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月,在这里见到我,有没有一点儿点儿的刺激与激动呢?”
滕家二少滕柯那张脸在江夕月眼前越来越清晰。
除此之外,红衣的老女人阿红、四周的景物也一点点出现在江夕月的视野里。
空旷的空间,地上到处是倒车标识,每一个墙角还有一个巨大的废弃垃圾桶。
看样子大概是一个废弃了的停车场。
“滕柯?!”江夕月不敢置信地张口喊道,随后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地震了一下。
难道自己一行人来到那个“音幻屋”之中所听见的一切“幻像”——
都是滕柯这家伙一手策划的阴谋?
江夕月一思及此,立刻低头看向自己,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死死地缠住了。
江夕月一愣。
她愣,是因为她此前竟然全部没有一丁点儿手脚被缚住的感觉。
她又用力抬了一下手,却发现全身上下酸软无力。
江夕月猛地抬头,眼前的滕柯在狰狞地笑着,可自己却好像越来越看不真切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闪过,令江夕月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你对我下了药?!”江夕月愤怒地对着滕柯道。
滕柯听到这话立刻仰天大笑,简直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江夕月,我原来并没有想要给你下药的,”滕柯一边笑着一边说道:“谁让你不喝阿忠倒给你的水,那我只能替阿忠惩罚你不尊重老人的罪过了!”
滕柯说完,江夕月只听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江夕月不禁颤抖了一下。
这脚步声,她记得,是阿忠。
果然,阿忠苍老的声音证实了她的猜想。
“美丽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阿忠的声音从江夕月右边响起。
江夕月猛地转过头,片刻之后,瞳孔紧缩。
她看到的不止是阿忠历尽沧桑的面孔。
就在距离她三根水泥柱子的后面,有一双男人的腿漏了出来。
即使相隔如此远的距离,依然可以看出那双腿上布料的高贵。
是冷天泽!
江夕月心下一沉,她强行忍住了想要大力呼喊的冲动,定睛朝滕柯看去。
滕柯一脸的戏谑,上前挑起江夕月的下巴,一张脸凑上前来。
江夕月用力将头扭开。
“呵呵,”滕柯冷笑一声,开口道:“你还能高傲到几时呢江夕月?你体内的药性也快要发作了吧?到时候我看你要怎么在我面前求来老子让你舒服!”
江夕月心中一震,她知道滕柯说得很对。
头脑中的意识已经越来越不清楚了,她只怕马上就要失去意识,到时候是任人摆布还是自己会做出怎样怎样失态的事情,她自己心下都没有底!
江夕月扭头又看了冷天泽一眼,那边依然没有半点儿动静。
她心中担心着冷天泽的安慰,可一想到自己待会儿可能面临的屈辱遭遇,她便有了想死的心。
江夕月的眼中刚闪过一丝决绝,从头上就传来了一阵撕扯的痛!
“小姐想要死?”阿忠力量十足的手紧紧抓住江夕月的头发,苍老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江夕月死死咬着牙,即使疼痛,也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呵呵,”滕柯冷笑,道:“没看出来,江小姐你还是个贞烈女子?只是可惜了,一会儿你体内的药力发作了,我看看你怎样变成全天下最淫!荡!的女人!”
滕柯说着,俯下身来,恶心的脸孔一点点凑近了江夕月的嘴!
江夕月抗拒着,可她手脚被缚着,浑身酸软,头脑不清醒,就连头发也被阿忠死死地抓住,丝毫动弹不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男人暴怒的冷喝突然响起!
“混蛋!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要你整个滕家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