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头连忙道:“这就办这就办,也不让我和小子多聊几句。”张老太撇了这老头一眼:“怎么?有意见?”韩老头貌似有点畏惧张家老太婆,连道不敢,随即将脖子上一个金质小哨摸了出来,放在嘴边吹了几声,嘘嘘嘘,极具穿透力的哨声响彻这宁静的村庄,甚至村庄后面的山林中传来了阵阵回响。望着这古朴的金质哨子,上面的华夏古国的图腾熠熠生辉,张无悔心想道“好东西啊,这穿透力,这声响,绝对的正宗货,抽空问问老头子怎么做出来的,回国后就弄拿做这哨子这份手艺,赚赚球迷的钱不成问题,嘿嘿绝不低价!”要是韩老头心里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估计会拿起一边凳子上的烟杆狠狠敲这小子一顿,老祖宗的信物是拿来随便摆摊卖的?
不多时,从旁边羊肠小道上疾步行来一个魁梧青年,在青年行过拐角走近小院的时候,张无悔瞬间感觉自己的衣脚仿佛动了一下,面上似有微风拂过,随即眉角一挑开始打量这龙行虎步的青年,却又在转瞬间,青年已行至韩老头身前三步位置站定,一声:“师父,您唤我有事?”
青年站定的那一刹那,张无悔眼睛有点跟不过来了,这速度,十来米的距离,大概一秒左右,这金家青年可不是在百米跑,仅是疾走而已!小张有点不淡定了。韩老头貌似有点猜到张无悔心里的想法,看似严厉道:“虎子,以后稍微注意点,没看到有客人在么?虎头虎脑的。”青年道:“是的师父,知道了,俺正在练功,不是怕您有急事么?”韩老头摆手:“这是张无悔你有印象没有,你小时候练功饿了经常给你带吃的那个小子。”
青年转头看了看张无悔,打量着眼前的客人,略显成熟的身影和记忆中的兄弟的身影慢慢重叠,颤声道:“是无悔大哥么?我是战虎啊,金战虎,小金子,终于又见到你了。”少了一分重逢的激动,失神的张无悔终于打量清楚了眼前的青年,约摸二十二三岁,没有韩国男人的明显特征,颧骨并无突出,国字脸属于那种典型的东北男人相。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约摸一米九左右,在这略显清凉的秋季早晨,青年身着一件贴身背心,古铜色的肌肉正渗出一滴滴汗,虎背熊腰,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下面的力量感,没有一丝赘肉。“嗯,金战虎,小金子?额......没有印象!”金战虎有些激动,两只大手略带点力的握住了无悔的双臂:“怎么会没有印象呢,我是小金子啊,无悔大哥,十几年不见,我是你经常给我留吃的的小金子啊!”被金战虎不以为意的握住的张无悔感觉到一股大力从双臂传来,不由得绷紧了双臂的肌肉对抗双臂传来的巨力,还算比较镇定的苦笑道:“出了点事儿,这边的事都不记得了,轻点轻点行么?”这已经是张无悔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露出这样的表情了,想到自己在国内的现状,无悔瞬间觉得能露出这样的表情给别人看何尝不是一种幸福。金战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自己的力量自己是知道的,刚才貌似有点激动一下子忘形了,傻笑到“嘿嘿,嘿嘿,没注意没注意,怎么会忘了呢。”让张无悔瞬间觉得之前对这小子的印象仿佛是种错觉,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不见了,就像一个憨厚的做错了事的孩子,顿觉无语。这时,边上的韩老头道:“好了,你俩兄弟下来慢慢唠,先带你无悔哥去看看你研景姐伤的如何了,顺道帮我们几个老家伙给小丫头带个好,让她好好养伤,她家里的事我们会帮着照应的,安心养伤。”金战虎想到当时自己匆忙赶到菜市场将研景姐救下的场景,呼吸突然急促了几下,随后平复道:“无悔哥,小金子没有照顾好研景姐,研景姐被那帮欺行霸市的杂碎打伤了,我这就带你去看她,这次你来了就别走了,研景姐可是等的你好苦啊。”金战虎拉起张无悔的手就急吼吼的准备往村子外走,张无悔急忙道:“张阿姨,韩伯伯,还有那个阿姨,忙完了我再过来看您几位叔叔阿姨。”整个过程中边上的胖大婶一直没有言语,她是地道的韩国人,对汉语懂的不多,也就没有插嘴,一直在边上面带微笑的打量着张无悔,嘴里用韩语念叨着:“不错不错,配的上金家丫头。”要是让张无悔听懂了她的话不禁会无语,自己这个在华夏国的大龄D丝青年,有她说的那么好么?要钱没钱,要车没车,也就一栋老宅也快三十年了,下雨的时候还漏雨,这才刚修补好不久。可有些时候,老年人看年轻人,看的好像不是那些东西,张无悔此时不懂,以后可能会懂。(补充:为什么金战虎懂汉语,他是地道的华夏人,身世如何后文会有交代。包括下一章为什么张无悔没兑换韩元就来了韩国,大兄弟这是梦,梦中要是面面俱到就不是梦了,我可不是标题党,这确实是作者的梦境画面,至于语言障碍后面也会有交代,就不一一细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