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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提明日几忧愁 何谈儿时多愧疚

话说白家丧事过后不久,方宗瑞和张广贵的伤势也已痊愈。彼时白玉莲请了父亲哥弟,张广贵请了几个战友,大家一同帮方宗瑞盖房子;山野之间盖房子原本各种周折极其不便,但有道是人多力量大,又都是感情关系特别过硬的人帮忙,因此只不到两个月,方宗瑞的新房便已竣工;这日,方道治因问方宗瑞:“要不要选个日子恭喜一下?”方宗瑞说:“我看就不必了,等到时候娃子满月一起过事吧!”方道治见方宗瑞如此说,心想也对,不然还要害得亲朋好友额外耽误时间花费礼钱,因此也没多说;父子二人一边视看新房一边说些闲话,方宗瑞说:“前几天张广告诉我说,城里最近有个单位招人,我想去看看情况。”方道治说:“这样也对,你现在都成家了,总不能跟我们一样一辈子靠天吃饭;啥时候动身?”方宗瑞说:“就这一两天。”方道治说:“城里不比我们山上,你去了之后凡事处处都要留心,切记不能义气用事;遇到什么恶人了,能让就让,千万别仗着自己当过兵,随便跟人动手。”方宗瑞点头答应,说:“这我知道;只是我走之后,玉莲就一个人在屋了,你们以后多给她帮忙;我估计时候差不多了就回来了。”方道治点头说:“这个你不用过多操心,我又不是糊涂人。”父子二人分道话别,方道治便自回去了。

这里方宗瑞寻到正在打扫地面的白玉莲,把自己要去城里的事情说了;白玉莲想到二哥白玉武的话,便说:“我大说他有心教你他的那门手艺,你看你要不要学?”方宗瑞思索片刻,说:“我想先去城里找张广看看。”白玉莲听了,便问方宗瑞何时动身,方宗瑞说:“最好还是尽快下去。”白玉莲说:“家里虽然暂时能住,但是好多东西都没拾掇利索,要不你就再等几天?”方宗瑞担心错过机会,说:“我一会儿去给宗兆和大说声,让他们来帮忙收拾。”白玉莲听了便说:“那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方宗瑞以为妻子不愿意让老爹操劳,又怕她累了身子,正自犹豫,白玉莲说:“我回娘家喊我妹子和兄弟来帮忙;你去了城里,该吃的吃,该休息的休息,别亏待自己。”方宗瑞正要说话,白玉莲又说:“既然决定要走,那你自己去收拾衣裳,我去做饭。”方宗瑞只以为妻子是为自己考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白玉莲又催他:“大男人要做什么事情别磨磨蹭蹭的,我看着都恶心。”说完,便弃了手中的扫把和铲子自去厨房了。方宗瑞便到睡屋找了几件衣服,装了两双布鞋,再去拿裤子时,却见自己的相册和记事本压在裤子底下,心里一动,便先把记事本拿来翻开看看;那张照片依旧夹在原来的地方,他看了一会儿照片,多半是想到往事了,不禁坐在写字桌前凝思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往后翻,看到了方宗灵题写的七律,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妹想要表达什么,但默读两遍过后顿生灵感,便赶忙拉开抽屉拿出钢笔,在那页的反面写道:

迷迷茫茫来人间,恍恍惚惚几十年;来来去去都为甚?坎坎坷坷何时免?

有道岁月不饶人,莫使荒废好青春;谁人无有三分志,却叹高山添新魂!

一时写完,只觉得惆怅万分不能自已,正想再写几句,背后白玉莲拍他一下,说:“怎们呆了?吃饭去吧!”他回过神来,说:“这才好大一会儿,饭就好了?”白玉莲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磨磨蹭蹭的?”方宗瑞无语,便把本子和相册收了,就去吃饭。完了后白玉莲也换了身衣裳,把不久前新碾的菜油灌了五斤壶一壶,又把前几天熬夜剥的花生米找个干净点的袋子装了一些;方宗瑞不解,便问:“你要拿去卖?”白玉莲说:“我去请我的兄弟来帮忙,总不能就用一句话吧?”方宗瑞笑说:“你的兄弟也太没价值了,这点东西就能收买。”白玉莲脸色一正:“这是心意,什么叫收买?”方宗瑞说:“既然是心意,那么一点也显得太小气了;去找个十斤壶来,把菜油再灌一点;花生米我们以后再剥,全都送到你娘家去吧!”白玉莲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把你们方家的东西往我们白家拿?”方宗瑞听了哭笑不得,只好说:“你爱咋整咋整,我不掺和。”言毕便转身去了。

一时方宗瑞收拾妥当便即动身,白玉莲因要去娘家正好同路。夫妻二人边下山边说话。方宗瑞说:“我走了过后,家里但凡有你忙不过来的,就跟大和妈说;我跟他们说了,让多上来帮忙。”白玉莲说:“只怕我请不动你的好老子好娘。”方宗瑞顿了顿,说:“妈历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大的话,一般不会事理不明,就是少让他喝酒。”白玉莲说:“再别说喝酒了;上回的包谷酒咱总共才分了不到三十斤,就你老子在上面的这几天,我看那样子恐怕剩不到十斤了。”方宗瑞说:“那点酒咱不是也在喝着的么?”白玉莲说:“咱们总共才喝了几回?你老子有活干了,隔一会儿去喝几口,说是解乏;没事干了,隔一会儿也去喝几口,说是解闷;噢,这些你都不知道?”方宗瑞说:“那就随便让他喝,喝光了不操心。”白玉莲“嗯”了一声,说:“你这日子过的有水平。”方宗瑞换个话题问:“娘的病好了没?”白玉莲说:“你这话问的怪,我一直在你们方家,怎么知道?”方宗瑞又问:“要不要给娘买点什么东西?”白玉莲“哼”了一声,说:“我们白家不稀罕你们方家的东西。”方宗瑞说:“咱们现在正是紧张的时候,我看你虽然没上过什么学,但是大道理讲起来还是一套一套的,怎么越说越生分了?”白玉莲还想再说,也觉得好没意思。一时之间二人俱都不再说话,一路只是安静走着。从方家到白家要下一面山,再过天水河,然后再上一面山;方宗瑞下山过河之后碰巧遇到一辆班车,他便先走了;白玉莲便独自往娘家而去;走不多久,正面遇到白玉武,白玉莲未及招呼,白玉武便先问她:“说好的宗瑞来给我帮忙,怎么不见他人来?”白玉莲便把宗瑞进城一事给二哥说了。白玉武说:“当初不是说好的么?怎么这个时候变卦了?”白玉莲赔笑说:“宗瑞说了,等城里安顿不下来,就来帮忙。”白玉武哦了一声便自去了。

这里白玉莲到了娘家,偏偏白安业等人又不在屋。白玉莲寻思:花生米倒是没什么,菜油却最好不要乱放。于是她把那袋花生米从大门下面的空隙放进去,又在院坝坎上折了跟桔子枝往里面顶了一些,然后提着菜油绕过山头,想看看地里有人没有。不料刚走到山头上就听见那边传来孩子的哭声,接着是嫂子陈兰芝的声音:“让你别逗她别逗她你非要逗,吼着好听是么?”白玉莲加大步伐过去一看,原来是大哥白玉贵正坐地上逗侄女白长芸玩,估计是过火了,小长芸气得哇哇大哭,白玉贵却乐呵呵的笑个不停。那边陈兰芝还要责骂,看到白玉莲来了,开口便问:“玉莲提的什么好东西?”白玉莲只得呵呵一笑,说:“也不是什么好东,一点菜油。”然后兄妹二人互相招呼了,白玉莲便问大哥:“娘和大呢?”白玉贵说:“大跟安娃子去接娘了。”白玉莲又问:“小翠呢?”白玉贵说:“找猪草去了。”白玉莲又问大什么时候回来,白玉贵说:“估计快了吧,早上就去了的。”白玉莲听闻此言,便把菜油放下,过来抱起白长芸,说:“哥你也真是的,这里难免有风,你逗她叫唤干什么?”白玉贵呵呵笑说:“娃们家知道啥,我本来想哄她笑,她倒不知好歹哭天喊地的。”说完故意拿跟细条子在白长芸身上轻轻一打,小长芸只以为父亲又在打自己,也不管疼不疼,又哭了起来;白玉贵骂道:“这狗日的东西,碰都碰不得!”陈兰芝说:“你要是发气了,干脆把她捏死算了。”白玉贵转骂陈兰芝:“你他妈的让我捏死她?!”陈兰芝笑说:“我知道你要指望她将来给你买酒喝,怎么可能捏死她?”白玉贵说:“指望她给我买酒恐怕就难等了,到时候出嫁了,我还得给她置嫁妆,是亏是赚还难说呢!”言毕竟然破口而笑。白玉莲说:“你们哪,娃子还这么小,你们就想的这么远了?”白玉贵说:“这倒不是这个;你想想咱们当年才多大,这眼睛一眨的功夫,几十年就没了;哎,你说这时间咋就过的这么快?”白玉莲想起往日,不免有点感慨;白玉贵又说:“我猛然想起来你和玉湘打架的场合,有一次我看那阵仗,简直就是拼命。”白玉莲说:“我跟玉湘从小打到大,你说的是哪一回?”白玉贵说:“哦,你差点就把玉湘的命要了,你都不记得了?”白玉莲想了一想,说:“我记起来了;说起来简直丢死人,当时快过年了,娘买了点糖藏在粮食柜里,我和玉湘都悄悄看到了,等娘走后我们都去偷,争着争着就打起来了。我记得当时我一把掐住玉湘脖子捏了半天,玉湘眼睛都翻白了,我一看不对,就赶快松手,谁知道她倒立马踢我一脚,抢了糖跑了。”白玉莲说着的同时放佛往事就在眼前,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白玉贵却说:“哪里是这一回!我记得当时那一回我亲眼看到的,你们不知道怎么又打起来了,玉湘本来是占绝对优势的,眼看就要把你放倒,没想到被脚底下一根草绳缠滚了,我当时只见你一个翻身,捡了那根草绳就往玉湘脖子上面一缠,硬是拖了好几步远。那一回真的好悬,玉湘看看人都软了你还在拉,我赶快跑过去一脚把你踢到旁边去,你就坐地上死命吼,我赶快掐玉湘人中,当时玉湘嘴唇都紫了呢!”白玉莲听得心惊魄动,仔细一想,小时候真的把玉湘打惨了,当下便寻思着一会儿给玉湘说声对不起。不料白玉贵越说越来劲,接着又说:“还有一回,哎呀,我简直不敢回忆了。那一回说起来还得怪我,本来你们好好的在抓子儿玩,我想去逗你们一下,就挑拨了几句;谁知道你们两个没有一个中用的,马上就翻脸了;我记得当时开始的时候也是玉湘占优势,谁知道你使了个诈,骗她说大回来了;你知道玉湘历来害怕大,她刚一松手回头你就一把抓住玉湘头发,硬是从院坝这头扯到院坝那头;哎呀,我都不知道你们姊妹伙打架这么凶!”白玉莲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白玉贵还想再说,陈兰芝插口说:“行了,刚才你不是说饿了要回去弄饭吃么,这个时候我看你好像一点都不知道饿了?”白玉贵听了仿佛真的才刚刚记起饿了一般,便抱回女儿,招呼白玉莲一起回去吃饭。彼时白玉贵一家所住的房子和白安业的房屋连在一起,白玉莲也就一路回来了。

一时,陈兰芝自去做饭;白玉贵给妹妹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因问白玉莲:“怎么宗瑞没跟你一起来?”白玉莲便告诉哥哥方宗瑞去城里找活计了;白玉贵点头说:“也对,这两天我也打算去外地。”白玉莲便说:“你这门手艺眼下在家里还有用处,可以的话就不出去了吧?”白玉贵说:“这个手艺就是太苦了,没必要一定靠这个。”白玉莲听了沉默一会儿,因问:“大他们怎么还不回来?”白玉贵也自纳闷,却听见那边一个声音:“这是谁放的花生米?”两人同时起身去看,正是父亲白安业以及几个弟妹和娘回来了;白玉莲许久不见母亲,连忙上前喊了一声;白母听到声音回头便看,见是白玉莲,也显得很是意外。母女二人连忙走近问好;大家都招呼过了,白玉莲对白母说:“娘,上次我来,听说你在医院,当时把我急坏了!”白母说:“人活百岁总是死,你也不用这样。”白玉莲听母亲这么说,心里难过万分;白安业插口说:“行了,既然好好的回来了,刚好玉莲也在,大家就高高兴兴的团一次圆。”白玉湘毫无伤感之意,开怀地说:“今天我来下厨,家里有什么做什么,总是舍不得这个舍不得那个,难道留着养老鼠?”众人勉强一笑。白玉莲想跟白玉湘说话,但见她很快就去做饭了,便先赔母亲说话。白安业又跟白玉贵说:“你去跟兰芝说声,一会儿都到这边来吃饭。”白玉贵本想推辞让大家去自己家,想想又算了,便去跟陈兰芝说了。陈兰芝听说婆婆回来,并不显得格外高兴,说:“我把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不去了。”白玉贵知道媳妇和娘不是很能合到一起,也没多说什么,只抱了长芸,来赔妹妹和娘说话玩笑。白玉湘刚把柴灶生了火,白玉翠找够猪草回来了;说起这个白玉翠,因她自小患病,所以两个姐姐和两个哥哥都不怎么让她干活,但她自己却及其懂事勤快。彼时白玉湘见她又提了一笼猪草回来,便对她说:“你没事就在家里玩着,这些事情我们去做就行了。”白玉翠说:“那怎么行,你们都在忙,我一个人在玩,那样多不好看。”言毕又要来帮忙填火;白玉湘说:“姐说想跟你说话呢,你快去吧。”刚才白玉翠是从后门直接进的厨房,因此不知道大姐来了,此时听说大姐来了,又想马上去见大姐,又想帮二姐填火做饭,正犹豫着,白玉湘笑说:“你快去吧,我一个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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