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爱玲与郑响两个人抱着孩子,从郑响的办公室出来。看着她急匆匆离开的样子,禁不住笑着问:“狐狸精啊,你看那副着急的样子,火燎腚似的走路都变形了,会是忙什么事呀?”
周环责备着说:“玲子呀,今后别再这么叫我啦。本来外号就够多的啦,要是传出去就是出咱俩的丑啦,谁好人跟个妖精总在一起呀。郑响上哪去心里还不清楚吗?肯定去找那个宝贝小穷酸啦。”
刁爱玲大呼呼地说:“那有啥呀?没有外号难发家吗。过去还有人管我叫大傻丫头呢?现在可就都不那么称呼啦。因为本姑娘有了骄傲的资本啦,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周环红着脸说:“你呀,这个老毛病总也改不了。那就是说着正经话,没准什么时候就下道。。。。。。。”
刁爱玲嬉笑着说:“也许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好在这是咱们两个人,不说点体己的嗑,总觉得有些沉闷吗?”
周环有些无奈地说:“玲子呀,到啥时候也没忘了,把我当成了你的开心果。。。。。。。”
刁爱玲紧接着说:“相互的吗?谁让咱们两个人,总爱绑在一个战车上,就连私生子都那么相仿。”
周环恳求着说:“玲子呀,我求你啦。今后要是觉得心里不痛快,就把精力用在写小说上,别再这么胡说八道好吗?”
刁爱玲调侃着说:“你呀,就是嘴硬。其实本姑娘就是竹筒倒豆肚里留不下,可有的人喜欢心里暗使劲。郑响去了实验室,谈话的结果会怎么样呢?我发现她可能是因为你说了那句十分要紧的话,才有些着急的。”
周环解释说:“我那只是句笑话,郑响怎么会当真呢?你放心凭她的性格和涵养,保证一团和气地结束。顶天私下里较量一番,除此没有别的路好走。因为弱者往往有时候会更强,处理失当才会有哀兵必胜呢?”
刁爱玲透露着说:“其实我是亲眼看到过那两个人,在一起谈笑风生亲热异常,从内心深处为郑响打抱不平。你说无论什么事都很难看得透,就连这个书呆子也起了变化。感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谁都如此眼花缭乱呢?稍有失误,收到的可就都是苦果啦,吃亏的还是咱们这号痴情者呀。”
周环沉思着说:“应该说郑响的策略是对的,夫妻间出现裂痕。要在那里失去吸取教训的同时,坚定信心找回来。只有加倍地付出,才能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刁爱玲深有同感地说:“这么说是很有道理的,假如当时没有出现那么多插曲,你和吴良结了婚。出现了这种事,会怎么做呢?”
周环叹了口气说:“哪有什么如果呀,只要奥玛基夫出现了。我们就没有那个可能,这些谁都应该清楚啊。当时真像走入迷宫一样,无论到啥地方都被无形的影子罩着。任凭拼命挣扎,也很难突破藩篱呀。”
刁爱玲进一步问:“环子,今天落到这个地步,跟我说句实话,有后悔的时候吗?”
周环遗憾地说:“这个时候提如此的问题还有用吗?别忘了当时为了他们两个结婚,自己才成为了奥玛基夫的假妻子。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呀?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值得的,无论怎么样,毕竟也算得上真爱的拥有者啦。没白虚度大好年华,妇复何求啊。”
刁爱玲不服气地说:“环子呀,你可别跟本姑娘鸭子蹦迪穷拽啦。据我所知,郑响心里也曾装着董事长。而且动那个心思比张英还早,可照样和吴良睡在一个被窝了吗?听说了咱们两个的事还难过一阵子,才被那个小穷酸抓住了把柄的,腰杆变得没那么硬啦。你要是乘虚而入,没准会物归原主呢?”
周环脸一红说:“玲子呀,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着说着就要丢辙啦,你这人脑子有病怎么的,总把本姑娘想得那么坏。要有那个心思何必当初呢?我的大作家行行好吧,还是积点口德,说点文明词吧。”
刁爱玲故意说:“看来本姑娘真的很让人烦啦,那好从现在起,我就一言不发行了吧。”
周环假意生气地说:“玲子呀,又来了不上线的劲啦。谁也没那个意思呀,就是别总扯些让人听了别扭的话。”
刁爱玲讥笑着说:“我可不会像你那么装深沉,就如同吃臭豆腐。表面上眉头皱得多高,没准心里怎么喊香呢?”
周环服输地说:“玲子呀,横竖都是姑奶奶行了吧。”
刁爱玲有些动情地说:“这都是好多日子,心里总觉得有些很难透过气来。找你放松一下,还这么不领情。。。。。。。”随后眼泪流了出来。。。。。。。
周环见刁爱玲这个样子,安慰着说:“玲子呀,我也没说啥呀。怎么还伤感起来啦?要是觉得本姑娘错了,现在就给你赔礼啦。”
刁爱玲得理不让人地说:“环子,还想怎么样啊?动辄就叫人家姑奶奶。可你知道吗?别人做了母亲高兴着呢,玲子心里装的都是苦水呀。”
一句话戳到了周环的疼处,但还是亮着刚条说:“这就是过哪河脱什么鞋,管他遇上多少沟沟坎坎,都得面对呀。还能怨啥呀?谁让咱们是女人呢?”话虽这么说,自己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刁爱玲见周环这个样子,反过来安慰着说:“环子,咱们别哭啦。相信你我都称得上响当当的女汉子,就是眼泪不争气。”
刁爱玲的话虽然让周环觉得有点自欺欺人,但还是马上恢复常态说:“好啦,咱俩真的不能这样啦。你没看到吗?员工们的眼神里,简直就像见到两个怪物似的。”
刁爱玲有些遗憾地说:“这样我倒没什么,可对咱们的环子就有些不公平啦。才几天哪,人们心目中的偶像一下子跌落千丈,变得近而远之了。那无数封写求爱信的人,没准都在暗自庆幸呢?”
周环长出口气说:“这就叫此一时彼莫论,别管是谁都不能躺在荣誉上睡大觉。脚上泡都是自己走的,现在哪怕把头上插满草棍,晃着膀子在大街上逛也没人理会啦。”
刁爱玲见周环如此悲观,觉得机会难得。于是劝解着说:“其实咱们两个都算是有了私生子的女人,虽然会被人看不起,可自己内心中也别太软弱啦。应该用行动证明还会有人爱的,并非什么臭货。”
周环自嘲地说:“玲子呀,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怎么样啊?难道再生两个不成,这份罪没遭够吗?”
刁爱玲劝慰着说:“环子呀,原本智商那么高,现在怎么变得糊涂起来。肯定是精神压力太大啦,弄得方寸大乱啦。我的意思你尽快和张豪结婚哪,最起码在感情上能找到一点平衡,也算得上从舆论漩涡中摆脱出来的好办法呀。”
周环显得无奈地说:“玲子呀,说老实话,我并非没有想过。可原来咱们上赶着人家,不择手段地逼着说出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现在清白啦,可反过来想知道本姑娘的宝贝到底来自何方。虽然没有明确提出,那意思还能看得出来的。可涉及到各方面关系太复杂,宁肯臭到家里,也只好这么拖着啦。”
刁爱玲直爽地说:“这道理很简单啊,那就直接告诉他。况且结了婚就是两口子啦,被窝里什么话都可以说呀。你要觉得抹不开,本姑娘还愿意去跑腿学舌,谁让咱欠着你们两个的人情债呢?”
周环反对着说:“你可算了吧,要是好讲的话,我能瞒到现在吗?他如果不相信,结果会更糟的。况且今天是这个,明天又递出来个新的,咱们成了什么人啦。”
刁爱玲仍然坚持说:“别管怎样,豪哥对你的感情还是牢不可破的。说实话本姑娘的孩子虽然和他没有关系,但在情绪最低落的时候,还是的得到过这个男人的鼎力相助的。每次闲谈起来,挂在嘴边的话,环子现在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啦,焦虑之情溢于言表。当时特别感动,觉得狐狸精眼光真的没有错。”
周环红着脸说:“怎么说着说着又来啦,什么时候能长点记性啊。其实这有什么呢?你知道那天村夫找我吃饭,说了很多奉承的话。当时的理解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是理解成别的,那就太牵强啦。”
刁爱玲有些生气地说:“环子呀,显然是在报复我呀。为了劝你玲子什么话都说啦,咋就这么木哪。反过来恩将仇报,让那个人来恶心本姑娘。要是王羽没当了和尚,咱就敢挟包去,宁肯硬赖着不走,也比总受白眼的罪强百套。”
周环沉思着说:“玲子呀,为了张豪都快成心病啦,提起个头就没个完。如果这么说,我当然相信。可环子的难处同样也并非比你少呀,要知道现在本姑娘还是奥玛基夫的妻子呢?现在他们去了国外,还不知道结果咋样。眼下即使能结婚。道理上说的过去吗?唾沫星子也会淹死人的”
刁爱玲有些吃惊地说:“真就让人奇怪啦,都到了这个程度,怎么还不死心呢?莫非会让他折磨一辈子才算完吗?”
周环苦笑了一下说:“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傻子才抱希望呢?可就是觉得只有让他们先结了婚,自己可谓终身无憾啦。到那个时候总算对得住方方面面的人。。。。。。。”
刁爱玲生气地说:“你这个人哪,总是聪明一世关键时犯糊涂。顾忌那么多干什么呀,只能白白浪费大好时光。幸亏有了贺梦生,否则让人觉得比谁可怜呢。。。。。。?”
周环逃避着说:“说着说着你又来啦,我可算到家啦。咱比不了玲子呀,心宽体胖奶水充足,本姑娘还急着给孩子喂食呢?”随后快步离开啦。。。。。。。
看着周环的背影,刁爱玲嘴里没说心里话:“这个人啊,总是谨小慎微。要不是因为自己,事情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吗?难道欠豪哥的人情,就真的无法挽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