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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非恩怨尚未了 真假高低一并来

却说当时众人听赵术士这么一说,俱都面色凝重。方道治又是担心方宗瑞,又是担心张广贵,自是比旁人更加焦急;赵术士叹了一口气,对方道治说:“早知这样,当初我就应该把有些话跟你说明;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只好尽我所能;一会儿我给他们抹完药后,你或者是找人帮忙,或者是你自己想其他办法,总之要尽快送这两个侄儿去医院,不然的话,不是我小题大做吓唬你,只怕他们日后就要残疾。”方道治听了连连点头,也忘了给赵术士道谢。彼时方宗兆见了眼前场景,便问父亲:“发生什么事情了?”方道治回过神来,对方道和说:“道和,说起来我们总算兄弟一场,我跟你有再大的仇,你也不该对宗瑞下这种狠手;我这个娃子跟那个侄儿要是没什么大碍,那就算了;万一他们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信不信,就算咱们身上都流有方家祖宗的血,我这辈子也要叫你一家人不得安生。”言毕,又回身对方宗瑞说:“儿啊,老爹对不起你,能生你养你,却不能替你吃苦受疼,你今后要是怨你老爹,要打要骂,你就尽管打骂吧!”方宗兆听到父亲的话,立时眼睛瞪圆,问方道和:“是不是你了?!”方道和心里害怕,嘴上却说:“是我了,你想怎样?”方宗兆咬牙想骂,想到一旦骂了,那是在诅咒自己祖宗,便对孙天正说:“姐夫,把你手上的棍子给我!”孙天正哪里敢给,连忙各种避让;方宗兆见这样,就要上前动手,却被方道贵上前拦住,口中说:“宗兆你干什么?”宗兆说:“三爹你让开,我跟这人没完!”方道贵连忙大声喊道:“二哥你还不走,非要在这儿等着闹出人命?!”方道和眼见形势不妙,且已经伤了两人,便赶快喊了陈慧香走了。方宗兆挣不脱方道贵,口里仍自说道:“有本事你就等在这里,打了人转个身就想完事儿?!”方道治喊说:“宗兆你想干啥?!”方宗兆听见父亲说话,才自罢手。

一时众人等赵术士给方宗瑞和张广贵涂了药后,赵术士说:“宗瑞这个伤不能乱动,我看得要人背着才好,而且最好找个东西把他稍微绑住,免得摇来晃去的加重伤势。”方道贵听了,连忙让罗明娴找了几节孝帕布,撕成条形,然后说:“就把他绑在我身上,我来背他。”孙天正说:“我来背。”方宗兆则说:“你们都算了,还是我来背。”方道贵说:“你们现在正是吃力的时候,不能太伤力;我估计你们的力气都没我大,况且我经常在这面坡上跑上跑下,走路也稳当。”孙天正和方宗兆还要争,方道治说:“就让你三爹背,他脚底下实在稳成。”赵术士见状便说:“这一路下去都是下坡路,路程也远,不行的话你们三个人换着背,我也一路跟着;换肩的时候都小心点,千万别歪了腰。”方道治眼见大家如此,心里五味俱全;又问张广贵:“侄儿,姨夫连累你了,你伤势咋样?”张广贵说:“这个先生的药还有点神效,现在好多了。”方道治心里极乱,赵术士跟他说:“你就别去了。他们去医院少不了要一些钱,你赶快回去想办法凑钱才是要紧。”方道治被这么一个提醒,转身便走,赵术士又提醒说:“要是天水医院找不到我们人,那就是去平阳城中心医院了。”方道治说了声“知道了”,便一路疾走而去;这里赵术士等人立即动手,方道贵坚持先背,方宗兆和孙天正坳他不过,便应了,暂且不说。

却说方宗香姊妹回到方道治家中时,因没多久方宗兆就被赵术士莫名其妙的急叫走了;她们三人虽也感到奇怪,倒也没有多问。彼时方宗灵从母亲口中得知嫂子白玉莲去砍柴了,便对王开芳说:“你在家陪我姐,我去给我嫂子帮忙。”王开慧听见后就对宗灵说:“你要不的话先去放牛吧,别忘了顺便割些牛草回来。”方宗灵历来很少被母亲使去放牛,而且她原本也最不喜欢放牛,便说:“家里有那么多包谷叶和稻草,就把牛在家里喂着吧。”王开慧说:“那些稻草和包谷叶是留着过冬的,再说你体子消薄,放牛也不用使多大力气,你赶快去吧;不然一会你大回来知道了,又得说我。”方宗灵听闻此言,只好撅着嘴去牛圈把牛拉了出来;王开芳本想跟宗灵一起,又怕方宗香这里不好说话,挪到门口了又不知如何是好,正纠结着,方宗香对她说:“你想跟宗灵一块你就去吧,我一个人呆着没事的。”王开芳正要就走,方宗灵又回头对她喊说:“你就在家陪我姐,我估计她今天心情不好,你跟她说说话解闷。”王开芳听了这话,只好反身回来,坐在了方宗香对面。

一时,方宗香问王开芳:“你家姊妹弟兄几个?”王开芳说:“我上头一个姐,一个哥,下面一个弟弟。”方宗香说:“也是姊妹四个?”王开芳说:“是的。”方宗香停了一会儿,说:“姊妹多了固然也好,只是父母的负担太重了。”王开芳说:“也不是这么说,父母虽然当时负担重,但将来岁数大了,多个儿女照顾也是好事。”方宗香心想这倒也是,又问:“刚才在那边,你说的那个先生,你知道他是哪里人,住哪里么?”王开芳笑笑,说:“我对那些人不感兴趣。”方宗香呵呵一笑,正要再说什么,却看到门外白玉莲扛了一大捆柴走过,不禁说:“这个人的力气难道那么大?”王开芳听说,便也起身来看,只见白玉莲扛的那捆柴,最细的也有指头粗,最粗的不比锄头把细,那么大一捆下来,少说也有七八十斤重,也正想说,又见白玉莲要把柴靠在一个坎边,估计是指头被夹住了,顶到一半时急忙把手一抽,那捆柴便斜倒而下;说起来也是短见,那个高出地面的石坎拐角正是一个低于地面的石坎,那捆柴倒下后立即一个悬空,翻了个跟头便载下去了,偏那石坎下面接着一块斜坡地,地里长着一些蔬菜,这捆柴在斜坡上几个打滚,只片刻功夫便把那些蔬菜压了个稀烂,把一只正在菜地啄虫子吃的公鸡惊得扑棱着翅膀,飞又飞不起来,只是嘎嘎嘎一阵乱叫;偏巧王开慧从那边喂完猪过来听看到了,张口便喊说:“你眼睛都长哪里去了?没看到那下面是菜地么?”白玉莲右手食指还在流血,便说:“我刚才指头被夹住了,疼的厉害,一急就把柴不小心弄滚下去了。”王开慧走近一看菜地,又说:“你指头疼?你指头迟不疼早不疼,偏偏这个时候疼?——没见过你这样糟蹋吃的的!”白玉莲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火气,说道:“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了我指头夹住了才会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穷苦出身,当然知道一米一面来之不易,你怎么能说我糟蹋这些菜?”王开慧说:“你这不是糟蹋是什么?”白玉莲说:“就算是糟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何必发这么大火?”王开慧“咦”了一声,说:“听你的意思,我说你几句还不该了?你把这些菜弄烂吃不成了,还理直气壮了?”白玉莲气得不知如何答话,只是说:“我懒得跟你老人家争嘴!”王开慧说:“你还好意思喊我老人家?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尊敬长辈儿!——也不知道你娘老子都是怎么教的你!”白玉莲这一气非同小可,红着脸说:“妈,我再跟你说一遍,有什么事你只管冲着我来,别把我娘和我大也带上!”王开慧说:“你这算是警告我么?”白玉莲忽然觉得这个婆婆实在蛮不讲理,便说:“就算是警告又怎样?”王开慧说:“宗瑞在我面前都不敢这样,你这是要反天了?!”

眼看婆媳两个一个不好恐怕就要打起架来,王开芳连忙跑了出来拦在两人中间劝说:“哎呀姨你就算了吧,你看我玉莲姐手上真的还在流血呢!”王开慧说:“流血?我怎么没看见?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王开芳便又对白玉莲说:“玉莲姐你也是的,她岁数大了难免脾气古怪,你何必跟她计较?”白玉莲被这么一说,也自觉言语太激,但她心里实在气愤这个婆婆老是辱及自己父母,便说:“她岁数再大,总也是有儿有女的人;她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是说我大和我娘就是不该!”王开慧冷哼一声说:“我就说你有娘生没娘教怎么了?”白玉莲眉毛一竖,厉声说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打你嘴巴?”王开慧一把推开王开芳,说:“你还真的不得了了,连你婆婆也想打?!”言毕,举起右手就要打白玉莲,王开芳连忙抓住,口中大喊方宗香:“姐,你赶快来把我姨拉一下!”彼时方宗香正挺着肚子艰难的赶来,但她又怕自己一个不慎,人没拉开,自己摔倒伤了胎儿,口中只是大喊:“你们白家的人也太过分了,在自己老头面前还敢这样?!”话音刚落,猛听一个严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们这是干什么!”正是方道治回来了;王开慧说:“老头子你自己看,这就是你找人给你娃娶的好媳妇儿;她吃了熊心豹子胆,要打我!”方道治听了一惊,正想责问白玉莲,猛然一想:我家宗瑞万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把这个白家媳妇也连累了?顿时心里一软,转对王开慧说:“你个死老婆子简直一点道理都不懂,娃们结婚是好事,你是脑子进浆糊了还是怎么的,你这样让宗瑞怎么过?”王开慧见丈夫不责骂白玉莲反而训斥自己,又气又怕,气呼呼的只不作声。方道治又对王开慧说:“你赶快去箱子里看下有多少钱,宗瑞受伤了,正往医院赶,快去!”几人听了这话俱都大吃一惊,王开慧见丈夫面色焦急万分,步伐快了几倍,连忙进屋去了。这里白玉莲连忙问方道治:“大,宗瑞他怎么受伤了?”方道治叹了口气,说:“说起来都是我的错;玉莲,我们方家对不起你。”白玉莲又要问,王开慧已经出来了,她手上攥了一些皱不垃圾的散钱,说:“老头子你赶快数下。”方道治抓过来一看,说:“这不够!”王开慧也急了,说:“我到处都翻了,就这么多;宗瑞到底怎么了?”方道治不答反问:“牛呢?把牛卖了!”王开慧说:“娃们到底怎么了,你要卖牛?庄稼地怎么办?!”方道治一听这话,恨不得把王开慧踢飞一边,正要开骂,白玉莲说:“大和妈你们都别急,我这就回去跟我大说,让他给想个办法;咱们一家几口人吃喝过日子全靠那头牛,你先别卖。”方道治听白玉莲这么说,心里宽慰少许,气也消了很多,对白玉莲说:“娃子,事不宜迟,你路上注意点;宗瑞下半辈子就看你了。”白玉莲听了更加焦急,也顾不上话别,急忙去了。方道治又对王开慧说:“你去拾掇几件衣裳,我要去医院照顾宗瑞,手脚麻利点!”

暂不说方道治如何随后赶来;却说天水镇的药铺虽然也有三个,但能缓治骨伤的只有天水诊所;彼时方道贵几人轮流背着方宗瑞,片刻不停赶到天水诊所,那大夫虽然也是硬学的医疗本事,但他左看右看了一阵后总不开腔;赵术士当机立断,说:“去个人拦车!”方道贵听了连忙跑到车路中间;那时天水镇虽然通了车路,但来往车辆少之又少,方道贵好不容易拦住一辆,偏那司机是个趁火打劫之辈,说拉人没问题,但得先把钱给了。方道贵赔笑求道:“师傅,我们走的急,身上没带多少钱;你看这样,回头我给你补上行不行?”那司机说:“你们急?我比你们还急!你知道你这耽搁一会儿,我要损失多少钱?”方道贵正想再说,张广贵一个抢步,封住那个司机的领口,说:“人命关天你拿钱说事?你今天拉也得拉,不拉也得拉!”那司机见张广贵另外一只手臂暗自发抖,料想此人也有伤在身,再看其他几人,面上都有哀求之色,便揪开张广贵的手,说:“怎么了?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啥?”张广贵小退半步,忽然抬起一脚踹在那个司机胸膛,说:“你再跟我撗下试试?你今天不拉,我就用这只脚把你窝死在这儿!”那个司机连连后退,终于仰面摔在地上,身上也出了一层冷汗,连忙爬起来一声不吭的示意他们把伤者扶上车,然后小心翼翼一路加速疾驰;遇的也好,当时平阳城中心医院患者较少,张广贵跑前跑后总算把方宗瑞带到一个医生面前,说明情况。那医生看了方宗瑞的伤势,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多亏你们提前用药涂抹了,眼下问题不大;只是这些草药都是些什么来历,效果也忒好了,只怕我们整个医院都没有?”赵术士不答反问:“大概要多久就能复原?”那医生说:“这个还得具体检查用药;不过这里有规定,要先付钱。”众人听闻此言,你看我我看你;张广贵说:“医生,不瞒你说,我和这个伤者都是退伍军人,我的手臂倒不要紧,可是我这个战友伤的是腰,只怕容不得片刻耽误;这样吧,我把我的证件压在这里,你好歹行个方便,想办法先把他治了。”说完便从怀里取出一个绿色和一个红色的小证件递给那个医生。那医生接过来看了,说:“早听说一战友二同学三兄弟,看来这话不假;你的这个证件我先压着,回头我跟院长打个招呼,完了就把证件还你。”张广贵说了声“多谢”,那医生并不答话,只让旁边一个护士带张广贵去检查,他则亲自扶了方宗瑞,也去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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