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行了行了!我看差不多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吗?查理?”帐篷里的两个人几乎一整夜都没有睡觉,长时间地陶醉在完全由动物的性冲动本能所支配下的两性欢愉之中,始终没法自拔。
“你说……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见!”查理全身都被汗水洗得亮晶晶的,看上去活像一尊光溜溜的蜡像。此刻的他正在和女友詹妮弗一丝不挂地在黑暗中享受着夜里**的快乐。
“妈的,你听到了,我让你穿上衣服,从我的背上滚下来,然后躺下来睡觉!”詹妮弗不停地用手拍着查理的光屁股。
“噢,你不想再多爽一会儿了?”查理还是感觉意犹未尽。
“去死吧!你都已经在我的身上趴了一夜了!难道还没满足吗?”
“哦,宝贝儿~~今夜,今夜,你让我无比陶醉~~~你让我深深地沉迷于你的金发漩涡中,即使一万年,也不能自拔~~~~~”查理胡乱哼哼起了某部肉麻****片的主题曲。
“好了~够了,你这个淘气鬼!”
又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查理终于得到了满足,恋恋不舍地穿上上衣,然后用嘴唇在詹妮弗的屁股蛋上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印记,才把大腿从她的身上跨下来。
“啊!啊!妈的,要是再做下去,我全身的骨头就要散架了!”查理刚从詹妮弗的身上下去,她就不堪重负地倒了下来,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的天,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子可是太不给力了!我们才做了两个多小时,你就不行了!”查理把看了看手表,然后把表扔到女朋友面前。
“去你的!”她又笑着把表扔回给他。“好啦!现在让我们睡觉吧!”詹妮弗把睡袋拉开,钻了进去。
“轰!!”
后半夜四点,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从远方传来,惊醒了刚刚进入睡眠的詹妮弗。
“喂!查理!”她伸出一条大长腿,踢了踢男友的身子,“快醒醒!”
“什么?怎么了?”查理睁开眼睛问。
“你听到刚刚的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我没听见。”
“就是一声像是炸弹爆炸的声音。”
“炸弹爆炸?哈,我想你是做噩梦了吧?”查理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而且一定还是一个好莱坞级的科幻大梦,对吧?”
“你……”
“怎么了?你刚刚难道不是梦到了T-800大战魔鬼终结者了吗?”查理重新钻回睡袋,把拉链拉上。
“嘿!我发誓那不是梦,我真的听到了有东西爆炸的声音!”詹妮弗对他这番态度很不满意。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就算是有什么玩意儿炸了,关我们什么事?尽管让它狠劲儿去炸,我们要做的只是明天一早起来去看看热闹罢了!”查理说完便扭过身去,背对着詹妮弗。不得不说,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就算这个时候附近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去看一看而已,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
“好吧!真是的!”詹妮弗站起身,随手抓了两件衣服套在身上,拉开了帐篷的拉链。
“你要去哪儿?”查理问。
“去撒尿,你要一起吗?”
“快算了吧!”查理翻了个身又睡了。
詹妮弗刚刚钻出帐篷,夜间寒冷的凉风就瞬间给了她一个下马威,一阵冰冷的寒意迅速从下到上、由内而外地在她身上扩散开来,使她有一种仿佛置身于绝对零度环境的感觉。此时,她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快找个地方把这泡尿撒完,然后马上钻回帐篷,把自己严严地裹在睡袋里面。最终她选了离营地最近的一棵大树。
“噢!快点儿!快点儿啊!”这大概是詹妮弗一生中最长的一次解手了,感觉就像是有一整个迈阿密湖的水灌进了她的肚子里,等着他统统释放出来一样。看着周围阴森可怕的环境,一棵棵奇形怪状的大树看上去就像一个个来自地狱的妖魔鬼怪,呼啸而过的阵阵寒风听上去则像是枉死的怨灵们在林间悲情地鸣叫呐喊着,诉说着自己恐怖的身世。这些可怕的联想在詹妮弗的脑海里越变越清晰,使这次本来就痛苦不堪的起夜解手变得愈加难熬。
“该死!快些啊!”她觉得自己的尿液已经被冻住了。
终于,经过一番漫长的等待,这泡该死的尿总算是撒完了,詹妮弗迫不及待地提起裤子,急匆匆地朝帐篷的方向奔去。
“妈的,我都快被冻成冰棍儿了!”她把衣裳当做紧身衣紧紧裹在身上,小跑着穿梭在深夜黑暗的林间,宛如一个被暴徒追杀的浴女。就在她即将抵达目的地,钻进温暖的睡袋的时候,一个令人惊慌失措的细节在电光火石之间猛地窜入了她的视线范围,而这个不妙的细节正来自于詹妮弗的右手边方向,也就是他们来的时候停车的那个方向。
“不好啦!!”詹妮弗突然惊声尖叫起来,瞬间把营地所有人的春梦都给惊醒了。
“靠!怎么了?”接着是一阵解开睡袋拉链和七手八脚穿衣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无数句骂骂咧咧的脏话。“詹妮弗?出什么事儿了?”只见大半夜冲出敞篷的人们除了贝茨是衣着完好以外,其余的不是没穿上衣,就是没穿裤子。
“******!冷死了!詹妮弗?你在外面干嘛?”查理还没有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查理!”詹妮弗几乎要哭出来了,“我们的车,我们的车怎么没了?”她伸手指着原本停车的地方,那辆令人骄傲的悍马越野车此时已经完全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虚之极的荒草空地。
“我的上帝!我们的车呢?”贝茨也震惊得喊出声来。
然而,最为崩溃的自然当属被盗车车主查理?戴维斯了,这可不是******有谁在开什么无聊的玩笑,他的悍马车不见了!他最最心爱的甚至爱过女朋友的悍马越野车就这么不见了!!!这一可怕的事实顿时像一把天降的大铁锤一般砸在了他的头上,瞬间将他几乎打垮。
“操!混蛋!混蛋!”查理衣服也顾不上穿,光着膀子迎着刺骨的凉风飞奔到那里,仔细一看,只见湿漉漉的泥地上还留有许多新鲜的车辙印,俯身一摸,泥土还是湿润的。
“有人趁我们睡着的时候,把车给偷走了!而且这事儿就发生在不到两个小时以前!”查理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好让嘴里说出的话不至于那么像精神病患者发出的呓语。可是尽管这样,他的声音依旧十分明显地颤抖着。
“可是,这样近的距离,我们应该听得到声音啊!”贝尔边说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女朋友维罗尼卡身上。
“真他娘的该死!!”查理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他知道是什么声音掩盖了汽车的引擎声,可是又羞于说出口,无奈之下狠狠骂了一句粗话。而且就其他人脸上纷纷泛起红光来看,他们自己也认识到了这一点。
“行了,我想我们没有时间扯这些没用的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顺着这些车辙,找到我们车的下落!”贝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电,打开了开关。
“呃……”小混混卡艾尔缓缓睁开沉重如铅的眼皮,一个模糊又肮脏的世界呈现在他眼前,并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乔艾尔?迈克?我们到哪儿了?”他的耳边除了一阵“当!当!当!”的类似切肉的声音以外,再没有其他任何声音响起。
“迈克?你在哪儿?”卡艾尔的潜意识在欺骗他,让他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拉斯维加斯的某个酒吧,经过一夜的醉酒狂欢之后正躺在某张硬板床上打盹。
“这没出息的家伙,又喝多了!真是……哦,天!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靠!脚也不听使唤了!”他使劲儿挪动手脚,试图从硬板床上坐起来,可是却发现四肢没有一个能听自己的使唤,而是紧紧贴在木头板上,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块铁,牢牢地吸附在一块磁石上面。
“怎么回事……我醉得没有这么厉害吧?难道是肌肉都萎缩了?”直到一把菜刀“嗖!”地一声不知从哪儿飞过来插在他的两腿之间时,卡艾尔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哪里是在什么维加斯的酒吧,而是被关在位于某个荒郊野岭的闭室里。而自己的肌肉也没有萎缩,四肢之所以不能动则是因为它们都被大铁链牢牢地锁住了。最要命的是,这个狭小的屋子里还有两个恐怖的变态杀人魔。
彻底弄明白自个儿此时此刻的处境后,卡艾尔瞬间崩溃了,开始失声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他拼命地挣扎着,想把绑着他的铁链弄开,不过这显然是徒劳。
“哼哼!!”杀人魔被猎物弄出的噪音吵得心烦意乱,提起一把大长砍刀(就是《十三号星期五》里杰森?沃赫斯的独门武器)来到卡艾尔面前,毫不客气地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这个恶魔身高两米,强壮得像一头大公牛,穿着一身极其破旧的看起来像某种制服的衣服,如果没猜错那像是十几年前伐木工的制服。最最让人感到恐惧和害怕的是,这家伙的脸上戴着一个极其狰狞的皮制万圣节南瓜面具,面具几乎是暗红色的,而它原来的颜色一定是黄色。
那是被长久以来无数被杀的受害者的鲜血染红的。
“哼哼!呼呼!呼!”他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一边的跟班儿过来给他当翻译。
“你要是再这么发出******噪音,我就一刀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听见了?”说完,杀人魔才缓缓地把刀拿开,用力插在卡艾尔的脑袋边,差点儿把他的耳朵给割下来。
“噢!妈妈啊!救救我吧!”卡艾尔像个小婴儿一样被吓得哭了起来。
“给我闭嘴!!”
“救……救命!”这时候,一旁的迈克也醒过来了,然后经历了跟卡艾尔一样的过程才发觉自己身处何方,同样吓得尖叫起来。
“你们这帮胆小鬼,就不能闭上嘴吗?”跟班儿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迈克质问道。
“为什么?替天行道啊!我们抓的就是你们这种缺德的小流氓!”
“妈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我觉得那辆悍马可不像是你们的呀!
“什么?这……”
“这么说你们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偷车贼咯?”
“放你妈的屁!那辆车,那辆车是朋友借给我们的!我们怎么知道那辆车是不是偷来的?”迈克仍然在极力狡辩。
“借来的?哈!没错,的确是借来的!你们是大半夜偷偷潜入一伙白痴小孩的露营地,鬼鬼祟祟地把它“借”到手的吧?”跟班儿猥琐地笑着。
“你……你们一直在跟踪我们?”迈克的声音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不料,那个跟班儿忽然像是饿虎扑食般扑到了迈克面前,跟他脸对脸一字一顿地说:“孩子,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乖乖地待在那儿,而不是一个劲儿地用那张贱嘴问东问西。要知道,你们现在只是待宰的羔羊,没有权利做任何事!没有我们的命令,你们不准说话,不准乱动,不准发出任何我们不愿听到的声音,撒尿、放屁都不行!懂我的意思了?”说完,他还在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贱杂种!老子非宰了你不可!!”迈克居然也不甘示弱地朝对方脸上吐了一口。
“噢!孩子!”跟班用袖子擦擦脸,毫不留情地打了迈克一个打耳光。
“我想你犯了一个大错误!一个足以送你下地狱的大错误!”
“去你妈的智障王八蛋!!”迈克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更加让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就好像一个热气球膨胀到极限,即将爆炸一样。
“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先生!我想你应该看看你另一位同伙的遭遇,对吧头儿?”跟班儿用异常歹毒的眼神看着正在奋力垂死挣扎的俘虏。
“哼哼!!”
“你说什么?”迈克问。
“往你的后面看看,先生!”
迈克费力地把身子直起来一半儿,回过头一看,刹那间吓得魂飞魄散,一秒钟前大义凌然的精神顷刻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哇啊!!”
只见他们的同伴之一乔艾尔此时此刻正被挂在一个肉钩上,他的四肢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四个血肉模糊的肉柱子。
“这一点我们确实得好好感谢你们的这位朋友,他可救了老大的急,因为他目前正缺一幅新手套。”跟班儿说道。
“你,你说,你说什么?”迈克像块木头似的躺在硬板床上,两眼呆呆地望着肮脏的天花板。
“你自己看吧!”
于是他又像刚刚那样回过头——嗨!反正他已经看到过了世界上最骇人的场面,再看更多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一次,他看到那个变态杀人狂正在往右手上戴一只血淋淋的手套,而那只手套,正是由乔艾尔手上的皮缝制的。
“我的上帝……”
“那么,你做好思想准备了吗?”跟班问。
“什么?你要……”
“老大,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吧?”
杀人狂点了点头。
“我去取家伙!”跟班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他,他们要干什么?”同样被拴着的卡艾尔惊恐地问。
迈克没有回答,他已经完全吓傻了。
“家伙拿来了!”只见跟班儿拿着一把长长的大号电锯从房里走了出来,它的锯刃还是血红的,因为它在一小时前刚刚完成了一次锯人的任务。“我想要对付那两个家伙,还是用这个比较上手吧?”
杀人魔接过电锯,点了点头。“唔!唔!”说着,他拉响了手中的凶器。
“嗡!嗡嗡嗡嗡嗡~~!!”
“哇!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
“不!!请别这样,求你们了!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没必要这样对我!”迈克杏眼圆睁,大声求饶。
“哼!你们这是自作自受!想想看,你们要是安分守己一点儿,不去犯傻偷别人的车,那么现在你们百分之百还躺在你们那舒服的帐篷里,根本没必要去死,不是吗?哈哈!!”
“不!求你了,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啊啊!!”
杀人魔挥起电锯做冲刺状,朝受害者的腹部刺去。