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这样。”左手用力的将我挤进他的胸膛,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膛在有意的触碰我的胸部。我的呼吸因为羞恼极度的不规则,心口的异样像是滴进水中的墨水慢慢地扩散,我讨厌这种羞耻却无力改变的感觉。我狠命的咬住牙齿,只觉得牙龈都有些剧痛了。看着眼前的任琛耀,我恨不得杀了他。我想要抽出手,却怎么也挣扎不开。这时耳边却传来他的笑:“等会。”说着他便将右手放到我的腰上,沿着我的轮廓慢慢地缓缓地下移。我的耳边传来他的声音:“还有这样。”几乎是同时,他的手便罩住我的臀部。
看着他嘴角的笑,我心口的异样扩散的越来越大。我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反背的手不住的挣扎,却引来他更加用力的钳制我。我恨,我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挣脱不了他,挣脱不了百乐门,便只能在这里受着侮辱,便只能在这里忍辱偷生。眼眶不知觉间红了,可是却没有眼泪。我狠狠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然而他的眼里从来是冷漠,永远不会变。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任琛耀忽略我满眼的恨意,嗤笑的看着我说。“你果真是缺乏调教啊。”他俯视着我,眼里尽是一片冰寒,没有丝毫温度,“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他和你,会出什么事。”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臂加紧了力度,手臂处传来的痛楚让我想要喊出声来。可是我宁愿隐忍的咬住下唇,也不愿在他面前喊痛。
“卑鄙。”听到他再次拿季林威胁我,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卑鄙?”任琛耀挑眉反问着,右手抬起准确无误的捏住我的下颚,逼着我看着他的眼睛,接受他赤果果的羞辱。他看着我的眼睛,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服软是聪明人自保的好办法,尤其是女人在掌握她命运的男人面前。”话至此处,他眼眸里突地射出锐利的光,下颚传来阵阵的剧痛,我觉得自己的下颚在他的掌中将要化作碎末。他言下之意警告我不要顶撞他,忍着下颚传来的剧痛,眼泪似乎下一秒就会在眼眶中酿出。我不语,只是死死的盯着他。这时他的手放开我的下颚,辗转到我的脖前,隔着衣服轻柔的扫过我的锁骨。我隐忍羞辱的咬住下唇,他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停止的注视着我,看着我隐忍的表情他似乎心情很是愉悦。我只是发狠似的盯着他,所有不堪的言语凝成凌厉的眼神射向他,他却淡然的无动于衷,嘴角仍然擒着那抹淡淡的笑意。我的隐忍与恼怒在他眼里就是不堪的笑柄,而现在我的表情就像是极度令他心情愉悦的小丑,他在欣赏这场独角戏。
他的手掌蜿蜒直下,挑逗性的沿着我胸部的轮廓勾勒着。我只觉得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他看着我木然的神情,轻声的冷哼。这一声将我从羞怒与震惊中拉回,我愤怒的已不成语言只是狠狠的说:“你。。”
“你什么,想骂我下流吗?”任琛耀仍旧是笑意十足的说着,只是他却俯下头不再看我,而是看着在我胸口上他游刃的手,那更像是欣赏着。突然他的话锋一转,再次注视着我,他的手掌也辗转到我锁骨上,“还是说也想甩我一巴掌啊?”话间他的手掌落实从上而下的到我的肚脐,在胸口处还恶意的多做停留。我隐忍着他手掌与言语带给我的羞辱,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珠强硬的咽回去,我没有办法去抵抗,办法甩他一巴掌,没有办法去乞求他停手,没有办法去做到享受的样子,我索性侧过脸不去看他。可是就连不看他都不被允许,他停留在我腹部的手再次钳住我的下颚,逼迫我看着眼前的他。
“告诉你,在这里这都不算是‘下流’,这是客人花钱买的权利。想当淑女是吧,可惜你没那资格。”我看着任琛耀,听着他对我说的话,眼泪堆积到眼角,“既然成为舞女,请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忍,什么该做就不需要我给你一一点明了吧。记住,如果砸了百乐门的招牌,我保证你有命看日出没命看日落。”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鹰眸里射出的光似要将我活活的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