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不知道父母为什么变得有些怪怪的,还老是问他和知恋的关系怎么样,当他说“很好”的时候脸色还变得很难看。
但是姐姐好像还知道了什么内幕,看他的眼神···总之很复杂。
回想起出门前家人古怪的行为,灿烈有些不明所以。伸手推开咖啡厅的大门,灿烈张望了一下,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黑衣绅士。
“格里斯特先生!”灿烈走过去入座,“抱歉,等很久了吗?”
“完全没有,”阿诺德摇摇头,并将桌子上的一杯咖啡推给灿烈,“请用。”
“谢谢。”灿烈接过来喝了一口之后微微皱眉,黑咖啡···还是不加糖的。
阿诺德将装糖的罐子轻轻推给灿烈,自己则自顾自的品尝咖啡。
灿烈向里面丢了两块糖,才觉得好多了。犹豫片刻,灿烈看着阿诺德问道:“格里斯特先生今日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问···”阿诺德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相片,“朴先生见过这个么?”
照片上是那枚灿烈无比熟悉的十字架,它挂在一段洁白修长的脖子上,毫无疑问是知恋。
“你居然偷拍?!”灿烈克制着自己想要揍对方一拳的冲动,“真是下三滥的手段,所谓的助理其实是私生饭吗?”
“看来朴先生是认识了,”阿诺德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怒火,“只是不知道是谁把它送给殿下的。”
“是我。”灿烈又饮了一口咖啡,怒火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阿诺德对知恋称呼的改变,“这枚十字架是我送给她的。”
阿诺德瞳孔微微收缩,声音瞬间冷了很多:“那么你接近殿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猎人!”
猎人?灿烈被对方弄得有些莫名奇妙:“你到底是在说什么?”
还不知道吗···阿诺德的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我是吸血鬼,殿下作为人类和血族的混血自然也是我格里斯特的血裔。而你的父母二十年前可是数一数二的赏金猎人!专杀——吸血鬼。”
这是药磕多了?有一瞬间灿烈几乎要以为对方是从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了。总之,对方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不相信吗?”一瞬间,灿烈就感觉到了尖锐的利器抵着自己的腰部。扭头,阿诺德就坐在自己身边,还是靠墙的一边,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阿诺德欣赏般的看着对方的表情,继续往下说:“那枚十字架对于殿下来说是致命的,殿下现如今属于格里斯特那部分的血统还未完全觉醒。一旦觉醒,以那枚十字架的力度,可以将她完全封印甚至灰飞烟灭!”
觉醒?灿烈敏觉得发现了阿诺德话语中的问题:“等等!既然是人类和血族的混血,那么不当血族不也可以吗?”
“若是一般的人类混血,我们当然不会去管。”阿诺德的眼里闪过一丝癫狂,“但殿下是不一般的,所以请你离殿下远一点,毕竟如果你死了,殿下会伤心的。”
腰间阿诺德尖利的利爪渐渐移开,灿烈的声音有些虚弱:“为什么让我离开她?”
“还不明白吗?”阿诺德看着灿烈的眼神越发的不屑,“儿女跟自己二十年前的死对头走得很近,是个父母都会出手的吧?”
灿烈瘫坐在位子上,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
“没错,你会为殿下招来死亡,所以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灿烈呆呆的坐着,没应声,阿诺德也懒得跟他磨叽,自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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