤,然后又被人搂在怀里,两人就这么静静靠在一起,看着夜幕中的繁星点点。
“你到底吃了什么药?”粟米觉得身下黏腻腻的,总有东西涌出来,这感觉就像来了大姨妈。
“攒了六年,你觉得还用吃药?”他没好气的说。
粟米语结,这人是在变相证实自己的清白?“谁知道你攒了几年。”她小声咕哝。
“还要我接着证明?”李让作势又要俯身上来。
“别,大侠饶命,小女真的不敢了。”粟米赶紧求饶,她真的信他还会再来一次,这人同六年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听说明天你要进城去接粟李?”李让摸着粟米柔顺的发丝,低声问。
“嗯。”粟米觉得这个问题他们迟早要面对,也不打算回避。
“到时候带上你的身份证跟户口本,我跟你一起去。”
“干嘛?”粟米趴在他身上内心有一丝紧张的问,好像只有结婚登记才需要户口本吧?虽然他们再次这样了,但是这也不能证明身边吧。
“粟李的户口不是还没上吗?我带你去上户口,不然明年他上学你打算怎么办?”
“哦。”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