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抬头看了一眼,程风毫不犹豫地转头跑。
“等等我啊!大哥!”一个黄头发年轻人在他后面挥着手热情地追逐着他的脚步, 表情里充满了惊喜。
“如果你考虑一下把身后那七八头狼弄死的话我会很乐意的,当然我也不介意把你丢进去。。。。。。”程风回头吐槽道。
“嗷呜~”
“呜汪~”
“嗷嗷~”
在黄毛的身后十几头黑狼彪着口水一路紧紧跟着。
“喂,大哥,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从出生到现在就看到你一个人啊!你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狼窝里啊!我已经被这些畜生追了15分钟了。。。。。。”
“这么跑下去可不是回事。”程风回头撇了他一眼,身上带着一把长剑,可以战斗。
“别跑了,再跑下去你的耐力也不够的,拿出剑来等我找一个地方和它们战斗。”程风回头说道,说罢开始搜寻四周。
“跟我来。”一块巨大的石头,正好能挡住背后,不过草原上有这么块大石头是不是有点奇怪?
“背靠着石头,拿好你的武器。”程风和黄毛站好,两人背靠石头向着前方,只需要面对身前的敌人就够了。
“不要被咬到咽喉之类的地方,也不要被扑倒,我可不会救你的。”程风拿出盾牌和手斧,和眼前一圈围着自己的黑狼们对视了起来。
“哈,放心吧大哥,打游戏本大爷可没怕过谁啊,噢啦噢啦,你们这些渣渣来吧!”黄毛扬了一下他那带着浓浓贵族气息的斜刘海,自认为很不羁地笑道。
“嗷呜!”
这真是个极其嘲讽的动作啊,这些畜生们缩小了它们的包围圈然后一股脑地冲了上来,不过因为黄毛看起来比较好欺负一点,想咬断他脖子的狼似乎比较多一点?
“戚。。。。。。同时有三只嘛?”
轻轻的将盾牌缩在身前,那只打头的狼毫不犹豫地撞在了上面,随后被程风从撞击中缓过来一斧头砍在脖颈处结束了它的生命。
“又一个!想咬脖子嘛?”紧接而来的第二只直接从侧面扑向程风,目标是将他扑倒然后狠狠亲吻他那诱人的脖子。
“白痴。”最稳妥的战术,程风一移盾牌挡住了这一次扑击,随后一脚踩住那个因为撞击有些晕眩的家伙的头颅。
“呜!”侧面又是风声传来,程风已经来不及转向了。
“飞龙拳!”将盾牌甩向天空,随后一拳将那妄图偷袭的家伙砸出去好几米远,程风的第一个技能见血了。
“嗷!”那脱离了臭脚的黑狼又一次不死心地冲上来张开它的血盆大口,程风转过来伸出那空出的一只手挡在了面前。
“咔!”
“最简单的方法有时候也是最有效的方法。”看到那家伙的牙齿嵌在了铁甲中并且还想继续咬下去,妄图将那只手给扯下来,程风比了一个中指,手起斧落,砍断了它的脊椎。
“还有嘛!”又一只,这些畜生总是喜欢偷袭别人的后背啊,程风一个驴打滚躲开这一次爱的扑倒,不料却滚到了另一张血盆大口的下面。
“咔!”铜制的斧头卡住了它的牙齿,而程风握住斧柄的手都能感受到那种凉意。
“切!”一面盾牌从天而降,程风非常帅气地单手接住猛地一个盾击砸在它的头上,随后拔出斧头来直接一斧头砍死了这个家伙。
“哟,还行嘛。”看了看体力槽,还剩68%呢,程风笑了笑说道。
“救!救命啊!大哥!”
某个菜鸟(话说你也才玩一天好不好,这样说别人菜鸟真的好嘛?)已经屁滚尿流地滚了过来。
“吵死了,菜鸟。”对着这位躲在自己背后瑟瑟发抖的黄毛兄弟竖了一个中指,程风再次专注起来。
“You never should come here。。。。。。”
断腿,斩头,剖腹,一气呵成仿佛流水线一般的动作直接解决了战斗。
“哇!太酷了!”
“哦。”程风象征地推了推眼镜,双手插袋转身就走。
“哎!等等我啊!”
“我可不会再帮你第二次,你死了可别怪我。”程风略微侧头,说道。
“不过说来,我们要去哪啊?”黄毛小碎步一甩追上来问道。
“。。。。。。”
程风抓抓头,没有说话。
“哎,大哥,咱们这是去。。。。。。”
“不知道,你很烦哎。”程风撇撇嘴,径自走了。
“哎?!等等我!”
同时,离此不远的一片草地上。
“恩,再过十分钟我们绝对可以走出这片草原了。”装模作样地拉开地图看了看,这马尾女孩用手指捏了捏下巴深沉地说道。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十遍了,呃,现在是第十一遍。”
“吵死了,我会不知道嘛?我只是方向感差了点而已嘛!”
“哈~路痴——噜噜噜”
。。。。。。
“长乐原(The Long time Paradise)曾经生活着许多游牧种族,他们对于科技并不是很上心,反而一直偏安一隅以放牧捕猎为生,自给自足莫非于此,因此起名长乐,希望这片安详之地可以一直长久下去。”
“但天不遂人愿,长乐之乡终究无法持续下去,说来也是巧了,长乐原西通奈尔山脉,东连嘉斯盆地,本来这俩地方到没什么,直到后来奈尔山脉被探掘出珍稀金属,不久之后嘉斯盆地又发现了珍贵的燃气、石油,那时进入乐园纪不久动荡还未平息,代表奈尔山脉之主的奈尔城和嘉斯盆地的嘉斯部落本就有着仇恨,双方又眼红敌人的资源,于是约战长乐原,这一打就打了整整五十年,而每次战争肆虐之处总是长乐原之上。”
“长乐之意,本是长久安乐,没想到却成了安息之地,在这片青翠的草地下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尸骨,死于非命,焉能长乐?”
风吹着程风的头发,将额前的刘海吹起,而他也一脸衰样没趣地走在草原上。
“哎,大哥,这草好真哎!”
“我靠,这里还有虫子哎!”
“这泥土还有味道的!”
黄毛一直很兴奋地上蹿下跳,如同订购的充气娃娃经过一个月的长途颠簸终于到手了一般,真是性趣十足。
“呃,对了,你叫啥名来着?”程风叼着根草,双手交叉在头后面,问道。
“我啊?呃,你是问现实的还是游戏的?”黄毛愣了一下,指着自己小心翼翼地问道。
“游戏的。”
“呃,老板。”
“。。。。。。”程风整个人僵直了一下,缓缓转过头来盯了他一眼,又撇过头去深思了一会。
“真是羞耻又俗气。”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击了啊!
“喂喂,这可是继承了我的梦想啊!”板兄呐喊。
“我是说你的发型。”
“我不就改了个复古斜刘海嘛,脸又不能改啊!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很忧郁?”板兄一甩他那风骚的黄毛,说道。
“像个交 PEI失败的猩猩一样。”程风给出了很中肯的评价。
“嘿嘿嘿,游戏嘛,不要太在意。对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板兄笑嘻嘻地靠上来套近乎。
“游戏的还是现实的?”
“能不能全部告诉我?”
“医生。至于现实里的,你真的要知道吗?”程风露出古怪之色看着板兄。
“说嘛,没准咱俩还认识。”
“苏德·哈丹巴特查干巴拉·额尔德木图·奥尔格勒·卡洛里乌斯格拉斯基·希巴格罗夫。。。。。。。”
“停停停!”板兄一头大汉,这是啥啊。
“你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想听,你没有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哎哎哎?友谊的小床说翻就翻啊?!”
经过短时间的相处,倒也发现两人到是挺有共同语言的,比如这样子:
板兄:“balabalabalabalabala!”
程风:“嗯。”
板兄:“kejikejikejikejikeji!”
程风:“有道理。”
板兄:“xibaxibaxibaxibaxiba!”
程风:“哦。”
呃,当我没说。。。。。。
走了一会儿,废土大陆上的太阳悄然地沉入了远方的地平线之下,余晖作霞,云同火烧,如同画一般的风景却真真正正地出现在了面前。不要觉得那些出现在照片里的美景很容易捕捉到,那是一个摄影师用几天几夜甚至更多的时间凝聚成的心血,有的时候还要冒着危险找一个极其合适的角度拍摄,觉得不好的话还要重新来。
没有体会过那种真正的大自然之美的人就不要妄言“不过如此”之类的话。
“啊,夕阳啊,总是让我觉得惆怅,仿佛成了动漫里的主角了呢。”板兄面向那已经一半沉入地平线的夕阳,感慨道。
“是嘛,少看点那东西比较好。”程风也凝视着远方,随口说道。
嗡——
奇怪的嗡鸣声响起,二人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却什么也没有。
嗡——
“从脚下传来的。”程风看着脚下的草似乎因为那嗡鸣声向着一边倒去,不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